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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心機

  陳家在帝都家大業大,勢力盤根錯節根深蒂固,所以想要掩蓋一件事的真相也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情。


  很快,陳家就利用公關媒體對外宣稱,說和陳雨萌一見如故的原因竟然是陳夫人對外失蹤的女兒。


  當年陳夫人有過一個女兒,結果不幸走丟了,考慮到家族的影響所以對外沒有宣稱,沒想到這次竟然意外的失而複得這顆滄海遺珠了。


  為了讓更多的輿論相信,陳家這些年對陳雨萌真的是傾注了無數的心血和精力,一開始確實還有一些人持有懷疑的態度,然而看到成年後的陳雨萌開始越來越多的參與到家族的事物當中去,開始漸漸的相信了。


  因為對於核心機密來說,如果不是家族親生的,誰會這麽心大呢?

  然而真相卻是,陳雨萌為了能夠進入陳家,迅速的成為陳家的一份子,在某一次活動的前夜,找到了陳家的老爺子。


  當年陳家老爺子還沒有步入古稀之年,也是儀表堂堂的一個人物,風流倜儻的外表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


  而對於陳雨萌的想要見他,他自然是沒有任何的防備,誰能料想到一個年僅十歲的小女孩,竟然動起了惡毒的念頭。


  如果當時陳老爺子不同意的話,她就會對媒體說,陳老爺子借著慈善的外表,對她做了肮髒的事情。


  而當時被媒體堵了個正著的陳老爺子做夢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一件事情,對於他來說選擇就是一瞬間的,如果他不能答應,那麽等待他的很有可能就是牢獄之災了。


  那個人心淳樸的年代,人們對於這樣喪心病狂的癖好是根本就接受不了的。打掉牙往肚子裏咽,陳老爺子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所以隻好同意了陳雨萌。


  而陳雨萌進到陳家以後,就展示了非凡的手段和心機。由於吃了一個啞巴虧,所以陳老爺子對她很是提防,然而她卻滿不在乎,很快就亮出了第二張王牌。


  那段時間正好陳家正牌夫人潛心學佛,所以幹脆住到了寺院裏麵,一下子要半年,而正值青春盛年的陳老爺子自然是耐不住寂寞。再加上本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主,所以對於獨守空房這樣的事情自然是無法忍受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陳雨萌竟然主動提出了要找一個老師來教外語,一定要年輕漂亮的。起初陳老爺子沒有把小毛孩子的要求當一回事,然而當看到陳雨萌的第一個家教出現在家裏的那一瞬間,老奸巨猾的他恍然醒悟。


  活了幾十年,竟然被一個小毛丫頭給看破心思了。然而終究是一丘之貉,陳老爺子在賞心悅目的路上當然是秉承著多多益善的原則,來者不拒。


  而那段時間,陳家隻是領教了一個對學習格外挑剔的女孩子,不停的換英語老師,隻是因為對她們的發音不滿意。


  這件事直到後來正牌夫人回來都不知道,隻以為這個領養的孩子在不停地尋找合適的老師,誰也不會懷疑到裏麵的貓膩。


  當我得知這一切的時候,不禁倒吸一口冷氣,誰也不會想到陳雨萌竟然有那樣深沉的心機,這讓我不得不對她另眼相看。


  簡直就是養女在豪門的逆襲之路,而那個木易也是後來出獄了兩個人再次聯係上了。


  “所以那個孩子……”陳雨萌的臉上還掛著沒有擦幹的淚珠,“我以為天衣無縫,沒想到你早就知道。”


  劉晨玩味的看著陳雨萌臉上的表情,然後點燃了一支煙,緩緩吐出一口眼圈說道:“因為我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加了避孕的藥物,所以對於有身孕這個結果,我想我不用多說。”


  聞言我震驚的看著劉晨,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他竟然對陳雨萌下藥了,難道說?

  陳雨萌也吃驚地看著他,半晌才失魂落魄的笑道;“原來那麽早開始,你就防備著我。”


  以前我隻以為是在後宮的中才會出現這樣的情節,可是當這一幕在眼前上映的時候,我還是半晌不能消化這樣殘酷的事實。


  “陳家用這一胎逼迫我,自作孽不可活。”


  劉晨冷冷的說道,“你的養父對我說,如果你平安的生下男孩子,白雪就可以活下去,否則的話,那些加在她枕頭中的那種慢性毒藥,遲早會讓她變傻變癡呆。”


  劉晨的話說出口的瞬間,猶如平地一聲驚雷炸裂開來,我震驚的看著劉晨:“晨哥,你說什麽?”


  陳一南摟著我的胳膊突然一緊,我掙脫開,然後踉踉蹌蹌的要往劉晨的方向跑去,然而剛一掙紮,傷口劇烈疼痛牽扯了我的神經,讓我整個人動彈不了。


  “白雪,你相信我,處理好陳家的事情,我就帶你走。”說完他看了陳一南一眼,那一眼仿佛蘊含了太多的信息內容。


  陳一南早就在我的後背塗抹了一些雲南白藥,否則我的傷口早就崩開了。


  血是止住了,對我來說就是疼。然而陳一南給我了一個非常舒服的姿勢,讓我暫時忽略了危險的處境,剛才要不是自己掙紮,根本就忘了身處險境身上掛彩。


  “是我的疏忽,所以才讓陳家人得手了,在你的枕頭裏麵加了一種慢性的毒草,那種氣息幾乎不易察覺,可是時間久了,神經就會變得遲鈍,整個人和傻子沒有什麽區別。”


  劉晨說這些的時候,手是緊緊地攥在一起的,仿佛帶著蝕骨的恨意。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我失聲喊道,隨即突然意識到什麽似的,轉頭看向劉晨,“那麽說,第一個孩子的離開?”


  我沒能說下去,那是我心頭永遠的傷痕,每每提起,那種感覺竟然比扒皮抽筋還要疼痛難忍。


  “是的,所以當時沒辦法,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流掉。”


  劉晨閉上了眼睛,那段回憶對我們來說都是慘痛的,痛到讓人無法呼吸。


  “陳雨萌,你怎麽解釋?”


  我猛然扭頭,看著剛才我還同情的那個女人,此時此刻她的嘴臉變得無比的醜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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