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愛
眼裏閃過狡黠的笑,雲溪一動不動盯著帝雲天,就等著他露出她期待已久的窘迫了,然而出乎了她的意料,很明顯,帝雲天的臉皮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厚上許多。
伸手攬過雲溪纖細盈盈一握的腰妓,讓她的身體貼著他,雲溪也沒想到帝雲天會突然來這麽一下,愣愣的,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雲溪的麵頰上,癢癢的,放大了的帝雲天那人神共憤的絕美臉龐,心跳也跟著快了幾個頻率。
靠近了雲溪,輕輕低下腦袋,薄唇湊近她的耳垂,“小溪兒要不要試試?”低醇的嗓音惹人犯罪,好聽得雲溪都快要酥到在了他懷裏,說完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帝雲天的薄唇輕輕擦過雲溪那粉嫩的小耳垂,雲溪隻感覺自己被電到了似的,那股電流還貫穿了全身。
纖纖玉手抵住帝雲天的胸膛,“呃……不用了,不用了。”臉頰緋紅,有些慌張地推了推環住她的男人,可是他並沒有要放開的意思,還是緊緊地圈住她。
她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嘛,這男人真是的,至於那麽認真嗎。
雲溪這就錯了,一般男人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質疑自己那方麵的能力,當然若是有女人質疑那更是忍受不了了,特別如果這女人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男人可是忍受不了那樣的挑釁的了。
“真的不用嗎?可惜小溪兒剛剛還質疑為夫呢?為夫若是不好好表現那小溪兒豈不是會不放心我們婚後的生活嗎,嗯?”那個一‘嗯’字咬得極其低啞,就像是一個無盡的深淵等著雲溪往下跳下去。
雲溪更加慌亂了,眼神閃過緊張,局促,還有深深的羞澀,粉色飛上白皙的麵頰,此刻的她白裏透紅的,那粉粉嫩嫩的香甜模樣隻想讓帝雲天咬上一口。
“不用的,真的不用,我完全沒有質疑你的意思哈。”又推了推麵前緊緊貼著她的男人,他巋然不動,雲溪這會兒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幹嘛要去招惹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男人呢,不就跟他開個玩笑嗎。
帝雲天就那樣看著雲溪,沒有要放開雲溪的意思,反而越靠越近,好似要把眼前的女人揉進自己的骨頭裏。
“小溪兒。”低沉的嗓音如同醇香的陳年美酒。
“嗯。”
雲溪發現這男人的簡直就像是可以催眠的魔咒一樣,一遍一遍引人入魔,這男人的力氣還大得出奇,無論如何她也掙脫不了。
“我愛你。”那樣動人的嗓音加上那樣動聽的語言,讓人久久沉淪深陷不可自拔。
雲溪覺得自己真的是要入魔了,帝雲天啊,越來越像是一種染上就難以戒掉的毒品了,她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而對於帝雲天那幾乎讓她沉淪的三個字,現在的她似乎還不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回應。
她無法昧著自己的心回應他‘我也愛你’,因為她此刻的確是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愛上帝雲天,但她知道的是,她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跟他在一起讓她覺得很安心,安心到可以放下所有的戒備,但是她就是無法確定,自己到底愛不愛他。
“嗯。”輕輕的一聲回應,她沒有再抗拒帝雲天溫柔的懷抱,回擁了他,心裏默默地想:帝雲天,謝謝你,謝謝你愛我,我想我也會愛上你的,隻是不知道會是在什麽時候。
看著回應自己懷抱的小女人,帝雲天勾起滿足的笑,他是一個細心的男人,他知道雲溪的所有顧慮,他懂得雲溪的所有防備,他知道雲溪其實已經從內心裏接受了自己,隻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愛情,本來就是這樣的,它是在不知不覺中滋生的,有人能夠一開始就可以意識到它,而有人就偏偏是要時間來告訴她,比如雲溪。
雲溪是一個太過缺乏安全感的人,她渴望被愛,但是她又充滿防備,沒有耐心的人是永遠不會也不能夠走進她的心的。
月色下相擁的兩人成了這孤寂月色下的唯美風景線。
良久,“誒,走啦,帝雲天,回家啦。”
即使是以這樣的裝扮去做了一趟梁上君子,兩人卻仿佛就是去外麵一起玩兒了一趟回來一樣,帝雲天送了雲溪回去,自己又才回了驛站。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雲溪這一夜,好眠好夢。
第二日,當雲溪還在沉睡於夢鄉的時候,雲楚欣的院子裏卻是不平靜了,一道憤怒的聲音把院子裏樹上早起歌唱的鳥兒都驚飛了。
“雲溪!我饒不了她!”是雲瀾的聲音。
許是覺得許久不見自家姐姐,於是一大早就來了雲楚欣的院子,自從他的禁足令解除之後,他的生活又恢複了以前的風流瀟灑,好不愜意,隻是不知他是否還記得,他有個娘現在正在自己院子裏獨自傷心憂愁呢。
夏晚秋出事了,暫時對她的一雙兒女雲瀾雲楚欣沒有任何影響,雲蒙也不是會因為一件事情而累及他人的人,夏晚秋所做的事情雲瀾也雲楚欣完全沒有摻和,他們兩個都隻管享受自己雲家少爺小姐的生活,所以受罰的也就隻有夏晚秋。
他們倆現在還有一些之前存下來的錢可以用,也沒覺得生活有什麽欠缺,不過過不了幾天,在他們窮困潦倒的時候他們可能就會深刻的認識到這個問題了,在雲府,沒有夏晚秋,他們的生活也會跟著不好過。
加上雲瀾本就是個喜歡玩樂的人,整日花天酒地的,花的錢也是很多的,這會兒他估計已經隱隱感受到了沒錢將會給他帶來的困擾。
“瀾兒,雲溪是在是越來越囂張了,把我們母女三人逼到了這種地步。”雲楚欣的臉經過了一夜已經比昨天好多了,加上用了很多上好的靈藥,消腫也是很快的,雖然沒有完全消下去,但也比那些沒有靈藥的人受傷時好多了。
因為臉上傷的關係,雲楚欣還戴了麵紗,以她愛美的程度,她可不敢以那副紅腫的臉去見人,所以即使是在自己院子裏,她還是帶著麵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