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尷尬了
此時站在蕭章麵前的正是劉乘風大師的弟子何夕鬱。
蕭章暗道難不成是來找自己老師的?
可是自己的老師應該沒那麽忙?平日都很閑才對。
“唐大師不在?那正好,在的話我還不方便。”何夕鬱頓時來了底氣的說道。
蕭章吸了一口氣,暗道這丫頭要幹嘛?
看樣子仿佛是衝著自己來的?
難不成想趁著老師不在對自己表個白或者做點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一想到這裏,蕭章的腦海中頓時浮現了昨夜的夢境。
在夢中,和自己纏綿的蘇雨梨最後變成了何夕鬱的樣子。
要說何夕鬱這個類型的女孩著實是很大部分男人的喜歡類型。
嗯,禁欲係的女神,喜歡被征服的特希望被這種女人征服。
喜歡征服別人的男人特喜歡征服這種類型的女人。
一般情況下通殺……
蕭章自然也是其中一人,對何夕鬱蕭章還是有著很大的好感。
隻不過兩個人之間一直有些不和諧。
何夕鬱向前走了兩步,然後摘掉了自己的黑框眼鏡。
都說這黑框眼鏡是可以瞬間讓美女變素人的。
這話果然不假,摘掉了黑框眼鏡的何夕鬱立馬顏值提升。
原本高冷的氣質現在變得更加具體起來。
默默的將黑框眼鏡放進口袋,何夕鬱靠近了蕭章。
“你要幹嘛?”
“我要幹嘛你不知道麽?”何夕鬱晃動了一下脖子說道。
“咱們有話好好說,你摘下眼鏡是什麽意思?”蕭章滿肚子疑惑的問著。
“為了揍你方便一點。”
“揍我?”蕭章一愣。
緊接著何夕鬱上前抓住了蕭章的衣領,然後揪了起來。
蕭章被何夕鬱抓住然後就懵了。
兩個人的臉現在距離的很近。
蕭章的臉龐和何夕鬱的臉龐距離不超過十公分。
這已經完全超過了男女之間的安全距離。
望著近在眼前的何夕鬱的魅力臉龐,精致的麵孔,長長的睫毛,水潤的大眼睛,還有豔麗的紅唇,蕭章不由自主緊張起來。
她不會要親我吧?
這也太扯了……
她無緣無故為什麽要親我?
如果不是為了親我,那距離這麽近幹嘛?
蕭章突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她真的要揍我!
可這又是因為什麽呢?
“蕭章,你可真是好樣的,我問你,當時我送你的唐三彩獅子吊墜哪去了?”何夕鬱嬌嗔道。
一聽到這句話,蕭章算是知道怎麽回事了,這是來興師問罪來了。
“哈哈……你說這件事啊。”蕭章連忙打著哈哈,暗道怎麽這麽快就傳到了何夕鬱的耳朵中。
“蕭章,這吊墜可是本姑奶奶親手製作的,你若是不知道,當成我老師的作品拿去做賭注也就罷了,現在你知道這是本姑奶奶的貼身之物……”說道這裏,何夕鬱仿佛是想到了這貼身之物是自己戴在身上瞬間白皙的臉變得有些通紅。
“……現在你知道是我的貼身之物你還拿去做賭注?還是輸給王二龍那個白癡?”何夕鬱想到這裏就非常生氣。
蕭章連忙擺了擺手說道:“這件事你先聽我說,我們別衝動,你這樣我們先把手放下,然後慢慢坐下說。”蕭章擺了擺手說道。
“還有什麽好說的,現在外麵都流傳出來了,你蕭章拿著我老師的唐三彩作品做賭注和華大師的弟子王二龍比試誰燒製的汝瓷更好,就為了贏華大師的一個老蜜蠟?”何夕鬱憤怒的說著。
“你還有什麽好說的,那破蜜蠟能值多少錢?那可是本姑娘親手做的吊墜,你要是輸出去,你拿什麽賠給我?你要是不想要那天你就該還給我,我問你要,你還不給,你竟然還聞了一下!氣死我了。”何夕鬱越說越生氣,另一隻手對著蕭章的眼睛就是一拳。
蕭章連忙躲閃,這一拳倒是沒砸在蕭章的眼眶上,但是卻砸在了蕭章的額頭上。
那額頭骨頭多硬?
蕭章倒是不疼,卻讓何夕鬱疼完了……
何夕鬱嘶的一聲,連忙收回自己的拳頭然後罵道:“蕭章,你大爺的,誰讓你躲開的?你還敢躲?”何夕鬱繼續嬌嗔。
蕭章連忙擺了擺手說:“你都上拳頭了我還能不躲,我等著你打我一個烏眼青?”
“你給我站好了,今天不把這氣撒出來,本姑奶奶就要炸了!”何夕鬱憤怒。
說完之後,何夕鬱又是一拳打過來:”你這次要是在躲,咱倆可就沒完了。”
“臥槽,你太不講理了,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你一拳砸我眼睛上,我晚上怎麽去燒瓷,我還怎麽見人了?”蕭章也怒了,不過這次卻沒躲開,而是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何夕鬱砸過來的拳頭。
“我說你夠了沒,你還真打啊,我都說了聽我解釋!”蕭章握著手中有些嫩嫩的小手,還捏了捏。
“臭流氓!”何夕鬱本來在聽蕭章的話,也有些回過勁來了。
但是就感覺到了自己的拳頭被蕭章捏了捏。
“你聽我解釋!”蕭章還要解釋。
哪想到何夕鬱已經忍不住了,鬆開拽著蕭章領子的手就要扇巴掌!
蕭章哪想到何夕鬱這麽快就這麽大的變化,連忙準備擋一下。
哪想到靠近在一起的兩個人中心根本不穩,蕭章一下子向後仰去,而且此時蕭章的手還抓著何夕鬱的手。
何夕鬱也被帶著一起向前摔去。
然後蕭章摔坐在凳子上,而何夕鬱重重的摔在蕭章的身上。
兩個人的距離這次更加貼近了,幾乎不到三厘米……
萬幸嘴巴和嘴巴沒碰上,而是單純的摔在懷裏……
蕭章還以為電視中那種一摔就百分之九十九親嘴的情節會再現呢!沒想到自己就是那最後的百分之一。
“你看看,差點受傷了就,我都說了你聽我解釋嘛!”蕭章連忙說道。
“混蛋,你先別動,讓我起來。”何夕鬱繼續罵道。
“別一口一個混蛋,好像我對你做了什麽是的。”蕭章很是冤枉的說著。
“你還想做什麽?”何夕鬱一想到自己現在的姿勢真是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