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第463章 給我備車
「走遠些,看到你的樣子我心裡就難受。」白彩姑吃飽了,他拍了拍雙手,又沒有好氣的對著女上尉說到。
女上尉的臉上十分的尷尬,她只好又走到門口去站著,白彩姑這樣的魔王,她是惹不起的。
白彩姑站了起來。向衛生間走去。
兩個女子想跟上去,白彩姑立即回頭瞪了一眼:「我要去洗澡,你們跟著我幹什麼?」
「將軍不是說讓我們幫著搓背嗎?我們去給將軍搓背呀!」女上尉笑說,臉紅歸臉紅,但女上尉的這張臉,還真夠厚的。
「就你?還給我搓背?你那十個手指,比豬八戒的九齒鈀還要粗,讓你給我搓背,那不是自尋煩惱嗎?我白彩姑不做那樣的事情!」白彩姑冷笑了一下,他明白這兩人是擔心自己去洗澡時趁機跑掉,於是說到:「我說過了,要到晚上才走,我向來是說話算話的,你們放心吧。」
女上尉很想說晚上也不能走,但她還是聰明的閉著嘴,沒有把話說出來,她相信這話只要一說出來,白彩姑不讓她死也會讓她趴到地上起不來,所以,她還是聰明的把話收在了肚子里。
但她還是不會讓白彩姑走的,不然渡邊靜子饒不了她。
兩個女軍官沒敢再跟著白彩姑走入衛生間,白彩姑的話,已經明確的告訴了她們兩個一句話:白彩姑不會逃走,他要走,也是堂堂正正的離開。
白彩姑走進衛生間去了,兩個女子站在客廳里,臉色少有的凝重,她們誰也不說話,全都尖起了耳朵,聽著從衛生間里傳出來的聲音,腦子裡想著等下該怎樣和白彩姑友好相處,她們都是帶著任務來的,任務若是圓滿完成,她們所得到的報酬,一輩子也享受不完,若是失敗了,迎接她們的,將是一顆子彈,她們的家人,會接到一個意外死亡的通知和她們的骨灰,島國人就是這樣的無情,島國人永遠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向前走的路,不向前走就只有死亡。
白彩姑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了,他洗過澡之後,身上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臉色紅潤,看起來精神不錯。
看到白彩姑終於從衛生間里出來了,兩個女軍官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下來,但白彩姑出來后說的第一句話就讓兩個女軍官有如掉到了冰窟里一般。
「我去睡個覺,你們把車子給我準備好,我五點鐘回到賓館去,我還是住賓館合適些,你們的這個地方,讓我厭煩。」白彩姑說著,自己進入卧室去了。
白彩姑是故意這麼做的,渡邊靜子不是想要留下他嗎?他偏要走,不給她渡邊靜子留下任何面子,白彩姑的目的很簡單:渡邊靜子有事就快出來談,過期不候。
要不是司神七女和韋麗英還在渡邊靜子的手裡,白彩姑早就不對渡邊靜子這麼客氣了,把自己帶到這裡來,又不現身,渡邊靜子的態度已經十分的明了:她只想把白彩姑收來做自己的開路走狗,並不想對白彩姑有任何的尊敬,也許她會給白彩姑一大筆錢,但這並不代表著白彩姑的身份地位會提高。
白彩姑走進了卧室。
卧室很好,不但裝修豪華,採光還很好,顯得特別的明亮,一張豪華的大床擺在房間的正中間。
白彩姑睡到了床上。
現在,,白彩姑已經可以確認,只要自己住在這裡,近期之內渡邊靜子就不會來見自己,她要等到白彩姑完全的被降住之後才出現在白彩姑的面前,到那時,渡邊靜子任何的話也不用多說,她只需要給白彩姑一大筆錢,讓白彩姑幫著去辦事之就足夠了。
至於司神七女和韋麗英放還是不放,那就全看渡邊靜子的心情了,心情好,她也許會放,心情不好,那是絕對不會放的。
想一到這裡時,白彩姑的心裡就不是味,這個渡邊靜子,也太自以為是了,自己必須把她的氣焰狠狠的打下去才行。
一夜沒睡,白彩姑躺床上不到十分鐘就睡著了。
傍晚時分,白彩姑在手機的鬧鐘鈴聲中醒來了。
先是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洗完了,白彩姑走進了客廳,問那一直坐在客廳里的女上尉:「我現在要去賓館,你給我準備好車子了嗎?」
女上尉臉上極不自然:「白將軍,這事我請示過渡邊將軍了,她說你哪裡都不能去,只能在這裡呆著,渡邊將軍現在很忙,她三天之後才有時間見你。」
「屁話,渡邊靜子又不是我的上司,我有必要聽她的話嗎?你們真會開玩笑!」白彩姑冷冷的說到。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渡邊將軍不答應給你備車我也沒有辦法。」上尉輕聲的說,態度還算好。
