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桑番外
我有二個身份,一是月國的太二子,二是一個妓女的兒子。
因為前者所以我享盡富貴榮華,但是後者卻令我受盡屈辱白眼。
從懂事開始我便一直被大皇子二皇子當成畜生般折磨著,所以從那個時候我就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讓自己強大起來,強大到在也沒有任何人能傷害我,包括我自己。
我一直相信自己的心是血冷並堅硬的,所以當她從崖下跳了下去的時候我一點也不難過,一點也不,反而憤怒。
「將寶藏交給我。」我以劍指著眼前被我擊傷在地的白衣女子,面無表情。
安落梅以手死死捂住胸口,語氣決絕:「我決不會,決不會把它交給你!!!」
「呵呵,難道你以為你不交出來我便會放了你?」我走到她面前緩緩蹲下,將劍尖抵住她的喉嚨看著鮮血流下。
「咳……你要殺了我?」她似乎有那麼一絲不相信。
我笑了,女人總是念舊情的,可我是男人,而且是一個冷血的男人,所以,我一劍刺穿她的喉嚨然後看著她不可置信的樣子,對她一字一句:「既然你己經失去利用價值,那麼死也罷。」說完用力抽出劍連帶著鮮血。
「恆……恆兒……」她倒在地上喉嚨處不斷翻湧出腥紅的血,眸中有淚光閃爍。
我神情冷漠的擦著劍上的血,冷冷道:「你應該喊我太子。」如果她以為這樣可以讓我內疚那就是她太天真愚蠢了,我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內疚。
她的衣衫被血得紅透了,可是眼中仍有一絲不信,像是現在動手殺她的人不是我而是另一個人般,然後,漸漸閉上雙眸,有淚滑落。
她死後我叫人將她埋了,我並不是念舊情所以讓人埋她而是希望在這期間能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去找她,說不定對方身上有寶藏,另一方面我則放出消息說人是木頭殺的,而我自己則回到了月國。
因為沒有成功找到寶藏所以我惹怒父皇,而且每天又過回連一隻畜生都不如的生活。
每當他們打我笑我罵我的時候,我的心就會越加冷一分。
「恆哥哥……」
從街角的一間酒樓出來的時候沒想到竟碰到了蘇絡,她高興的撲到我懷裡,我本想將她用力推開可是卻又擁住了她:「好絡兒,你怎麼在這裡?」
隨後,我將她帶回了元府,然後編了借口欺騙她說我和月國三太子長的一模一樣,所以我假裝成他只為尋找小小,而她,全部信了。
「恆哥哥,我好想你!」她聽完之後仍是抱著我哭個不停,我卻開始不耐煩了,我帶她回來不是真的想和她相認,而是要套出小小的消息或是用她逼出小小,所以,我要留住她,最快的辦法便是……
「絡兒,嫁給我吧。」我深情凝視著她,蘇絡從小便喜歡我所以她一定不會答應。
「不,我不能嫁給你。」她竟然拒絕了。
我臉上的笑意消失,但語氣仍溫柔:「為什麼?」
蘇絡說到這竟哭出來了:「因為,因為安姨告訴我你是我的親哥哥!!!」
親哥哥?我眯起了眼睛,呵呵,想不到安落梅竟如此聰明早就看出來我不是真正的安恆,真正的安恆早在我去南國的時候就派人殺了他,安落梅這樣告訴她只是怕我以後會以感情利用她,所以才出此一招,不錯,她確實很聰明。
「所以,我不能嫁給你!!!」她哭得越來越傷心,一雙眸紅紅的。
「沒關係。」我不斷勸她試圖說服可是無奈怎樣她都不肯,說到後面我也沒有那個耐心了,直接將她壓在身下便撕衣服。
蘇絡愣了一下然後大力掙扎:「不,哥哥,你不能這樣……」
「只要生米做成熟飯就行了,我是你哥的事你不說我不說會有誰知道?」我撕下她的肚兜張嘴便用力韓住她的嬌/嫩的汝尖,而手則直接脫/去她所有褲子,以膝蓋分開她合併的大腿。
「啊……不,別!」她哭得撕心裂肺,淚水不止。
我將她身上所有的衣衫全部撕光之後玉火也因為她的反抗和那青澀尚未發/育好的身體而燃起,她才十四歲,確實太小了,可是……我的計劃卻不能因為這而停止,於是我繼續吻著她青澀的身體,雙手將她白嫩的小腿盤在腰間,一個挺///身便用力頂了進去。
「啊……」她發出一聲痛到極致的聲音,痛到沙啞,整個五官都扭曲起來了。
「絡絡乖,乖……」我邊邊用力抽////動起來,手扶住她纖細的幾乎可以折斷的腰一次又一次的挺///進,因為沒有提前濕潤所以她的痛苦是千倍萬倍,而我的快敢則是十萬,百萬倍。
子夜時分我才從她身體離開,而她白嫩的身子上全是青青紫紫,雙////腿之間一片滑膩的體///液,還摻雜著鮮血。
「明天我會宣布你是我的太子妃。」我對她說了一句然後便穿起衣衫離開,看都沒看她一眼。
雖然如此可是我知道她一直在看著我,眸中是憤怒的恨意,是悲痛的傷心。
那又怎樣,要得到一個女人不一定非得到她的心,得到身體也是一樣的。
果然,從那天以後她對我的態度來了一個更大的轉變,或許是因為己經成了我的人所以我說什麼她都聽而且不敢有什麼反抗,我叫她每天都出去逛街玩,她以為我寵她卻不知是我故意想引出小小,而另一方我己派人去將木頭要押回月國。
霜小小,二年未見,不知如今的你是何模樣?
