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上一紀元的一角
兩位女子看著眼前的妖族們對夏若虛不停地跪拜,心裏詫異無比。
要知道那些精通妖族語和南唐語的‘老鼠’們也無法與這群妖族溝通隻能用這百試不厭的打手勢大法進行交流。
不得不提一嘴,打手勢大法真的好用,百試不厭!
突然女子靈光一閃問道:“小紅,你說這位大人能不能和那個東西交流?”
小明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哪個呀?”
“那個呀!”
“哦,哪個呀?”
“對,就是那個!”
“那麽那個是哪個呀?”
兩位仙子進行著跨越世界線的交流,而前麵夏若虛卻是不禁皺起眉毛看著一眾精靈族問道:“你們確定上一個紀元還有神明活了下來?”
“是的,維達大人,告知我們東方有著一個神秘的國度,這裏每一個人都會使用魔法和神力,讓我們來這裏尋找一絲生機。”
“那你們看到了嗎?”夏若虛似笑非笑的問道。
族長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沒有學習過這邊的語言,來這裏尋找如大海撈針,難上加難呀!不過大人。”
族長試探性的看著回頭瞟了一眼的夏若虛,確保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這才緩緩的問道:“您可以教給我們在這裏生活的知識嗎?”
聽聞這句話,周圍的族人眼裏也閃爍著希望的火燭,死死的盯著它。
夏若虛看著精靈族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精靈族長不由大喜,一位是夏若虛答應,但是夏若虛卻是邪惡的壞笑一下。
“我說我答應了嗎?你這麽高興?”
話音剛落如一道驚雷,抹殺了在場精靈族內的所有希望。
族長苦笑了一下,他知道人族從來都是貪心之輩,這一點他一路走來有深深的認識。
族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正準備講條件的時候,夏若虛先發製人,一臉壞笑的問道:“你們當真不想要那一線生機了?”
夏若虛的一番話,恰好插進精靈一族的心坎裏去,讓精靈族長忍不住的深思起來。
夏若虛也不心急,隻是看著精靈族的族長,心裏卻是在思考著剛才精靈一族所說的話,似乎一下自己有什麽事情都是想通了。
上一紀元的大戰,竟然有兩位魔王參與,而且沒有殺死所有人!這一點讓夏若虛深深的不解,至於精靈族所說的洛基死亡一事,更是讓他十分奇怪。
對於洛基這個人,夏若虛是有影響的,一個心思深沉的雙麵人,曾經還找過自己做過心裏疏導。
如果要讓夏若虛給他配一個角色的話,那麽一定是小醜。
在眾人心裏小醜永遠都有兩麵角色,有一麵是微笑著逗樂取悅眾人的開心果,一邊是掩藏內心想法的虛偽殺手。
可是洛基去了哪裏?夏若虛想不通。他不可能死的,因為哪怕是夏若虛當年被人用那種手段進行加害,也隻是昏睡了半個紀元而已,在這個文明不對等的世界裏麵,想要殺害一個魔王,就如同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和成年男子扳手腕一樣。
沒有一絲成功的可能,額,男子被寶寶的可愛迷倒除外。
突然身後一陣腳步聲響起,一個極其肥碩的富態男子,搖晃著滿身的贅肉衝了過來。
畢恭畢敬的躬下身子,極其順從的問道:“大人聽說您會許多種語言?”
夏若虛冷笑一聲,剛才司無涯帶自己過來的時候,夏若虛可是記得這老板看似順從,實則不屑的表情,那種看暴發富的眼神讓夏若虛內心多了絲興趣,不由的多打量了他幾眼,現在卻是沒有想到現在會這麽順從的彎腰低下的站在自己麵前。
嘖嘖,夏若虛到也沒有多麽生氣,不如說這位老板這樣的行為還是很合夏若虛的胃口的。
“老板可是需要在下出力的地方,若是方便小人定出力相助。”夏若虛一副風度翩翩的笑道,眼神如夕陽餘暉時的春風,吹得讓人十分舒服。
身後看著變臉如翻書的夏若虛,精靈族族長心裏對於人類這個種族的形容又多加了一個詞,地精一樣的善變。
“大人,某要這樣說話,折煞的大人的身份,小的卻是是有一事相助,我們邊走邊聊。”說著老板甩動著一直在抖動著肥肉的手臂,向前恭謹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夏若虛未加思索,點了點頭向前走去。
走到一半又回頭問道:“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精靈族長一愣,還是誠實的回答道:“塔克。”
夏若虛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反身離去。
整個牢房隨著眾人的離去,燈光也一個個依次熄滅,除了守衛那裏還有一盞明燈閃爍以外,周圍無不是安靜的黑暗著。
……
與此同時,地牢的另外一個地方。
大白和蘇段兩人摸黑著向前走去,蘇段有些怕兮兮的問道:“大白兄,你確定阿曉會藏在這個地方?”
“不在這裏在哪裏?我們所有地方都找了一遍了除了這裏。”李大白卻是沉聲回答道。
“可是……”蘇丹慘兮兮的解釋道:“阿曉一個女孩子家怎麽會來這種充滿妖魔鬼怪的地方?她。”說著蘇段小心的探了探腦袋,又小心的問道:“不怕呀?”
“怕?”大白無奈的笑了起來問道:“你忘了當年是誰天天晚上被阿曉裝鬼嚇的不敢一個人走夜路,天天就跟在我和不安的後麵?”
蘇段聽到自己的黑曆史被抖了出來,嘴角卻是不由的一抽,老臉一紅,輕聲咳嗽了一下,說道:“哪裏,我那是讓她,一個女孩子家,天天蹲草叢來嚇我,不知道被蚊蟲咬了多少口,為了不讓她感覺到有回報,我才裝作被嚇的樣子。”
“嗬嗬。”大白不懷好意的問道:“嚇得跳起來那次?”
“對,裝的。”蘇段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找爸媽那次呢?”大白接著發難道。
“裝的。”蘇段輕咳了一下,接著說道。
“哭的那一次呢?”大白再接再厲,接著捅道。
“額……裝的。”蘇段抿了抿嘴唇別過腦袋依舊死不承認的說道。
“哦,那尿褲子那次呢?”大白最後直接放出了大招,心裏直接腦補自己Kamehameha龜派氣功……的形象。
“啥,你說啥?”
事實證明,臉皮從來不是天生厚,隻是羞恥心爆棚後的產物。
就在這時,一隻慘白的手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蘇段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