第200章 夏淵入獄
“娘,大姐,你們不高興嗎?”雲瀾見夏婉秋和雲夢欣臉色不好,不知道怎麽了。
“阿瀾,你可確定外公差人將那個小賤人殺了?”雲夢欣小心翼翼的問道。
雲瀾麵露不解之色,“是啊,我昨日親耳聽到那個星耀師回來向外公複命啊,怎麽了大姐?為什麽你和娘臉色這麽不好?”
“那小賤人昨夜隻是高燒,胡言亂語並未死啊……”雲夢欣不解道。外公沒有理由騙雲瀾啊,可雲溪那小賤人確確實實的在房間裏好好躺著,沒死啊……
夏婉秋突然心裏一涼,差點暈了過去。
“娘!娘!你這是怎麽了?”雲夢欣姐弟忙扶著蘇婉秋在床上坐下。
“完了,完了……我們都被這個小賤人耍了……完了”
夏婉秋雙目無神,並未理會一雙兒女的問話,隻是機械般地重複著。
話說夏老家主上朝後發現大臣們都神色怪異的看著他,雲蒙更是恨不得將他吃了,心裏十分怪異。不應該啊……就算是懷疑他殺了雲溪,但是也不可能有證據啊……怎麽都一副這個表情看著他?
南宮烈正襟危坐,拂了拂袖子,尚未開口便被帝雲天搶了話頭。
“夏家家主你可有何話對本尊說?”
夏老家主垂下眸子,準備裝傻裝到底,反正他們也沒證據。
“雲溪之死與草民無關。草民昨夜隻在家同外孫下棋,家中大小仆人皆可作證。”
夏老家主自以為自己的回答天衣無縫,卻不料周圍大臣唏噓聲不斷傳來,他哪個地方說錯了嗎?
雲蒙瞪著夏老家主,氣的青筋暴露。
“本相竟不知本相嫡女已死,夏老家主張口便是小女已死,莫非是承認了派人刺殺小女的罪過?”
夏老家主聽聞此話,不禁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抬眼正好看見帝雲天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你給老夫設圈套?!”
帝雲天強忍著笑意,這個老家夥還能再蠢一點不?這下回去他可要好好向他的小溪兒邀功。
南宮烈心裏罵了一遍又一遍的蠢貨,心想,當初怎麽就答應和這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合盟對付雲家呢!
“夏淵,你可知罪?”
夏家家主夏淵連忙跪了下來,隻要他一口咬定不是他幹的,反正他們也沒證據。但是,明明昨夜夏啟回稟任務已完成,怎麽就突然弄出來個雲溪沒死呢?夏淵雖然不解,但是南宮烈這邊依舊要對付。
“回皇上,草民不知。”
“昨日派人行刺雲溪的人可是你?”南宮烈心道,知道裝傻早幹嘛了?沒用的東西!誒等等!夏淵難道不知道這帝雲天心係雲溪,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雲溪粘在一起?莫非這老東西想要連著帝雲天一起除去?誰給他的膽子?!
夏淵並不知曉南宮烈內心如何想的,隻是答道:“不是草民。”
帝雲飛笑了笑,難不成夏淵以為他沒證據,裝傻裝到底就可以了?
“夏家家主,你說不是你,可是為什麽本尊手頭有你簽字畫押的雇傭單?”帝雲飛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類似字契的東西。
夏淵看到那類似字契的東西,瞬間懵了。“這…這怎麽可能?他們絕對不會出賣雇傭者信息的啊…不!那是假的!你陷害於老夫!”夏淵說著,牙齒不住的打顫。
“哦?是嗎?那就隻好麻煩東祁皇帝來找人驗驗真假了…不過本尊聽說,東祁皇帝與夏家交好,不知道有沒有可能因為交好包庇夏家?”帝雲飛似笑非笑的看著南宮烈,將字契遞給傳東西的公公,等著他的回答。
南宮烈被他看的後背發涼,訕訕答到:“此事事關兩國邦交,孤自然不能包庇任何一方。來人,將疑犯夏淵押解入獄,等候庭審!”
待夏家家主入獄的消息穿開,雲夢欣和雲瀾姐弟倆第一反應就是肯定是雲溪背後搞的鬼。於是雲蒙和帝雲飛下朝回家之後便看得雲夢欣和雲瀾二人現在清香院院門破口大罵。
“雲溪你個小賤人,出來!你個災星!從你來到雲府就沒有好事發生!先是害的我娘失了後院掌權,這又害我外公入獄!你個小賤人,有種別在屋裏躲著,出來啊!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鬼事不敢出來見我姐弟!你個小賤人!”邊罵著,二人邊匯聚靈力球砸向院內試圖引起聲響引得雲溪出來。
帝雲飛聽著,在雲蒙身邊冷笑:“相爺好家教。”
“姑爺你就別打笑雲某了。”雲蒙聽他們如此罵雲溪,不禁氣得額頭青筋暴露。
“住手!誰讓你二人在此撒野?!”
正鬧著的姐弟二人見雲蒙回來了,還發這麽大火,不得不噤聲。雲夢欣眼睛轉了轉,擠出了幾滴眼淚,撲在雲蒙身上。
“爹爹,你可要救外公啊,他是被雲溪那個小賤人冤枉的啊…”未等雲夢欣說完話,雲蒙就將她一腳踹開。
“爹爹?”雲瀾連忙扶起險些被踹暈的雲夢欣,不可置信的看著雲蒙。而他眼中對雲夢欣掩飾不住的情感沒能逃過帝雲飛的眼睛。
“回去閉門思過,我不讓你們出來不許出來!”雲蒙心疼的看著被靈力球砸的有些淩亂的院子,心中怒火更甚,是時候該和夏婉秋好好算算賬了。
屋內,雲霜聽見院門口姐弟二人因為雲蒙回來終於消停了,打開門麵無表情的看著滿院狼籍。“相爺您回來了啊…”
“溪兒身體如何?可還發熱?”雲蒙見雲霜打開房門,忙上前問道,眼中滿是焦慮之色。
雲霜側身讓路,淡淡答到:“小姐燒已經退了,隻是沒有休息好,此刻正在補眠。相爺可是要進去看看?”
雲蒙本是要進去的,但聽到雲溪休息不好正在補眠便停住了腳步,低下頭,眼中滿是自責。若不是夏婉秋一家子,雲溪也不會受到驚嚇遭此大罪。
“那我便不進去看她了,讓溪兒好生休息。姑爺,你就在這吧。若再有人打擾溪兒休息,無論誰打走便是,不傷性命就可。”說著,雲蒙便出了院子去找夏婉秋算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