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破碎的希望
幹女兒?
另外一種稱呼叫做“幹“女兒”在夜場裏,有許許多多別致的稱呼,情人,女兒,奶媽,甚至還有孫女這類變態行為和交易。
我望著他初期的安靜,其實我已經絕望了,不是對他絕望,而是對自己絕望,我不知道自己這樣的生活還要堅持多久,這樣的夢魘一般的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怎麽樣?同意不?”男人期待的目光看著我。
嗬嗬!幹女兒,去你媽的,不就是想要做長期的情人,心裏的感覺已經不能夠用委屈兩個字來形容了額,我的胃裏除了惡心,還是惡心,看見他的臉,就好像看見了無數個蛆蟲在自己的胃裏,惡心極了。
但是我不能哭,我是來賣笑的,同時我也成為了自己最不想成為女人。
“哥哥,你說笑了……你要是想妹妹了,可以經常過來找我玩。”我笑了,笑的有些變態說道:“你這麽年輕,讓我叫你爸爸,這不合適吧!”
“有什麽不合適的,我喜歡你叫我爸爸!多刺激呀!”客人看著我說道,順便捏了捏我的臉蛋,強迫我說道:“你叫我一聲爸爸,我聽聽……”
爸爸?嗬嗬,你也配,看到他這麽醜陋的模樣,我就想吐,但是此時我的腦子全都是我爸爸躺在病床上的樣子,雖然爸爸是一個農民,但是也要比眼前這個惡心的家夥強一萬倍。
以前,我在網上就看過各種奇葩新聞,各種明星什麽做幹女兒,幹媽媽,現在想想,什麽幹女兒全都他媽的扯淡,應該是“幹”女兒還差不多。當婊子還要立牌坊,掛羊頭賣狗肉。
這些老男人也都是在年輕的時候,被人踩,被人罵,到了中年事業有成了,變態的心裏開始找一些小姑娘,讓她們用年輕的身體和性格來成全這些老男人變態的心裏,遇到一些變態的人,最喜歡就是找嫩姑娘,這樣在她們的心裏會有一種成就感和刺激。
我麵對這種人,心裏十分抵觸和惡心。
“你到底做我的女兒不?無論你以後想要什麽我都可以滿足你。”男人笑著問我,手也非常的不老實,我不想說話,但是男人直接把我拽到沙發上,然後趴在我的身上,想要得到我。
我意識到事情不好,已經不受自己控製了,我趕緊推開了他,笑著說道:“哥哥疼,你輕點,哥哥,我想去去趟廁所,一會回來,我們在繼續好嗎?”
男人看出來了我想要跑,在夜場裏哪一個不是老狐狸,他根本沒有給我機會。
“想跑?還沒有玩完跑什麽?又不碰你,媽的,怕什麽?不過摸摸還是可以的吧……”男人還沒有說完話,手就已經開始行動了。
我變得緊張起來,我還真害怕他一下子把我給那啥了,心裏有些發慌。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差點讓我惡心吐了,他開始模仿真人動作片動起來了。媽的,真是什麽變態都有。在這一瞬間,我感覺我的世界觀全毀了,好像什麽都沒有意義了,我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心裏酸苦的要命。
我現在最想就是趕緊起來離開這裏,不想再呆這裏耗費時間,就算是我用盡全身力氣去哭,我發現我也哭不出來,甚至感覺自己不能夠呼吸。
他要親我,我死活不依,我躲避他侵犯我,他一氣之下,竟然直接掐住我的脖子,直接就是兩個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罵道:“媽的,老子來這裏消費,就是上帝,親你幾下怎麽了,還敢嫌棄老子。”
我不管他說什麽,我趕緊躲避他惡心的嘴。
“你想死是不?”
他的手臂力氣很大,我甚至連呼吸都快沒有了,媽的這個男人真是太不是人了,他壓的我很痛,我的心髒就好像被人用刀紮開一樣痛。
“媽的,老子今天玩的就是你,又他媽的不是要你,別給我老子弄得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男人的嘴直接親了過來,我開始拚命掙紮,我不能讓這個惡心的男人侵犯我。
“你,你放開我,放開。”
男人不依不饒,不管我怎麽喊都沒有用,他直接用右手掐住我的雙手在我的脖子的後麵,他 的動作很熟練,一看就是玩過很多女人練過的,左手開始撕碎我的衣服,不管我怎麽掙紮,都躲不過他的手掌心。
我要快哭了出來,他壓住我的腿,也動不了了。
我看見我的衣服快要被撕碎了,我趕緊大喊道:“不,不,不要。”
我心裏倒吸了一口氣,男人的動作,嚇得我魂飛魄散。
“不什麽不?既然都來這裏工作了,還他媽的在這裏裝純,老子今天就要玩死你。”客人奸笑起來,開始自己下一步動作。
我聽著他的笑聲,再看見他的眼睛裏充滿了欲火,我知道自己今晚好像躲不過了,我慢慢閉上了眼睛,腦子想起了一個熟悉的麵孔,他很溫柔,不管他對我有什麽目的,至少不會對我用強,很尊重我。
第一次見麵,第一次背我上樓,第一次照顧我,第一次過生日……
那些美好記憶,一下子湧入了我千瘡百孔的心裏,但是下一刻我眼前一下子被惡魔打算了。
……
我到現在才明白,麵對許多苦境,我都改變不了,而劉晨在我的心裏位置,要比想象中重要太多了。
瞬間,我覺得自己好笑,滿臉都是淚水。
不過,在後悔,現在也已經晚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我躺在沙發上,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心裏的奢求被現實給澆滅,我整個人都癱瘓在那裏。
我想如果非要讓我的第一次給一個男人的話,我希望哪個男人是劉晨,可是一切都毀了。
如果我今晚真的在這裏失去了第一次,我也不會回家,我有可能完全自殺,直接選擇跳樓。
是,沒錯,我確實一個小姐,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底線,我也有自己的自尊,我艱難在這裏生存賺錢,隻不過是為了父親,但是出賣自己的身體,那是另外一回事,那不如殺了我。
我這種想法,可能很多人都覺得我不講道理,既然已經在這裏當小姐了,為什麽還要抗拒呢?
甚至還有人偏激認為,小姐就是這個社會男人發泄的工具,一天到晚就知道到處找男人。
在我即將破碎的希望的時候,包廂門突然被人踹開,有人破門而入,酒瓶子直接砸在了男人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