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2.第1231章 步步為營
話語落下,卻見那模糊的人影大袖舒張,周身逆亂之氣飄忽,不過是幾個呼吸間就已經籠罩了整個府庫,再也不怕被外界察覺到絲毫動靜。
「豐收,今日本座要大豐收啊,今日取了這太斗道的底蘊,諸天之中再論底蘊,除了教祖之外,又有哪個比我深厚」人影仰天狂笑,下一刻大袖翻飛,五指張開,一道蜿蜒扭曲的裂縫在手掌之中形成,一股強悍無匹的吸力傳來,無數的寶物彷彿是一條龍般,蜿蜒而起,向著那掌中的裂縫而去。
腳步不停,諾大的府庫,也不過是三兩個呼吸間,就已經被那模糊人影給收取的一乾二淨。
將整個寶庫給搜刮的比臉還乾淨之後,那模糊人影緩步來到三光神水所在的水窪之處,眼中神光流轉,在懷中掏出一個葫蘆,葫蘆口倒著對準水窪,口中念動真言,不過是三個呼吸間,整個三光神水的水窪瞬間化為水龍,被葫蘆收光,就連那泥土也被葫蘆颳走。
「這泥土經過三光神水百萬載浸泡,可以用作封爐的絕佳材料,這一次可真是大豐收,不知道太斗那老傢伙回來之後發現自家的老巢被人家給搬空了,會是什麼表情」此時那模糊的人影想到太斗教祖一張比吃了黃蓮還要苦的面孔,心中就莫名其妙升起一股暢快之意。
搜刮完整個寶庫之後,這人影眼中神光流轉,掃視一周,然後點點頭:「確實是都被本座給搬空了,既然如此,本座去也」。
說著話,卻見模糊人影在空中寸寸崩碎,化為灰燼,虛空中的逆亂之氣在此時也消散一空,不見絲毫的蹤跡。
且說朝天一路帶著米茨向著中域大宸古城疾行,行至半路,米茨突然開口道:「木青竹道兄,小弟素來聽聞我太斗道三光神水玄妙非常,但卻從未見過,說來也是悲哀,幾十萬年前我太斗道不知道出現了什麼變故,太斗教祖居然封鎖了府庫,不允許任何弟子使用三光神水,不知道木青竹道兄可否給小弟開一次眼界?」。
木青竹聞言面色猶豫,這三光神水事關重大,若是出現什麼意外,可就大大不妙了。
「怎麼?道兄還不相信我嗎?這三光神水我雖然不曾見過,但想必我太元道有不少,難到道兄以為貧道會貪圖這一點三光神水?會因為這麼一點三光神水壞了我太斗道與太元道的交情?」米茨目光灼灼的看著木青竹:「更何況,太斗教祖幾十萬年不許我太斗道弟子使用先天神水,必然有其用意,沒準這三光神水對於修行有什麼弊端,難到道兄以為我敢違抗教祖的命令嗎?」。
迎著米茨咄咄逼人的目光,木青竹聞言略一思忖道:「卻也是這個理,這三光神水道友既然想看,那就給道友看看也無妨」。
其實最關鍵的是,木青竹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就算是米茨想要私吞搶奪了這三光神水,要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一邊說著,卻見木青竹手掌伸進懷中,掏出了玉瓶,遞給了米茨。
米茨接過那玉瓶,眼中閃過一抹狂熱之色,透過玉瓶,看著玉瓶之中的三光神水,眼中露出一抹痴迷,那三光神水雖然不多,但卻有一股浩蕩的氣機,似乎在其中孕育著一條星河,無數日月星辰俱都在其中沉浮。
一股浩蕩博大的生機在那星河之中激蕩,似乎這星河之中,孕育著一方眾生。
看著這三光神水,米茨目光閃爍,動了動手掌,終究是不敢出手,木青竹在九大無上宗門之中名聲可不弱,當年曾經與玉獨秀動手,不分勝負,隨著玉獨秀如今氣勢越來越盛,也將木青竹推升到一個高峰,成為舉世皆知的年青一代高手之一。
