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第708章 原來是你
而當米諾汀和陸冬這次到達墓穴之外的時候卻並沒有感覺到任何邪氣,而且米諾汀偷偷驅動鬼眼,看向墓穴,沒有任何鬼怪的行跡,有那麼一瞬間,米諾汀甚至有些懷疑,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死人墓,也許不過是這裡的人的一種錯覺。
「這個死人墓里有什麼?」米諾汀問陸冬。
陸冬搖頭:「不知道,我從來都沒去過,當然去了那裡的人也都沒有能活著出來。」
幾個道士一時之間也沒有主意,他們的領頭生死未卜,幾個人也都不願意和陸冬還有米諾汀一起去死人墓,米諾汀見幾個道士應該也指望不上,就索。性。和陸冬說:「我們自己去好了。」
陸冬有些驚訝:「你說我們兩個?」
「對,怎麼,別看我是個女人,可未必比你們這些臭男人差。」
陸冬知道這話是說給那幾個道士聽的,就也只是淡淡一笑,兩個人就沿著玉礦往死人墓走,走了好一會兒,陸冬指著前面一個小土包:「過了那邊應該就是死人墓的入口了。」
米諾汀有些驚訝,她向小土包望過去,那裡什麼分明就是什麼都看不到,陸冬怎麼如此肯定那裡就是墓穴的入口,米諾汀跟著陸冬走過去,走進了才發現,那土包的下方竟然有一個洞口。
「從這個方向看不到,我們一般都是在對面的山上向下看的時候恰好能看見這個洞口,而且從山上看這個洞口,這個洞口前面有一個奇怪的形狀,這個形狀就好似是一個什麼八卦圖之類的,總之很奇怪,而且從山頂向這個洞穴看過去,總覺得好像是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人。」
「血盆大口?有點意思。」米諾汀說。
「走吧,我門進去看看。」
兩個人走進到了洞穴口,米諾汀向洞穴里看過去,從洞穴的外表來看,似乎是一個很普通的石洞,裡面很黑,不時有陣陣陰風從洞穴里傳出來,米諾汀被這迎面吹來的風凍得一個趔趄,陸冬依然是她怕了,不禁嘲諷地笑了起來:「你要是不敢,就不要進去。」
米諾汀惡狠狠地剜了陸冬一眼:「誰說我不敢。」
「那由請。」
米諾汀走進山洞,這個石洞只有一米多高,兩個人都得彎著腰向下走,石洞裡面黑極了,陸冬似乎並不慌張,他掏出一支蠟燭,輕輕點燃,但是石洞里風很大,蠟燭經常被這陰風吹滅,陸冬似乎並不氣惱,他繼續向里走,走了幾分鐘,陸冬突然不走了,米諾汀沿著陸冬的方向看過去,只見洞穴兩側多了很多用血寫成的文字,這些文字都已經乾涸和剝落了,加上光線很暗,幾乎難以辨認了。
而再往前走,就出現了一扇門,這扇門很小,倒像是一個狗洞,而門是禁閉的,米諾汀推了一下,根本打不開,陸冬也試了試,情況一樣,兩個人都有些失望,就往回走了。
走出洞穴陸冬問米諾汀:「我懷疑玉礦里有一條路直接通往死人墓,如果我的推斷沒錯,我們在玉礦和死人墓之間的某個區域向下挖的話,應該可以找到一條通路,直接進入死人墓。」
米諾汀抬眼看了看太陽,從太陽的位置判斷,這會兒差不多已經四點多了,秋天,天黑的早,估計一會兒整個山林都要伸手不見五指了,米諾汀說:「就算去死人墓也得明天了,我們先回去,之後再想辦法。」
陸冬雖然也不情願,但是他們手裡的工具太少,想兩個人挖通路到死人墓也基本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他只好作罷,跟著米諾汀去了之前,倖存的村民存活的地方。
兩個人還沒到山洞,就聽見一陣嘈雜,米諾汀隱隱覺得可能是出事了,就快步跑了過去,只見牧恆就站在洞穴外瑟瑟發抖。
「出什麼事了?」米諾汀不禁問。
「那個那個道士,他……他變化了。」
「變化?」米諾汀向山洞裡看過去,只見之前攀爬到二樓摔下來的道士,這會兒正被另外幾個道士死死按在地上,這個道士的眼睛竟然也散發出瑩綠的光芒,而且他的神智明顯不清了,喉嚨里一直發出呼呼嚕嚕的聲音,而另外幾個道士根本就是按不住他的。
米諾汀走上前去,想給這個中邪的道士驅邪,她的食指和中指剛剛觸碰到這個中邪的道士的靈巧,米諾汀的手就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住了一樣,很快她發現自己體內的鬼氣竟然被眼前這個已經中邪的道士源源不斷地吸走,而這個道士體內竟然有一股難以控制的霸道陽氣,正順著自己的手指傳入自己的身體,米諾汀想掙脫,可是偏偏她已經無法動彈,掙脫不得,旁邊幾個道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直覺得忽然有一股巨大的鬼氣撲面而來,他們以為這個鬼氣是從這個中邪的道士身上傳出來的,更加是大驚失。色。,一時之間,所有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個時候陸冬看出了米諾汀的不對勁,他走上前去,猛地拉起了米諾汀,米諾汀終於脫離了這個道士,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詭異的情況,嚇得不清,臉。色。變得蒼白蒼白的,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在米諾汀和這個道士脫離的一剎那,中邪的道士猛地站了起來,他臉上忽然浮現了一層詭異的笑,他那雙瑩綠的眼睛死死看著米諾汀,他的嗓子里發出一個沙啞的聲音:「原來是你啊!」
幾個道士都大將失。色。,以為自己的同伴被鬼附身了,大概覺得這個鬼可能認識米諾汀,心裡都不怎麼吃味,覺得可能米諾汀從最一開始就騙了她們。
米諾汀也無法解釋,這個中了邪的道士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來。
「你是誰?你要做什麼?」米諾汀大喝了兩聲,一般遇到了鬼附體,她只要大喝兩聲,鬼就已經屈服了一半,卻不想眼前這附在道士身上的到底是何方神聖,根本沒有理會自己的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