很快便有她的消息,隨著木頭來到月國我也將婚期提前,不知為何,在得知她生還的那一刻我竟有絲絲狂喜,那個臉上有胎記的女人,那個……曾經嫁給我的女人,那個,我的女人。
我是她第一個男人。
想到這心裡便有一種報復的快感,怎樣,南司夜,你是不是很痛很痛呢?
即日,大婚。
我布下天羅地網,將她成功包圍。
當門開的那一刻突然起了風,然後只見白色的紗衣在風中飄飛,三千青絲絲絲縷縷拂過她白皙的臉頰,只有一雙漆黑的眸絲毫沒有任何懼意的看著我,她很瘦,可是眼神卻有震懾人的力量,儘管,腹間鮮血直涌。
我笑,因為她失力撲在我懷裡,而那一刻,煙火綻放。
第二天開始以後的第一天我都在折磨她,心理上的,身體上的,我似乎迷上那種感覺,不可自拔的,我喜歡看她在我身下含淚隱忍的表情,我喜歡聽她明明快樂卻又痛苦的生吟,我喜歡吻她滑如絲綢般的身體。
有些東西若成了癮便無法戒掉。
我至今都不明白為何那日在大皇兄的府中我會為她接下那一球,我知道隨後我引開殺手只為護她周全的時候我己愛上她,可是那日接下球我始終找不到理由,難道,我真的只是一不小心接到?
「只要你說你愛我,便可以殺了我。」在馬車上時我突然想逗逗她,於是灼灼直視她問。
「我永遠不會愛上你。」她態度堅決。
只是這句話卻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殺了她身邊那麼多朋友如果她還是愛上了我是不是很有意思呢?我像個惡魔一般想要她與我一同墮落。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當我從外參軍回來看到她的那一眼便知道她己愛上我,儘管她一看到我便低頭,我卻愉悅,只有當你心虛的時候才會逃避不是么?她以前從來都是冷冷與我直視的,有意思,真有意思。
「今晚,來我房中。」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在她頭上插了一個銀髮簪,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為女子買禮物,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她那是我娘留給我唯一的遺物,她生前是外疆人,所以上面有刻有疆印。
那晚,一夜銷///魂。
她或許不知道,因為她除了我便沒有和任何男子有肌///膚之親,所以她不會懂原來身體也會說話,從最初我碰她她的抗拒和最後我碰她她身體的都一處都在接納我,索求我,我極盡所有去挑豆她,去調晴,去取///悅她。
在這場靈與肉中,她才是贏家,僅管她總是被我折磨,可是折磨人也是需要心思的不是么?這比被折磨還要難。
「我要你,別離開我。」她將我拉進房間便又吻又親。
其實,我都知道。
「別走。」她用盡一切想討我歡心留下。
傻女人,我正等著你如此,其實我早就知道南司夜的陰謀,他以為他要寶藏我會傻到不知道?只是,他們都不明白,甚至連我自己都不明白。
原來,我所有的決心會在愛上一個人之後改變。
沒愛上她之前我要的只是權利,愛上她之後我只想要她。
我沒有南司夜那麼貪心那麼懦弱,讓自己最愛的女人去為自己犧牲一切。
江山於我,只是生不帶來老不帶走的東西,而她,是我不能同生卻要同淾的人。
我封雲琳為後因為我知道她遲早有一天會離開,我讓她為我生下孩子也是為了能最後擁有與她有關的。
這些,她全都不知道。
我算盡一切都沒有想到她最後竟然會刺我幾刀,呵呵,原來我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冷血的人,她才是。
我用了如此極端強烈的愛和欲去愛她,她用匕首回報我。
五年,整整五年我都沒能從這段感情中走出來反耐越陷越深,從來不能離開女人的我竟五年沒有碰女人。
呵呵,霜小小,你是我的毒,解不開的毒。
我發誓,我不惜生命也要得到你。
所以當那些亂箭飛向我的時候我沒有閃躲,我不怕死,我只怕死的時候她不在,她沖了過來我按下機關,江山統統在與我無關。
愛美人,不愛江山,這是不是我給你最浪漫的誓言?
當山門合上的那一刻我在心裡發誓,我要用一輩子去「折磨」她。
霜小小,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