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第108章 詭異的產檢報告
不過轉念陸冬又一想,自己還是雛男之身,沒享受過人間快樂就去死了,太不值了。
再說,自己不已經和小鈺合///體了么,合體這事還真是挺簡單,能說合就合。
陸冬胡思亂想著,一邊想一邊往教學樓走,走到一半,陸冬的電話響了,給他打電話是杜明單位的法醫,霜兒姐。陸冬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邊是霜兒姐清脆的聲音:「陸冬,我有個大發現!是關於那個紙嬰的。」
「什麼發現?」陸冬不禁問。
霜兒姐竟然故意買了個關子:「你猜啊!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我怎麼猜得到啊,美女姐姐,你快告訴我吧。」
霜兒姐那另一邊不禁哈哈笑了起來:「小嘴真甜,我告訴你,我聯繫到了當初給紙嬰主刀的大夫,那個醫生早都退休了,現在人在國外定居,可憑藉著我的聰明才智還是聯繫到了她了。
她說因為紙嬰這個事情,她現在還留著當初的產婦所有的產檢報告呢,因為那些屍檢報告有很多奇特的地方,當年她想用這個屍檢報告做一個課題,只可惜被退了,沒有成功,她現在也無心再去想紙嬰的事情了,有人問起她,她倒是很意外。」
「你看到報告了?」
「大夫發了一份拷貝給我,我發到你的郵箱里,有興趣你可以看看。」霜兒姐說。
陸冬把自己的QQ郵箱告訴了霜兒姐,過了一會兒他微信上就提示收到了一封郵件,陸冬點開郵件,裡面全都是以照片形式拍攝下來的產檢報告。
那些產檢報告都微微泛黃,確實有年頭了。
陸冬一張一張地看下去,可是大多數陸冬都看不太懂,畢竟他不是學醫的,這個醫生字體也確實有些潦草,讓他眼花繚亂,有點是拉丁文,他也不認識。
他索性先把所有照片都下載到了手機,然後去了教室。
這節課是英語,陸冬找了個靠後的位置開始研究這些照片,晚一點蘇靜怡才到教室,她坐在了陸冬旁邊。
「張婷婷怎麼樣了?」陸冬小聲問。
「已經好多了,現在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只是還有點虛弱,不過說話挺有精神的,也喝下了一大碗粥,食慾不錯,估計明天就又能活蹦亂跳了。你在研究些什麼?」蘇靜怡瞥了一眼陸冬的手機。
「這是霜兒姐發給我的照片。」
「霜兒姐?」
「是我上次和你說的那個,我家隔壁刑警的同事,是個法醫,我上次把紙嬰拿給她,讓她幫忙檢測DNA。這次她說她找到了當年給紙嬰的母親做產檢的主治醫生,主治醫師把產檢報告發了過來,我就從霜兒姐拿里拿來看看。」
蘇靜怡不禁撇了撇嘴:「就你?你能看懂么?」
「說實話,還真就是看不懂。」陸冬誠實地回答。
「我有個表姐是婦產科大夫,要不你發給她,讓她幫你看看?」蘇靜怡提議。
「那當然太好了,這上面好多字我都不認識呢。」
「文盲!」蘇靜怡幫陸冬聯繫上了她表姐,陸冬把照片發了過去,快到下課的時候才有了迴音。
蘇靜怡的表姐打來電話說:「你發的這些報告也太奇怪了啊!」
「哪奇怪?」陸冬和蘇靜怡一齊問。
「從檢測報告上來看,產婦在妊娠期三個月左右,腹部忽然增大,這個增大是有些異常的,增大的尺寸要遠高於一般產婦,雖然她是雙胞胎,卻也超出正常範圍。這種突然的增大往往是某些病變引起的,可是在B超上和其它血檢、尿檢的數據上,並沒有看出有什麼病變,似乎所有指標都一切正常。
而且從B超上來看,左邊的胎兒體積要明顯大於右邊的胎兒,可最終剖腹產結果卻是右邊的胎兒存活,雖然存在因窒息死亡的可能,但一般常理來看,右邊的胎兒成為紙嬰的可能性或許更大一些。
當然紙嬰這種千分之一概率的事情我並不好說什麼,只是左邊這個胎兒看上去太過於離奇了,就好像是憑空多出來一個胎兒,不像是孕育而出,倒像是被人塞進去了一個嬰兒一樣。」
被塞進去的?陸冬暗暗吃驚,他心裡忽然萌生了一個更加可怕的推測,也許這個嬰兒真的是被塞進去的!
中午回到寢室,陸冬問宋之一:「怨業到底是怎麼幻化成人型的啊?」
「說來簡單,但實際上很難,怨業說白了是一種意念,你有沒有聽說過得道高僧能夠利用意念將周圍萬物化為維持自己的生命的能量,即使他們不吃不喝也能活很久。
怨業其實與之相似,只是怨業是藉助負面情緒的意念而形成的,曾經有科學家就做過這樣一種實驗,就是你把你每天學習工作上的不滿和一盆花講述,那盆花很快就會死亡。
我和我師父以前去過一個長期酗酒的男人的家,他在家中暴死,之後那棟樓里就經常有鬧鬼的傳聞,當時我和我師父到了男人的家,結果發現他的家裡就充滿了怨業,怨業甚至聚化成貓的形狀,聽鄰居說,男人暴死之後,就有不少野貓來啃食男人的屍體,其實那些根本就不是野貓,而是男人的怨業。
至於為什麼怨業會變成貓的形狀,是因為男人喝多了經常會抓一些野貓回來虐待致死,怨業就利用這些貓的屍體,聚化出自己的身體。
怨業聚化首先需要血肉,動物或者人都可以,但他們會變成他們所利用的血肉的樣子,比如酗酒的男人」
「可是為什麼不選擇酗酒的男人?」
「因為酗酒的男人身上有煞氣,這種煞氣會讓男人死後變成厲鬼,怨業和煞鬼之間是相剋的,所以它寧可選擇更低等的野貓,雖然野貓的身體聚化的困難,消散的快。遠不如人類,更不如你的身體。」宋之一不懷好意地說。
「喂,你幹嘛總要提到我!」陸冬不滿地瞪著宋之一。
「誰叫你的體質特殊呢?」宋之一雖然說得隨隨便便,但陸冬隱約聽出一股淡淡的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