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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第606章 羊癲瘋美女

  白彩姑對孫月芳說這些話時,表面聽起來很平靜,但白彩姑的心裡,早就開始不安起來了:自己做的這一件事情,並不怎麼高明,姚家和宗家,在這附近絕對是兩股大實力,自己想端掉姚品梅的香水店,極有可能會引起姚宗兩家之間的爭鬥,搞不好還有可能出現流血事件的發生。 

  姚家現在雖然遠遠的比不上宗家,但姚家在當地的各個部門裡,都有屬於自己的實權人物,姚利民顯然已經動用了這些關係,不然來查處姚品梅的人,不可能和姚利民一起去吃飯,自己若是把這個消息傳給宗信華,肯定會引起宗信華和姚家暗鬥,但宗信華只是一個過時的縣官,他的威力有限,想絕對壓倒姚家鎮的姚家,怕是不容易,搞不好還會引起姚家人群起攻擊…… 

  現在能絕對壓倒姚家的,只有一個人:宗信中。 

  白彩姑拿起了手機,給宗信中打電話。 

  「我知道怎麼做了,姚品梅這件事,無論於公於私,你的想法都是對的,姚家鎮不應該有這樣的人和事存在,於海對宗家鎮的這些寡婦做這樣的事,實在是太可惡了,我的想法和你一樣,決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簡單的聽了白彩姑的彙報之後,宗信中立即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他說的沒有錯,於公於私,姚品梅的這個香水店,都應該堅決取締。 

  過了二十來分鐘之後,宗信華給白彩姑來電話了:「白將軍,我已經接到了市裡的電話,市長得知姚品梅的事情后,氣得拍起了桌子,他已經親自秘密點將,臨時組成了一個工作檢查小組,兩個小時左右就能到達姚家鎮,我對姚家鎮比較熟悉,所以我將負責給工作組帶路。」 

  「很好,早上縣裡派出來的檢查組,現在正和姚利民一起下館子吃飯呢!你告訴工作組的人,我對這事十分的惱火,市裡要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說法,我是不會答應的。」白彩姑氣憤的說到。 

  「我知道了白將軍,你的話,我一定會帶到了,我二弟宗信華的想法,也和你一樣。」宗信華說完,又小心的問了白彩姑一句:「那個姚利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他的做法雖然有錯,但還不構成大罪,白將軍你覺得應該怎樣處治他比較好?」 

  這個宗信華,還真是個老油子,探起了白彩姑的底牌來了。 

  「雖然沒犯著怎麼大罪,但他的養女替於海收黑錢,也是事實,我看這樣吧,讓姚品梅把收來的黑錢上繳,罰他們父女倆一些錢算了,畢竟他們也不是怎麼壞人,只是被於海利用罷了。」白彩姑說。 

  「我知道了,我會向市裡傳達您的想法的,對縣裡的那些胡作非為的官員,一定嚴懲,對於姚利民父女,也要依法做出處理。」宗信華恭恭敬敬的說完,才掛了電話。 

  宗信華說的一切都沒有錯,兩個小時不到,一群官員忽然從天而降,正和姚利民吃吃喝喝的那些小官,全都成了瓮中之鱉,被帶回市裡去了。而姚利民父女,只是被罰了一些錢了事,當然,姚品梅賣香水得到的那一些黑錢,全都沒收了。 

  這一手,有些陰,作為事主,姚利民父女,屁事也沒有,而護住姚利民的這些官員,全都遭殃了,他們是被免職還是被降職,只要就看宗信華的態度了,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這些幫助姚利民的人,已經觸犯了宗家鎮某種東西,宗家鎮那位遠在京城的人,向來不捲入兩鎮之爭,這次忽然一反常態,可見這些人一定是觸怒了天顏,這對當地的官員來說,也是一種警示。 

  姚利民父女,很是垂頭喪氣,他們父女兩人沒事,說明對手沒把他們放在眼裡,這讓姚利民感到很難受,相信從此之後,姚利民想要再讓別人幫他做些怎麼事,一定很難了 

  最高興的算是孫月芳了,她很快就回來了,一進屋就把房門關上。 

  「你在幹什麼呀?」白彩姑的臉上掛著邪邪的笑意,他當然知道現在滿腦子興奮的孫月芳想幹什麼。 

  孫月芳也看到了白彩姑臉上的邪笑,但她已經習慣了白彩姑這樣的笑容,不再當成一回事了。 

  飛快的把身上的衣服,孫月芳一邊把白彩姑壓住一邊輕喊:「白彩姑,我要讓你做最開心最快樂最滿足的男人,不,是皇帝……」 

  …… 

  姚利民垂頭喪氣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門前時,看到門邊站著一個年輕的男子,很臉生,一看就知道這人不是姚家鎮人。 