「上尉,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多說了,我再你五分鐘的時間,你要是還沒能把車給我準備好,你將失去活命的機會。」白彩姑冷冷的說。
白彩姑的話一說出來,上尉的臉上立即變得一片死灰,她知道白彩姑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但渡邊靜子明確的說了,不能讓白彩姑離開,上尉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不敢去幫白彩姑備車的。
剛才渡邊靜子下了命令了,不能讓白彩姑的身上帶著武器,於是兩個女軍官就趁著白彩姑睡著的時候,進入了卧房,結果兩人還真的在卧房床邊搜出了一支長槍和一把匕首,上尉還聞了一下長槍的槍口,她聞到了一股濃濃的火藥味,顯然這槍用過不久,中午把小野打死,白彩姑用的應該就是這支槍。
兩個軍官趁著白彩姑睡得正香,就悄悄的把這支槍拿走了,就連匕首也沒有白彩姑留下。
很快上尉又發現了一個不對勁的地方:中午白彩姑開槍打小野隊長時,上尉看到白彩姑的槍上有一個很好的消聲器,但她找遍了左有的地方,也沒能描找到那個消聲器。
坐在沙發上假寐,白彩姑看上去很平靜。
五分鐘到了,白彩姑睜開眼睛站了起來,也不搭話,手從衣服的內襯口袋裡一掏,一桿長槍,立即就握在他的手上。
女上尉一看到白彩姑的手上又出現了一支槍,立即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她正想向門外跑去,白彩姑手裡的長槍卻響了起來。
槍響了,女上尉的身上中了許許多多的槍彈,她被打成了一個爛篩子,無力的倒到了地上,發出一個沉悶的聲音。
這一切都來得太快了,等少尉女軍官司明白過來,女上尉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了,女少尉只是發出一串驚叫聲。
白彩姑把槍扛在了肩上,拉了一下少尉女軍官的手,平淡的說了一句,走吧,你給我開車。送我回賓館去。
女少尉嘴唇哆嗦了一下,身子在發抖,聲音也在發抖:「將……軍,我不……會開車。」
白彩姑看了女少尉一眼,從她那清澈的眼神里,看出來她不像是說謊,於是說到:「算了,你不會開車那你總認識我住的賓館吧,你給我帶個路,我自己來開車。
女少尉不敢說不,只得點了點頭。
白彩姑不再理睬女少尉,自顧扛著槍向門口走去。
打開門,白彩姑發現門外的走廊上站著十多個島國男兵,這些島國男兵,個個都虎背熊腰,把一個不寬的走廊堵了個水泄不通。
看到白彩姑的肩上扛著槍,這些島男國兵個個都不敢亂動。
白彩姑雖然剛開槍把那上尉軍官打死了,但白彩姑的槍上裝有消聲器,門外的人,根本就聽不到槍聲,更沒有人知道白彩姑已經把那個女上尉打死了。
「你們是自己讓開還讓我用槍開路?」白彩姑冷冷的問了一句,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門外的島國男兵們聽懂了白彩姑的話,但沒有人動。
白彩姑沒有再問第二句,手裡的槍立即就冒出火來了,離門口最近的一個大漢倒了下去,連吭一聲都來不及。
這些島國男兵,收到了渡邊靜子的命令,守著白彩姑不讓他走,男兵們的手裡沒有槍,也沒有任何的武器,渡邊靜子說了,白彩姑已經被繳械。
誰知道這門一開,白彩姑手裡的長槍立即就開火了
島國男兵們不再敢攔白彩姑的去路了,紛紛的站到走廊的兩邊,用眼睛看著白彩姑。
白彩姑也沒在意,把長槍扛到肩上,大踏步的向門外走去。
看到白彩姑一付自負的樣子,站在走廊兩邊上的島國男兵臉上都現出了一股冷笑,他們有理由相信,只要白彩姑走出房門,走到他們中間,不到半分鐘,他們不但可以把白彩姑擒住,還能給於白彩姑一個最為深刻的教訓。
留下白彩姑的命可以,但白彩姑至少要留下一條胳膊一條腿,算是為死去的戰友報仇!這些島國男兵們都不約而同的這樣想。
白彩姑不去理睬這些島國男兵,他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扛著槍,大踏步的向前走。
那個女少尉,不得不跟在白彩姑的身後,一來她要知道白彩姑去了什麼地方,二來也是為了保命,她相信白彩姑這種惡魔級的人說到做到,不會有任何的商量餘地,不給他帶路,自己跑不了,只能是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