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9.第569章 初得神力
其他人看著陸冬滿頭大汗,身體彷彿虛脫一般,也都暗暗猜到,剛才陸冬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他們看不到的事情,一時之間,倒也沒讓陸冬過多解釋,他們立刻殺出一條血路。
陸冬身上的鬼王咒符一直散發著耀眼的光芒,沒想到這些厲鬼和活養屍看見這道咒符竟然連連後退,陸冬知道自己體內的精氣在大量的消耗,小鈺也是在硬撐。
「那邊有個門!」只聽米諾汀大喊,陸冬看過去,果然,只見在苔蘚深處有一個隱蔽的門,若是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他們一行人向那扇門移動過去,可是等他們到了那扇門之後才發現,那扇門根本就打不開。它已經完全被苔蘚覆蓋了。杜家大當家釋放厲火,燒掉了所有的苔蘚,只可惜就算剝落了苔蘚,上面的門依然無法打開。
凌雲大哥猛地撞擊那扇石門,石門紋絲不動。
陸冬走上前去:「走開!」他呵斥了一聲,然後抱住蘇靜怡,蘇靜怡先是一愣,緊接著看見陸冬抽出蘇靜怡腰間的匕首,蘇靜怡一愣,她下意識地一躲,卻發現陸冬並不是要刺向自己,他猛地割傷了自己的手,他伸手觸碰在石門上,只見他手上的血汩汩地流到了石門上,石門猛地晃動了一下,卻沒開。
這時候大家才發現,陸冬不知道什麼時候受了傷,他的腿被割傷,因為陸冬裡面穿了棉褲,血都被吸收了,一時看不出來。
陸冬臉色蒼白,倒在地上,他的手扶在石門上,但是他身體里已經流不出更多的血祭祀石門了。
米諾汀走上前來,她冷冷地看了一眼陸冬,躲過陸冬手裡的匕首,她輕輕隔開自己的手掌,放在石門上,與此同時,伴隨著陸冬的昏迷,陸冬手臂上的鬼王符消失了,那些厲鬼和活養屍再次湧上來。
杜家大當家和魏家大當家兩個人聯手一起抵禦著厲鬼和活養屍,但厲鬼和活養屍越來越近,眼看就要撲到他們面前了。
這個時候石門嘎吱一聲,應聲而開,幾個人急忙跑出了石門,石門沒有閉合,但似乎厲鬼和活養屍懼怕這石門,在距離石門一段距離的時候就停了下來,他們在石門後面死死地瞪著他們幾個。
朱恩背起了陸冬,把他背到了附近一個乾燥的地方。
「我們是不是已經通過剛才那一層了?」蘇靜怡心有餘悸地問。
「應該是。」杜家大當家看著臉色蒼白的蘇靜怡,聲音里只有冷靜和平淡。
朱恩檢查了陸冬的傷口,因為血壓下降的很多,這會兒傷口已經不怎麼流血了,他用自己的襯衣給陸冬包紮了傷口,包紮之後,陸冬哼哼了兩聲,清醒了過來。
朱恩見陸冬醒了,先是給了他一個腦蓋:「你小子可真行,都受這麼重的傷了,竟然硬撐。」
陸冬看了看自己的腿,他自己也記不住腿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了,他環視了四周,他們已經進入了緩坡。這個時候,陸冬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正在源源不斷地流進自己的身體,他不禁心裡暗暗高興,難道說他們進入了能夠獲得上古神力的地方。
果然,陸冬發現自己手掌的傷口在快速的癒合,陸冬體質本來就易於接受這些神力,他雖然沒什麼修為,但是藏在他大腦里的九十九世的記憶,可以讓他在睡覺的時候也自然修行,所以短短十幾分鐘,他的力量和體力都有很大的恢復。
陸冬站了起來,走到米諾汀身邊,這個時候大家都感受到了上古神力的存在,一時間,氣氛歡愉了很多,就連魏家大當家也從失去了自己最愛的徒弟的悲痛里恢復了一些。
陸冬問朱恩:「剛才那個石門是怎麼開的?」
朱恩如實回答:「你割破自己手,流那點血根本就不夠開那個石門的,還好米諾汀也是勇敢,割破了自己的手,石門才打開。」
「米諾汀?」陸冬抬眼看了看米諾汀,恰好米諾汀也在看自己,眼神里露出一絲惆悵,然後她淡淡一笑,繼續和海岩聊著什麼。
「陸冬,你不是說最困難的一層就是魂室么?既然我們已經通過了魂室,接下來的路應該會好走一些吧?」魏家大當家問。
「我現在真的說不清,因為整個阿殼子都發生了極大的改變,我都不確定我們接下來會遇到什麼。」
魏家大當家臉色難看:「你不是說前三層都極為容易么?這剛到了第二層就已經用了接近四個小時,還沒了三個,其中還有我們魏家最有天賦的徒弟。難道我們就只這麼一個接著一個跟著你去死?」
海岩冷冷一笑:「魏家大當家,你忘了吧,本來也是你自己要來的,陸冬只是發出邀請而已,如果你不想繼續走,我想,現在你也得了不少上古神力,足夠回頭去打開身後的界門了,打開你就可以離開阿殼子了,沒必要跟著我們繼續往下走了。」
陸冬點點頭:「海岩老闆說的沒錯,雖然我們只走了兩層,但是在第二層就能獲得上古神力倒也是意外,畢竟之前我們一直走了六層才第一次獲得上古神力,而且用的時間要遠比四個小時還多,現在你回頭就應該打開魂室之後的界門了,而且你現在回去魂室,那些厲鬼和活養屍會懼怕你身上的上古神力,自然會躲開,你完全可以大大方方走出去,沒必要繼續跟著我們了。」
魏家大當家原本只是想抱怨,他現在已經嘗到了上古神力的甜頭,又怎麼可能放棄。他訕訕一笑,並沒有離開。
王浩宇抬頭問蘇靜怡:「我們還是離開吧,這裡確實有些危險。」
蘇靜怡沒說話,只是輕輕握住了王浩宇的手,王浩宇神色一緊,有些羞澀地抬頭看了看陸冬,又低下了頭,表情喜出望外。
米諾汀說:「我們不要繼續耽誤時間了,陸冬,你能走么?」
「能。」陸冬站了起來,他摘下了腿上的繃帶,上面的傷口已經癒合了大半,只是還有一些隱隱作痛,他走到米諾汀身邊,貼著她耳朵輕輕地說:「你欠我一個解釋。」
米諾汀淡淡一笑:「我不欠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