  姚利民的心裡正鬱悶中,他只看了年輕人一臉就把頭扭開了,沒想到年輕人卻很淡定,人走了過來,微笑著問姚利民:「你就是姚利民吧?」 

  姚利民又看了年輕人一眼,他看到年輕人的眼裡,有一股不怒生威的神采,知道這人定是不富則貴,不是平常人。 

  但姚利民現在心裡難受得很,他沒心情去理會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只是抬頭淡淡的看了年輕人一眼之後,又向自己的家門走去。 

  「姚鎮長,你不問問我是來幹什麼的?」年輕人說著,臉上還是淡淡的笑意。 

  「好吧,年輕人,請你告訴我,你是還干怎麼的?」姚利民的修養還算好,他又看了白彩姑一眼,表情平淡的問了一句。 

  「我叫白彩姑,是外地人,我來這裡的目的,是要告訴你,於海前天下午已經死了,我正準備把他的屍體處理掉,你有什麼要交待我的嗎?」白彩姑臉上沒有笑意了,表情淡淡的說到。 

  白彩姑的話,口氣平淡,聲音也不大,但在姚利民聽來,這話無異於平地驚雷!他全身顫抖了一下,拉了拉白彩姑的手臂說:「白兄弟,走,我們進屋去說。」 

  姚利民說完,也不管白彩姑是不是同意,把白彩姑一口氣拉進了自己的客廳,讓白彩姑在沙發上坐下。 

  「品菊,你出來給客人泡茶。」姚利民自己也在白彩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坐下之後,對客廳旁邊的一個房間說到。 

  「來了。」房間里,一個嬌嫩而且動聽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一個秀麗的女子出現在了門口。 

  那是一個清秀脫俗的女子,身材挑高,小臉兒像一片剛剛綻放開來的紅蓮,雪白中透出一抹嫩紅,小腰盈盈一握,小胸口上平地高峰,更是多出了一分嬌媚。 

  「白兄弟,這是我的小女兒姚品菊,品菊,這是白彩姑白大哥。」姚利民給兩人作介紹。 

  「白大哥好。」姚品菊再次輕啟紅唇,輕聲的說到,聲音里有一股讓人聽了骨頭鬆動的東西。 

  「你好。」白彩姑應了姚品菊一聲,他有些不明白,不知道這個姚品菊的身上有怎麼東西,為何聽到她說話時會有骨頭鬆動的感覺。 

  姚品菊沒有再說話,她開始動手燒水泡茶,十多分鐘之後,茶泡好了,姚品菊告辭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白彩姑剛想說話,姚品菊的房間里傳出了東西翻倒的聲音,姚利民立即跳了起來,向姚品菊的房間跑去。 

  白彩姑感到有些奇怪,也跟在了姚利民的身後跑了過去。 

  來到了姚品菊的房間門口,白彩姑看到姚品菊已經仰倒在地上嘴裡吐著白沫,手腳不停的抽搐著。 

  「羊癲瘋。」三個字迅速的從白彩姑的腦子裡閃過。 

  姚利民跑了過去,把姚品菊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到了旁邊的床上,用枕頭把姚品菊的頭墊高。 

  五分鐘過去之後,姚品菊終於醒來了,她一醒來就看到白彩姑站在門口,臉上紅了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低著頭,扶起剛才自己弄翻了的小書桌,找了一把掃帚,把摔碎的東西掃到垃圾桶里。 

  姚利民從姚品菊的房間里出來了,重新坐回沙發上,就好像剛才怎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白彩姑也坐回了沙發上,他知道這種羊癲瘋病來得快去得也快,不發病的時候,就和平常人一樣好好的。 

  姚利民不想說自己女兒的病,他故作鎮靜的喝了一口茶之後,又看了白彩姑一眼,輕聲的說到:「白兄弟看上去雙目有神,印堂發亮,臉上不怒生威,一看就知道是軍官,你剛才說於海死了,是怎麼一回事,能和我說說嗎?」 

  「沒想到姚鎮長還會看相,一眼就看出了我是個當兵的。」白彩姑臉上平靜的說到:「沒有怎麼好說的,於海確實是死了,我聽別人說過,於海是你請到姚家鎮來的,所以我才來通知你一聲。」 

  「你錯了,我並不會看相,我只是看到過不少當兵的人,他們的眼神,和你一樣。」姚利民輕聲的說:「白兄弟你說的沒錯,於海確實是我請來的,我也不怕明著對你說,我把於海箐來,就是為了對抗宗家鎮的,但於海的一些做事方法,我並不認同,也不支持,我的目的只有一個:讓姚家鎮興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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