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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8.第628章 風水之咒

  第六百二十八章風水之咒 

  「先生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把家裡所有的狗全部趕出來給你看。」姚家的這位先祖說,實際上他早有預謀,一看風水先生來了,就把糧倉里的白狗,用鍋底灰塗抹成黑色,所以現在姚家還真的沒有黑狗了。 

  風水先生還真讓姚家先祖把家裡的狗全都趕了出來,就關在院子里,他和姚家的先祖站房前的屋檐下看著。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真的沒有白狗。」姚家的先祖看了風水先生一眼,有些心虛的說。 

  風水先生一眼就看出了姚家先祖的那些小把戲,他臉上有些慘然,心裡在為姚家感到可惜,心想這首風水寶地,是何等的風光難得,但姚家卻沒這個福氣消受,眼睛只盯著一些小財,並為這些小財而背信棄義,真讓人感到失望而且生氣。 

  「有沒有白狗,一會兒就知道了。」風水先生淡淡的說。 

  過了一會,天空上忽然一陣大雨飛落了下來,塗在白狗身上鍋底灰,很快就被雨水衝去了,露出了白顏色。 

  「你還有怎麼話可說?」風水先生對姚家的先祖說。 

  姚家的先祖臉上十分的尷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們姚家,福氣還很薄,現在還不能夠享受我找給你們的風水寶地,你們若是得到這風水寶地的富貴,必定會不仁不義,禍害天下。所以你們三天之內必須把風水穴里的骨骸挖出來,不然天大的災難立即就會到來。」 

  「挖出來的骨骸,放到風水穴外六里地的一個小吉風水穴里,這個小吉之地,我已經立好了牌子,你們一定能很容易的找到的,要告訴你們的是,這小吉之地,只是一個平常的棲身之所,不會給你們帶來任何的福氣,也不會給你們帶來任何惡運,一切都是平平淡淡,有和沒有一個樣。」 

  「這個風水寶地,你們要恢復成以前的樣子,不得向任何透露,不然天災立即就會到來,若干年之後,若是你們姚家有福氣,自然有貴人引你們的後代重新下葬這個風水寶地。」 

  「從明天開始,你們姚家每十到三十年,就會有一個全鎮最漂亮的女子患上羊癲瘋,無藥可救,直至死亡,,所有患上羊癲瘋的女子,不得嫁人,一嫁就立即守寡婦,患上羊癲瘋的女子,只能死在你們姚家。」 

  「若是有人發現了這個風水寶地,下葬了,你們姚家就不會再受這懲罰了,當然了,如果你們姚家的子孫,能夠再次找到這個風水寶地重新下葬,這些懲罰也就沒有了,但你們必須把再次出現的白狗還那些患上羊癲瘋的女子,送給你們的貴人,也就是幫你們找到風水寶地風水先生,才可以解開這個懲罰。」 

  說完這些話之後,風水先生不管姚家先祖的苦苦哀求,離開了姚家。 

  風水先生離開姚家之後,第二天那白狗就死了,姚家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也開始發起了羊癲瘋,姚家的先祖怕了,只得把先人的骨髓從風水眼裡挖出來,葬到了六裡外的地方。 

  從此,姚家鎮的姚家,不但背上了一個背信棄義的名稱,還代代有女人患上了羊癲瘋,成為方圓百里的笑談。 

  「天下還會有這樣的奇事?」白彩姑聽著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但姚品菊就實實在在有在眼前,又由不得白彩姑不相信。 

  說到這裡時,姚利民忽然撲通的一聲,跪倒在白彩姑的面前我。 

  「你這是要干怎麼呀?」白彩姑一邊說著一邊把姚利民從地上拉了起來。 

  「白老弟,我知道你不是一個一般的人,你若能解開我們老姚家的一個百年之痛,我就是傾盡所有也願意了。」姚利民一邊說著,一邊抹著老淚,一半是為自己的女兒姚品菊,另一半當然是為了自己的這個老姚家的這個百百懲罰了。 

  「姚鎮長,我不敢答應你怎麼,你剛才所說的,我聽著也感覺到這個風水先生做得有些重了,我不是風水先生,所以我只能說儘力去試一試。」白彩姑說:「能不能找到你們家的那個風水寶地,我就不敢說了。」 

