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第386章 事了歸去,太元教祖的妥協
得,這下子更熱鬧了,來了一個太始道祖還不夠,諸位教祖中最精通於謀算的太易教祖也趕了過來。
虛空中太平教祖與太元教祖相互怒目而視,雙目中怒火噴涌,拔劍弩張,就好像是一堆火藥,遇到火星就會爆炸。
太平教祖毫不妥協:「哼,這件事本座占著理,太元老兒欺人太甚,派人策反我教中家族叛逃也罷了,居然還對著我太平道小輩出手,你問問他,活了幾百萬年,臉皮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看著太平教祖吐沫星子滿天飛,太始教祖無奈一嘆,轉過頭看向太元教祖:「太元,這件事是你做下的,你給太平一個說法吧」。
太元教祖等著太始教祖:「說法?,什麼說法?你想要什麼說法?策反薛家又不是我一個人收益,當時若不是薛家從內部傳遞出消息,中域早就被太平道吞了」。
說到這裡,太元教祖陰陽怪氣道:「要不是本座策反了薛家,人家太平此時說不定已經掌控中域,開始準備威逼咱們投降,同意封神了」。
說完此話,大家臉上面色都不好看,就連一直怒氣衝天的太平教祖氣焰也壓低了幾分,畢竟此事是自己算計大家,理虧在先。
「哼,本座雖然算計了中域,但如今已經付出代價,中域已經被你們瓜分,那一篇早就揭過了,如今本座在與你算策反我太平道弟子這筆賬,你若是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則罷了,若是不能讓本座滿意,本座定然讓你成為孤家寡人,策反你太元道所有弟子,本座就不信,本座親自上門勸說,有那個敢違背本座的意志,若敢違背,直接打殺,畢竟這件事你太元做在了前面,你能做的了初一,本座就敢做十五」。
現在太元教祖對玉獨秀出手,被太平教祖抓了小辮子,遲遲不肯鬆開,太元教祖心中叫了一聲晦氣,對小輩出手也就罷了,卻偏偏還被人家長輩抓個現行。
「本座只不過是教訓教訓罷了,並未對這小子下殺手」太元教祖強辯道。
太平教祖嘴角露出冷笑:「那好啊,本座日後也對你坐下的弟子教訓一番如何?」。
「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太元教祖差點被氣死。
「你都做下了,難道本座提都不能提,你是不是覺得本座好欺負」太平教祖眼冒寒光。
「你欲要如何,趕緊劃出道來,本座接著就是」太始教祖懶得和太平教祖耍嘴皮子,不管怎麼說,這件事他理虧,既然做下,就要有被人抓小鞭子的準備。
太平教祖雙目中流光閃過,面無表情道:「交出薛家所有人,這件事則作罷」。
「不可能,本座已經答應保全薛家性命,不可能交出去,若是出爾反爾,你讓本座如何做人」太元教祖斷然拒絕。
太平教祖目顯冷光:「看來你根本就沒有誠意」。
太元教祖搖搖頭,雙目直視太平教祖:「本座身為一宗之主,言而有信,說了要保住薛家,就絕不能食言,除此之外,你再換一個條件吧,本座隨便你開」。
「隨便我開?」太平教祖雙目中冷光更甚。
「隨意我開?」太平教祖再次重複了一遍。
「隨便你開」太元教祖道。
太平教祖目漏冷光:「既然如此,那你太元道在中域吞併我太平道的土地都吐出來吧,並且送上三件法寶,用以贖罪」。
太平教祖此時也是沒有辦法,本身太平教祖在中域的事情已經引得大家不滿,犯了忌諱,即便是後來太平道兵敗,各家得到不少好處,但並不代表大家將這件事忘了,只是沒想到能奈何得了太平教祖的辦法罷了。
