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相士。
我以為玉面狐狸只是說著玩玩,我以為我是左護法所以五十鞭子不會來真的,我以為我以為我以為……
可這僅僅是我以為。
現實是,我被駕到各種刑具都有的刑房,被綁成耶穌樣兒,狠狠挨了五十鞭子。
渾身都滲著血絲,骨頭裡疼,真疼,切膚之痛。
然後我被那黑衣人拖死屍一樣的拖到了地牢,把我扔在了若水美男旁邊的籠子里。
對了,我在被拖著路過前任左護法的時候,那瘋女人樂的眼淚的出來了,作孽啊作孽。
籠子鎖上后,黑衣人扔進來兩瓶藥膏,跟我解釋他也是身不由己讓我別記仇云云。
我不能動,等他說完我張了張嘴:「我要和他一個籠子,否則我出去之日就是你小雞。雞切片炒青椒之時……」
這句話果然很有效,黑衣人的臉被嚇成白色,我如願被拖到了若水美男的籠子里。
我揮揮手黑衣人捂著小雞雞立馬不見了影子。
我忍著火辣辣的痛靠著牆面坐了起來,咬著牙扶起依舊昏厥的若水美男,然後褪去他的衣衫幫他擦藥。
當我的手指碰到他裸。露的皮膚時,發現他渾身滾燙,燒的不輕。
捂上若水美男的耳朵,氣聚丹田:「守牢門兒的給我滾進來一個!!」
籠子前出現一個黑影,朝我行了個禮:「左護法,什麼吩咐。」
我急急一指懷中的若水美男:「他發燒了,渾身燙得很……你快去找醫……大夫!」
黑影沒有動,我翻臉,脫掉一隻靴子砸向他:「去啊!!」
黑影低聲說:「回左護法,冷夜宮宮規,沒有大夫可以進地牢。」
我脫另一隻靴子準備砸,懷裡的若水美男輕輕的拽住了我。
「是……若銀嗎……」
我抓住他的手,點點頭:「恩,恩。是我,是我……」
他虛弱的朝我笑笑,「不要……為難他……」
我連連應著,揮手讓黑衣人走了。
若水美男看見我身上的傷,心疼的皺起了眉。
我用手指摩挲著他的的臉,嘴裡輕聲念叨著:「還好,還好……」還好你的臉沒事……
若水美男沙啞著嗓子,眼裡隱隱泛著淚光:「真是……傻瓜……」
我正準備說,若水美男你誤會了。斜對面傳來一陣陣詭異的笑聲:「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
我聽的渾身雞皮疙瘩四起,不敢抬頭看,抱著若水美男的手越發的緊了,若水美男感覺到我的變化,也回擁著我。
美男這一抱,我的勇氣恢復大半。
「何,何方妖孽?」
斜對面傳來一聲冷哼。
我嚇得語無倫次:「媽咪媽咪哄啊,乖乖隆滴咚啊,韭菜炒大蔥啊,仁者無敵惡靈退散百無禁忌啊啊啊啊啊!!!」
對面的人似乎忍無可忍,一聲暴喝:「妖孽住口!!」
男人渾厚的聲音……
我抬起臉,緩緩睜開眼睛。
靠!斜對面站著一個大約三四十歲五官平平,相士打扮的人。此時他正怒目圓睜,狠狠的瞪著我。
我一看是個人,不害怕了。
「人嚇人嚇死人你知不知道啊?閑著沒事你笑那麼淫。盪幹什麼啊?把老娘嚇出個心肌梗塞心臟衰竭心力交瘁什麼的你負責啊?」(貌似心力交瘁不是病……)
相士冷笑:「人嚇人?你只是縷幽魂,也敢自稱為人?」
我一愣,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害怕,聲音顫抖,結巴起來了:「你你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