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有人偷窺,還調戲!
李同並不知道肖孟心中的小九九,就算知道,此時的他也不在乎。
世界上沒有完美的製度,他也想將現代文明的成果照搬進來,可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在生產力和民眾普遍覺悟沒有達到的時候這樣做,隻會自取滅亡。
再則,他越來越明白這個世界已經不能用原來的常理去做事了。
超越凡人的力量體係使得一切顯得格外的**裸。唯一不變法則便是,實力至上,弱肉強食。試問一個金丹級別的災禍便差點毀滅一個王朝的國都,還搞什麽陰謀詭計?
王權富貴更像是笑話!力量過於集中在某些個特定的人群手中,底層隻能乞求他們良心發現,否則隻能任人魚肉。凡人之於神仙妖魔,猶如螻蟻一般,又何來公平正義!
這讓他的想法變的更為大膽,便是以勢壓人。對於修仙者來說,他可能不強。對於這些凡夫俗子而言,他絕對具有壓倒性的實力。
昨夜讓百官一同前去應對鬼潮,便是有這份心思。他在自卑之後,產生了這種盲目自信的想法。對未來的恐懼蒙蔽雙眼,他告訴自己必須盡快穩定的局勢,掃平叛亂,完成對國家的改造,推廣武學,以求資本,去麵對神仙妖魔的威脅!
“你們都退下吧,按朕吩咐的去辦。”
李同回到床上,側躺在肖婉身邊,看著她恬適的麵容,為時刻不安的心,求的一絲寧靜。他有時候也問自己是不是太過杞人憂天,甚至覺得自己是有心理疾病。
難道是前身的神經病發作了?
肖婉翻了個身,摟住他的腰。睡相真差,李同的惡作劇之心瞬間興起,指尖閃過通電,輕輕按在她的手上,嗞!肖婉被驚醒,拿開了手,睜開了眼。
“陛下?”肖婉明明感覺到身邊有人,卻什麽都沒看見。
李同在她醒來的瞬間隱形,笑嘻嘻的看著肖婉疑惑的表情。
“天都亮了?難道去上朝了?”肖婉起身,被子隨之滑落,頓覺胸口一涼,她的衣服呢?她重新拿被子遮住,腦中浮現昨夜喝完藥劑之後,體內的本源瞬間壯大,突破半妖限製,化出妖體,與鬼王大戰,體力不支而昏睡過去。
“嘻嘻!我終於變成妖了!”肖婉開心不已,用被子包裹著身體下床,找衣服穿上。
這個過程,李同看的津津有味。若論什麽能力是男人最想要的排行,隱形絕對進的前五,竊玉偷香的神技,呼!,呼吸加重,實在太得勁了!
“誰!”肖婉又一回頭。
李同立即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肖婉確定自己沒有感覺錯,絕對有人在這裏!她喊道:“出來!”
一般的隱身法術,都隻是障眼法。但李同的隱形超能力,是一種改變身體性質的方式,整個人完美融入環境,隻要他不主動現行,就算念力搜索也不能發現。
肖婉有些害怕的喃喃自語:“難道有高手?”她將真氣調到最高,開始到房間裏尋找。
李同確實有些惡趣味。他四處走動,不時挑起床簾,移動椅子,更大膽扯了一把肖婉的衣角。
這徹底把肖婉嚇到了。她眼淚汪汪道:“前輩,小女子是有夫之婦,還請放過我。”
李同見玩笑開大,隻好離開房間,解除隱形,假裝從外麵回來。
“陛下救我!”肖婉見到李同立馬撲過去,躲在身後。
“怎麽了?”
“有人偷窺!還調戲我!”
“哪有人?”
“就在房間裏!”
李同伸頭左右看了看,搖頭道:“沒有人啊。”
“有啊,有啊!”肖婉真的快哭出來了。其實她真正害怕的是自己睡著的時候,也感覺有人在身邊,如果不是李同,那真的不敢想象!
李同終於憋不住笑,道:“婉兒,剛剛其實是我。”說著,他還展示了一下隱形的能力。
哪知道這次肖婉沒有驚歎,也沒有好奇,一反常態的沉默,她走出他的身後,來到床邊,眼淚刷刷的流下來。
“婉兒”李同上前勸慰:“我錯了,不該開這種玩笑。”
肖婉沒有罵他,也沒有打他,隻是一個勁兒的哭。她害怕失貞而對不起他,可沒想到是他在戲弄自己。這一刻,有些心寒。
麵對這種情況,李同真是手足無措。他隻能坐在她身邊,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隻能拿出手絹為她擦眼淚。
哭了很久,肖婉平複心情,冷冷的看了李同一眼,道:“你知道我剛剛以為有人要欺辱我的時候的心情嗎?”
“我……”
“我連自盡的心都有了!”
“對不起。”
“以後你若再做這種事,我就離開皇宮,永遠不再回來!”
李同原以為肖婉是膽子這麽小,可是知道真正原因後,內心愧疚不已。他抱住她,承諾道:“不會了,以後都不會再做了。”
肖婉將臉上殘留的淚痕在他龍袍上擦幹淨,還擤了擤鼻子,道:“你今天得陪我,哪兒都不許去!”
“好。”
李同本來想午後處理完政務,準備去試探一下虹雲子,都拋到腦後。
“去傳旨吧。”
“嗯?”
“今天誰都不能來打擾,否則治罪!”
“好。”
李同走出房門,叫來小太監下了命令。
白正先匆匆走來,正巧撞見傳旨的小太監,問道:“陛下有空嗎?”
小太監道:“白將軍,陛下有旨,今天誰也不見。”
“可我有緊急軍情稟報,勞煩公公通傳一下。”
“將軍別為難奴婢。陛下說了,誰敢打擾,要治罪的。”
“陛下有事?”
“奴婢也不知道。將軍明天再來吧。”
“唉,好吧。”白正先無奈道。剛要轉身離開,遇到肖孟路過,出於禮貌,拱手行了一禮。肖孟卻熱情的迎了上來,攀扯道:“國丈慢走。”
“公公有事?”
“想與國丈聊聊。”
“老夫還有軍務要處理,沒空與公公閑扯。”說完,白正先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匹夫,敬酒不吃!”肖孟氣憤道。他本來想問問白正先錦衣衛人事安排問題,看看能不能安排幾個自己人上去,哪知吃了個癟。
太監是個殘缺之人,身殘心也殘。肖孟恨上了白正先,這梁子算是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