就像是現在,即便是太元教祖犯了忌諱,但太平教祖卻沒有辦法,狠話只是狠話,不能實際做出來不是嗎?。
人族雖然佔據天地中心,劃分九州,但與無盡的莽荒相比,還是太小了,莽荒有多大?。
沒有人知道莽荒有多大,只是知道莽荒中強橫的妖王妖神雌伏,人族有九大仙人合力,才能在這天地之中站穩跟腳,若是起了內亂,保不準會被莽荒的妖仙有了可乘之機。
這天地間人族仙人有九尊,那比人族地盤更廣闊,比人族數量更多的無盡莽荒中存在多少強者?誰也不知道,龍族佔據四海,四海龍王不算,仙人還是有幾尊的,就像是那成就仙位的錦鱗。
除了龍族,或許不知道某一個角落裡是不是藏著一尊先天神獸,自上古之時遺留下來的先天神獸,那可是與仙人一樣恐怖的強者。
太元教祖麵皮一陣抽動,要說將中域吞噬的太平道領地吐出來,倒不是不可以,但交出三件法寶,卻實在是為難人,法寶在哪裡都是稀缺物,即便是太元教祖身為仙人,除了本命法寶之外,其餘的法寶都已經交給門下弟子用了,手中那裡還有存貨。
「容稟教祖,弟子有話要說」此時太元道山川之間,一道流光衝天而起,落在了眾位仙人不遠處,恭敬一禮。
「轟」太平教祖無盡的氣機向著那男子壓去,那氣機鋪天蓋地,欲要將那男子轟為齏粉。
太元教祖氣機波盪,擋住了太平教祖的氣機,對著那男子道:「有何話說?」。
「弟子家族中尚有一件寶物,願意獻給教祖,將功贖罪」說著,卻見男子手中拿出一顆珠子,這珠子散發著清幽之光,似乎是九天明月灑落世間。
看著那男子手中捧出來的珠子,太平教祖面色更加難看:「看來這薛家對你死心塌地到極點,居然將家族中的傳家寶物交出來了」。
太元教祖不理會太平教祖的話,手掌一動,瞬間將那珠子攝入手中,看著那清冷的月光,輕輕一嘆:「可惜了」。
也不知道太元教祖可惜的是什麼。
太元教祖手掌一動,寶珠飛向太平教祖:「這是一件寶物,其餘兩件寶物本座百年之內必然籌備齊全,送上太平道,那中域侵佔的太平道領土,我太元道弟子即日撤回,咱們所有因果一朝清了」。
太平教祖揮手將珠子納入手中,冷冷的看了眼太元教祖,又看了眼薛家家主:「薛平川,太元教祖可以保得了你一時,但卻保不了你一世,你膽敢背叛我太平道,這諸天中必然沒有你薛家存身之地,日後我太平道弟子遇見薛家之人,不死不休」。
說到這裡,似笑非笑的看向太元教祖:「今日這薛家能夠背叛本座,就同樣能夠背叛你,有你哭的時候」。
說完之後,也不去看周邊的眾人,只是拿眼睛看向玉獨秀:「咱們走吧」。
說著,手指一指,那金拔瞬間被擠開,裡面的冰魄脫困而出,化為白光落入玉獨秀懷中,太平教祖捲住玉獨秀,化為流星消失在天際。
「呼」太元教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面露苦笑:「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次賠本了」。
太易教祖白了太元教祖一眼:「你就知足吧,如今太平兵敗,肚子裡面正憋了一肚子火沒處發泄,今日若不是我們過來給你壓陣,你這青州都要被掀翻」。
「現在太平就是火藥桶,咱們沒事別理會他,免得被他咬一口,現在他的火邪乎著呢」太易教祖雙眼中星光閃爍。
「走吧,這件事就這樣了」。
「你自己多多保重」。
太易教祖與太始教祖見到事了,也不停歇,直接告辭離去。
太元教祖輕輕一嘆,身形也消散在空中,唯留下傻了眼的碧水道人與鐵軍木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