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變化】
布置好了新家。
岸天他們就徹底開始討論問題了。
「少年們~要不要跟歐尼醬我一起去上學呢?」岸天晃了晃手裡面的學院介紹冊,自戀的甩了甩炫目的銀髮。
「本少爺把全世界的科普知識早裝進腦子裡了,上學那種幼稚的東西,岸天你就一個人去好了。」拽拽欠扁的語氣讓岸天有種想要抽人的衝動,不過碎空他自己說的也沒錯,他是人造人,擁有的知識是他們不能估量的。
「死小孩,你就不想去見見那些讓槐那麼惦記的人們么?真沒腦子。」岸天鄙視道。
「我和你可是同歲,二貨岸天。」碎空甩甩銀灰色的頭髮,輕蔑的看著岸天。
「你們別吵了,他們似乎是在青春學院高中部。」約拿淡淡的說道,赤紅色的瞳裡面帶著不可察覺的殺氣。
三個人不知為何同時沉默了起來。
「槐回來之後變得很奇怪大家都知道不是么?想要去殺死那群少年么?」岸天擺弄下發梢,寶藍色的眼裡沉澱著一些不知名的情緒。
「切,大家都一樣。」碎空像貓一樣慵懶的背靠牆,左手撫摸上耳朵上的十字架,雙色的貓瞳醞釀著殺氣。
「但,我們都下不去手不是么,槐所珍視的人傷害了自己,即使這樣她也不會去傷害他們,因為……是寶物。」約拿低下頭,面無表情的說著話,赤紅色的雙瞳裡面透露著悲傷二字。
「我想你們完全不用那麼在意我的事情,因為,現在的情況只是一場遊戲而已。」
墨發三千散落在齊臀的部位那裡,精緻小巧的瓜子臉如凝脂一般的皮膚,慵懶如貓一樣的氣息帶著一絲只有女人才會擁有的妖媚,金色妖冶的雙瞳一眼就能讓人淪陷,那雙眼裡原本澄澈的光變成了帶著絲絲嘲諷的不屑還有淡漠,嘴角勾起的笑容更不是慵懶和邪惡而是只屬於上位者才能擁有的桀驁不馴並且帶著一點冰冷,整個人好像從一隻慵懶的貓進化到一隻隨時都會發起攻擊的豹子,看起來危險不已卻又帶著驚心動魄的絕色。
「槐,你……我……」岸天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這副模樣的槐了,可是當看見她的那一刻心臟像猛的被捏住一般,讓人覺得美艷的不能呼吸。
擁有多餘荷爾蒙的岸天都被驚艷成這樣了,可見夏槐的改變有多大,有多讓人不知所措。
反倒是碎空驚艷之後立刻憤怒了。「我要殺了他們。」
如果不是他們,那雙金色妖冶的瞳里就會擁有一道讓人如沐春風的溫柔,可現在,一點也沒有了蹤影!剩下的,只有淡漠。
「碎空,別激動。」約拿的直覺果然沒錯,直接拉住了碎空的手,約拿此刻深信不已,如果放手,面前的碎空真的就會帶著一身血回來。
「碎空,如果你們願意,最好去立海大,因為,幸村已經在門口等我們了吶。」語調慵懶帶著不羈,夏槐莞爾一笑只是嘴角的桀驁不馴與不屑絲毫未減,整個人給人的氣場狂傲肆意不容質疑。
「幸村?那個你還有聯繫的男人么……嗤,麻煩。」撓撓頭,碎空雙色的貓瞳里閃過不悅。
是的,幸村精市,幸村魔王,這五年時間內和夏槐保有聯繫的唯一一個人,理由可以說為他知道夏槐的真實身份也可以說為他太過惡興趣,某女招架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