  「有老弟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姚利民臉上高興的說到。 

  「好了,你種了一天的樹,已經很累了,你先回去睡覺吧,有話我們明天再慢慢的說。」白彩姑說著,拉著姚利民的手下樓。 

  姚利民下到一樓去了,白彩姑進了二樓的客房。 

  把門口關上之後,白彩姑到衛生間洗了一把臉,臉還沒洗完,門口就傳來了一個輕輕的敲門聲。 

  白彩姑把門打開,門外竟然是姚品菊。 

  「進來吧。」看到姚品菊的臉上有一股羞紅,白彩姑不忍多問,嘴裡這樣說到。 

  讓姚品菊在一房間的木沙發上坐下之後,白彩姑問姚品菊:「現在感覺好些了沒有?」 

  姚品菊低著頭不作聲。 

  「說吧,這裡除了我,不再別的人,雖然我不能幫你怎麼,但把心裡的難受說一說,心裡會好受一些。」白彩姑說。 

  如花咬了咬嘴唇,還是不說話。 

  「是不是直到現在身上還很難受?」白彩姑又輕聲的問到。 

  姚品菊終於點了點頭,點過頭之後,腦袋低垂了下去。 

  「那你回去休息吧,睡一覺起來,也許會好受些。」白彩姑說到。 

  「不想睡,睡下了更難受。」姚品菊終於開口說話了。 

  白彩姑有些不解,看了姚品菊一眼,剛好這時姚品菊也抬起頭來看白彩姑,四眼相對,姚品菊的小臉立即又紅了。 

  「睡下之後更加難受?為什麼?」白彩姑不解的問姚品菊。 

  姚品菊的臉上更紅了一圈,她又把頭低了下去,白彩姑只看到她粉嫩雪白的後頸。 

  「這個月來,我一睡著就做夢,夢見一個老男人,手裡拿著刀,把我抓住之後,要把我的身上的筋抽出來,我總是在這樣的夢裡驚醒。」姚品菊輕聲的說,那聲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樣。 

  白彩姑一愣:「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呢?天天都做這樣的夢嗎?」 

  「天天都在做這樣的夢,近來有些晚上做兩三次。」姚品菊低著頭說。 

  「這就奇怪了,你一個姑娘,又沒有得罪人,怎麼就會做這樣的夢呢?」白彩姑不解的自言自語說。 

  「我聽別人說過,姚家鎮上得羊癲瘋的女人,凡是做了這樣的夢,就是快要死了。」姚品菊說著,頭垂得更低了。 

  「別胡說,沒有這樣的事。」白彩姑說。 

  「我沒胡說,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問我爸爸,我做這樣的夢,我都不敢和我爸爸媽媽說。」姚品菊說著,再次抬起了頭來,她的眼睛里,已經滿是淚水。 

  「真有這樣的的事?」白彩姑認真的問姚品菊。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你千萬別和我的爸媽說。」姚品菊聲音幽怨的說。 

  「行,我不和你的爸爸媽媽說就是了。」白彩姑說完,兩人都陷入了沉默,白彩姑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姚品菊,已經陷入了難以想象的無助之中,自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樣去安撫她那顆弱小而且受傷的心靈。 

  「我可以叫你白大哥嗎?」姚品菊忽然又開口問白彩姑。 

  「可以,只要你喜歡,怎麼叫都行。」白彩姑不知道姚品菊為什麼忽然問這樣的的問題,姚利民已經讓姚品菊這樣叫白彩姑很多次了,現在姚品菊這樣問,白彩姑覺得有些多餘,但他還是認真的回答了。 

  或者姚品菊覺得爸爸讓她叫是一回事,她自己想這樣叫又是一回事。 

  「那我以後不管在那裡,都叫你白大哥。」白彩姑正在猜測著姚品菊的想法時,姚品菊又開口了:「白大哥,我可以抓一下你的手嗎?」 

  姚品菊說這個話時,不單是臉紅了,就連脖子都紅了。 

  「抓我的手?為什麼?」白彩姑感到很奇怪。 

  看到姚品菊又低下頭去不敢說話了,白彩姑笑說道:「當然可以,我的手又不是怎麼秘密之物,抓一下沒什麼關係的。」 

  「這話是你說的,我可要抓了。」姚品菊說著,又把頭抬了起來,看著白彩姑。 

  「對,是我說的,你抓吧,隨便抓。」白彩姑說著拍了拍自己身邊空著的木沙發,對姚品菊說:「坐到這裡來,我的手,你可以隨便抓。」 

  姚品菊還真的走過來,在白彩姑身邊坐下了,坐下之後,雙手把白彩姑的只大手抓住。 

  姚品菊的雙手把白彩姑的一隻手抓住時,白彩姑的身體立即本能的顫動了一下。 

  還好,姚品菊沒有感覺出來。 

  姚品菊的雙手,有些冰涼,但這並不足以讓白彩姑全身顫動一下的程度,真正讓白彩姑全身顫動一下的,是姚品菊的身上,有一股陰寒的東西,她抓住白彩姑的手時,白彩姑就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一股熱氣讓姚品菊的雙手吸了過去了。 

  和白彩姑相反,姚品菊一抓住姚品菊的雙手時,就感覺到白彩姑的身上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傳了過來,她的整個虛弱的身體,立即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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