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她是我的獵物
、因為擔心爺爺的身體,秦蒙和季媱是一直都沒有被N的這件事兒告訴他老人家,免得整天為他們這些小輩提心吊膽的。不過這一次可好,就憑著剛剛安排去排查的人,老爺子估計也知道發生了些不好的事情。
“瞞不下去的,爺爺早晚會知道。”季媱微微搖了搖頭,想來老爺子也是馳騁商場大半輩子的人物,警覺度自然不會比秦蒙差多少。隻要他們一回到秦宅,遣散了傭人再加強防衛,爺爺絕對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麽事兒。
季媱輕輕環住秦蒙的臂膀,道:“與其讓爺爺在心裏擔憂,胡亂猜測,倒不如我們直接告訴爺爺好一點,也好讓他老人家有個心裏防備。”
聽了季媱的話,梅熙也跟著點了點頭,道:“我覺得小嫂子說的對,N是個喪心病狂的人,指不定他會不會用小嫂子身邊的人威脅她,所以說還是實話告訴秦爺爺,好讓他以後行事也小心為妙。”
“什麽實話要告訴我。”秦爺爺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過來,以往老頑童般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極為嚴肅的麵容,看的唐向南又往梅熙的身後躲了躲,誰讓他打小就害怕這樣的秦爺爺嘞。
看這種情況,瞞是更瞞不下去了,秦蒙開口道:“這些事情回去再說。”
季媱就是看不慣秦蒙這幅跟麵對競爭對手一樣的冷漠,偷偷地擰了一下秦蒙的胳膊,笑著走到了秦爺爺的身邊,拉住了秦爺爺的胳膊道:“爺爺,我們先回家好不好,您曾孫們都餓了。”
秦老爺子一聽這話,嚴肅的麵容也就繃不住了,看了看季媱這不再消瘦的麵龐,高興地說道:“看來媱媱在F國過得不錯,看著肉嘟嘟的樣子比以前可愛多了。走走走,你王媽早早就把飯菜備好了,就等你們回來了。”
雖然秦爺爺是開心了,可季媱卻突然不想吃飯了。自己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兒,嗯…確實有肉了。任何女人最不喜歡的估計就是別人誇自己圓潤了,更別提季媱是個公眾人物,是個演員呢?
“嗯,是圓潤了不少。”秦蒙走到季媱耳畔,輕聲說道,語氣裏還帶著些許幸災樂禍。說罷還伸手捏了捏季媱的小臉蛋兒,心裏美滋滋地想:手感還如往日般好。
被爺爺說成是‘肉嘟嘟’就罷了,老一輩兒都喜歡這樣誇人,她就能勉強當個心裏安慰以為這是爺爺誇自己的。但秦蒙說‘圓潤’,她就無法忍受了,這不就是明擺著嫌棄她嗎?
“爺爺,你家蒙蒙他欺負我,嫌棄我胖。”此時不告狀何時告狀?季媱最喜歡看的就是秦蒙被爺爺教訓的絲毫不敢還嘴的慫樣。據她觀察,雖說秦蒙整天在老爺子麵前裝的嚴肅異常,但實則在老爺子發威的時候就是慫的一逼。
這不,老爺子怒眼一瞪,秦蒙立刻將捏季媱臉蛋兒的手放了下來,輕輕地咳了一聲以緩尷尬,解釋道:“沒有,我誇她圓潤,手感好。”
一聽這話,季媱臉‘唰’的一紅,他損自己胖就得了,說了這麽理直氣壯就得了,最後一句手感好歧義很大的好不好?
想想前天晚上秦蒙輕易‘點火’的羞恥畫麵,季媱的臉是更紅了,瞪向秦蒙的眸子間也多了幾分羞意,看的秦蒙是一陣心癢癢,恨不得把自己美麗嬌羞如斯的夫人給金屋藏嬌了,不讓別人看見。
“爺爺!”季媱受不了秦蒙那帶有深意的眼神,直接將他的胳膊甩開,向秦爺爺身邊湊了湊。結果又被秦蒙拉進了懷裏,道:“威脅還沒有解除,夫人還是跟在我身邊安全。”
原諒他秦蒙是個霸占欲極強的男人,尤其是見到季媱之後這本性更是暴露無遺。他一點兒都不希望自家夫人和別的男人離得太近,就算是他爺爺也免談。
秦老爺子自然是看出自家孫子的毛病又犯了,是又怒又氣,這還真是防人防到了自家爺爺身上。突然他覺得把媱媱這麽好的孩子嫁給秦蒙這丫的,簡直是委屈了媱媱,還請季老頭子在泉下有知,不要怪罪於他呀!
“媱媱,先讓蒙蒙當你的肉盾,等回去了爺爺再幫你教訓他。”秦老爺子看了一眼秦蒙,其中的警告之意難掩。不過剛剛聽到這幾個孩子的話,他們遇到的困難又或者說媱媱麵臨的危險要超乎他的想象,又是誰想要媱媱的命?
“N,你這樣做不是打草驚蛇了嗎?”一直與N如影隨形的專業狙擊手低聲說道,他著實不明白今天N安排自己在私人機場附近伏擊的用意為何?就差那麽一點點兒她就能殺了季媱,完成任務回去報告了,幹嘛又要繞這麽一個大圈兒?
更何況他這一槍在對方看來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也就意味著以後季媱身邊兒的戒備會越來越強,那他們的得手且全身而退的幾率更小了。
在一旁吸著香煙的N深深地吸了一口,劣質香煙的味道有幾分嗆嗓子,咳嗽了幾聲才算是把這份煙味兒完完全全咽到了肺裏。這才開口說道:“打草驚蛇?難道不是這樣才好玩兒嗎?”
“呃……”狙擊手停頓了片刻,不知道該作何回答。好玩兒嗎?一直以來N作為教父手下的王牌兒殺手存在,都是被偽裝的最好的,不僅僅是有他藏在暗處善後,最重要的是還有另外一個像極了N的人存在,為了將N的所有嫌疑轉移到他的身上,可以說一個N身後有兩道影子存在。
為何這一次N改變了他的行事風格?教父準許了嗎?
‘哢嚓’熟悉的槍上膛聲音在狙擊手的耳邊響起,一股劣質香煙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嗅覺細胞,“N,是我多事兒了嗎?對不起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記住你存在的意義,是我N的影子,叫你做什麽你就老老實實聽話就好,不要多事兒更不要多問。”N平靜地說完這番話,便將槍收了回去,又吸了一口煙,銳利的眸子死死地盯著煙圈兒上騰,消散。
季媱是他的獵物,誰都不能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