接過三光神水,木青竹慎重的將其放入懷中:「這一次斬殺那妖獸,要有勞道兄出手了,那妖獸使得一手狂風,厲害無比,狂風之中孕育妖毒,吹得虛空動蕩不知南北東西,封閉七竅端的厲害」。
「無妨,貧道這幾日正好煉製了一件寶物,喚作風車」米茨得意一笑:「當年本座潛入碧游洞天,被那妙秀鎮壓於河底,眾人都以為本座吃了虧,卻不知道,本座在河底發現了一塊奇異石頭,那石頭上居然記載著一件異寶的煉製方法,這異寶喚作風車,神威無窮,不怕那妖獸吹得妖風大,就怕那妖風小,體現不出本座風車的力量」。
說完之後,米茨看著木青竹:「道兄儘管駕馭著法寶就好,貧道這風車尚有瑕疵,還需好生祭煉一番才能在戰場之中顯威風」。
說著話,卻見米茨自懷中掏出一個風車,這風車大家一定都見過,甚至還玩過,與普通的風車不同,這風車的杆子下方連接著一輛戰車,戰車上懸挂著幾十個風車,隨著微風吹來,咕嚕嚕的轉個不停。
「當年軒轅黃帝決戰蚩尤之時,曾經製作風車,定住了那滿天狂風,這風車不過是本座推演而出的一件物品,只是不知道實際威能與推演之中的威能相差多少,要不是當年看你還有些用處,本座早就將你鎮殺了,豈還容你活著逃出太斗道」遠方虛空之中,一道星光閃爍,玉獨秀在虛空之中漫步,一步一星辰,轉瞬間跨越了方圓千萬里。
天魔鋪天蓋地,再加上木青竹體內有自家的心魔居住,二人的動靜絲毫不差的被心魔傳遞過來。
「先讓你高興一會再說吧」玉獨秀背負雙手:「將你誆騙下來,不過是要給朝天這傢伙謀劃一番罷了,朝天是條大魚,萬萬不可錯過,你這傢伙雖然不被本座看在眼中,但好歹也是太斗道十大天驕,值得朝天出手,我就不信朝天不會受了本座這個情」。
玉獨秀嘴角露出一絲陰笑,下一刻邁步來到了中域太平道峰頂。
說來也巧,朝天此時正坐在青石上,雙目之中閃過沉思之色,似乎在謀划著什麼。
「妙秀,你不在中域主持封神,怎麼有時間回來」。
看著那閃爍的星光,朝天一愣道。
玉獨秀自星光之中走出,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朝天:「本座還不是為了你,這次回來,是給你送喜來了,本座可是給你捕獲了一條大魚」。
「哦」朝天聞言精神一震:「你有什麼好事情,能想到我?」。
「本座看你愁眉苦臉,是不是在為想著如何斬殺一位天驕而頭疼?」玉獨秀背負雙手,來到朝天身邊。
朝天聞言不置可否,只是看著玉獨秀,玉獨秀自顧自道:「頂尖的天驕,你肯定不願意輕易動手,須知頂尖天驕乃是教祖的心頭肉,一個宗門的未來,你若是貿然斬殺,教祖必然要與你拚命,你雖然不怕教祖,但與教祖拚鬥起來,也是麻煩,吃虧的還是你」。
「至於說隨便斬殺一個普通天驕,你心有不甘,須知斬殺的天驕越好,日後機會就越大,本座說的對不對」玉獨秀看著朝天。
朝天聞言點點頭:「對極了,不得不說,你這傢伙對於人心的揣摩洞察,到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玉獨秀聞言嘴角微微翹起:「本座這次回來,就是為你解決難題的」。
「哦」朝天聞言眼睛一眯。
「你看太斗道米茨如何?」玉獨秀一雙眼睛看向遠處的蓮花池。
「米茨?雖然是太斗道十大天驕,但與第一天驕還有差距」朝天雖然沒有明著表示自己的不屑,但字裡行間已經表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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