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第296章 誰在摸我屁股?
溫玉蘭見張顯剛才還正兒八經的,忽然間又變得猥瑣起來,滿口花花,氣得不行。
這傢伙是不是一天不調戲自己,這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狠狠瞪了張顯一眼,她撇過頭,沒搭理的意思。這傢伙,太過分了。好歹,她以前也是這傢伙的老師,怎麼可以這樣呢?
張顯推了溫玉蘭一下,問道:「玉蘭姐,你怎麼了?怎麼不看著哥啊?」
「我……我為什麼要看著你?」溫玉蘭糾結道。
張顯道:「我長得這麼帥,你當然要看著我啊!我之所以這麼帥,不就是讓你看的?你要不看,我這二十多年就白長了。」
「你……我……」溫玉蘭氣急。
話說,這傢伙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不知道這樣會讓人好一陣的奶酸么?
「行,我不說了。」張顯忽然抓起溫玉蘭的小手,一邊摸著,一邊笑道:「玉蘭姐,咱們去跳個舞?」
「你……你幹嘛啊?」溫玉蘭趕緊抽回小手,「我不去。」
張顯不爽了,「玉蘭姐,我長得這麼帥,你怎麼能拒絕我的邀請呢?你這是在打擊我幼小的心靈啊!我回去會睡不著覺的。」
「你睡不著關我什麼事啊?」溫玉蘭直翻白眼。
張顯道:「當然跟你有關係,我睡不著會想你,會想你我就忍不住的想見你,忍不住的想見你我就會去找你……」
「你……你……」溫玉蘭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齒地說道:「死張顯,你怎麼這麼無恥啊?」
張顯擦著鼻子說道:「你知道我無恥還要拒絕我,這不是在找罪受么?」
「我……」溫玉蘭無奈地站起身,「我跟你去跳舞就是。」
張顯嘿嘿一笑,推著溫玉蘭就往舞池走去。
跳舞什麼的他沒有興趣,但在舞池裡可以佔便宜,這是他把溫玉蘭叫出來的主要目的。這姐姐,不下點狠功夫是不會屈服的。
那邊,傅美婷和段紅見張顯把溫玉蘭叫進了舞池,相視一眼后,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張顯那傢伙對付女人很有一套。這年頭,要泡美女就得臉皮厚,必須要死纏爛打。
當然,那些拜金女不在此列。那等存在,只要腰包鼓就可以了。
「張顯……」
溫玉蘭跟著張顯走進舞池,見周圍有不少人扭來扭去的,頗有些不自然,「我……我不會,以前也沒有跳過。」
「沒關係,我也不會。」張顯笑道。
溫玉蘭鬱悶道:「那你叫我出來跳什麼舞啊?」
張顯湊到溫玉蘭耳邊,吹著熱氣說道:「我叫你出來,是要佔你的便宜,不是來跳舞的。」
溫玉蘭愣了愣,滿臉黑線。
對於張顯的所作所為,她已經找不到形容詞了。這傢伙,已經甩無恥好幾條街。
「玉蘭姐,來,咱們抱抱。」張顯嘿嘿一笑,一把將溫玉蘭抱住。
「啊……」溫玉蘭嚇得不輕,掙扎道:「死張顯,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段紅和美婷在那邊看著,你……」
張顯道:「玉蘭姐,你覺得我會放手么?」
溫玉蘭看著張顯,好一陣糾結,也拿張顯沒辦法。攤上這麼一個極品,她唯一的辦法就是忍著,說再多也是在浪費唇舌而已。
張顯聞著溫玉蘭身上的淡淡幽香,抱著那柔軟的嬌軀隨著音樂的節奏慢慢的搖晃起來,怎一個爽字了得。
溫玉蘭見張顯只是抱著自己,並沒有太過分,倒沒有掙扎。
與此同時,她覺得張顯很可惡,每次都故意如此,但從不逼迫人,不觸及人的底線,搞得她不上不下,不知道怎麼辦。
「這妞兒真迷人啊!」
人群中,一中年男見到溫玉蘭的時候,眼睛亮了起來,與扭動間,慢慢的靠近。
瞅准一個機會,他一隻手伸出,抓向了溫玉蘭挺翹的美臀。
此時已經到了酒吧的高峰期,音樂聲開得很大,舞池中也有著不少人在扭動著,正是揩油的大好時機。
難得今天遇到這麼一個極品女神,不揩點油、占點小便宜豈不是跟自己過不去?
「啊……」溫玉蘭忽然嬌軀一顫,「張顯,有……有人摸我的屁股。」
張顯的臉色驟然一冷,問道:「是誰?」
溫玉蘭搖頭,「我不知道,剛才也不是不經意的碰到,我清晰的感覺到那傢伙的手在我的屁股上抓了一下,他占我便宜。」
中年男見張顯的臉色變了,沒有退開的意思,還在旁邊笑得好不得意。很顯然,他沒把張顯放在眼裡。
張顯目光一掃,見一中年男好不得瑟時,冷著臉問,「是你摸我女人的屁股?」
中年男一邊扭著,一邊笑道:「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張顯冷冷笑道:「怎麼?敢做不敢當?」
「誰說的?」中年男不屑的看著張顯,笑道:「小子,不怕實話告訴你,就是我摸的,你他媽能把我怎麼樣?」
張顯鬆開了溫玉蘭,走上前抓著中年男就是幾巴掌過去。
「啪啪……」
中年男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甩了好幾巴掌,頓感頭昏眼花,昏天暗地。
待得緩過神來,他猛地掄起拳頭往張顯的頭上砸去,「奶奶的,你他媽敢打我?找死么?」
張顯捏住砸來的拳頭,一腳踹在中年男的腹部。
「草……」
中年男倒飛出去,雙膝跪在地上,一手捂著腹部疼得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人見有人忽然打了起來,紛紛退開,有些好奇。在音樂聲很大的情況下,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張顯走到中年男身前,冷冷問道:「剛才是哪只手摸的?」
中年男咬著牙,「媽的,小子,你給我等著,這件事情他媽的不算完,你他媽的死定了。」
「不說?」張顯沒搭理中年男的威脅,抬腳就踩在其的右手背上,「既然你不開口,那我只好廢掉你兩隻手。」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
張顯面容冷酷,一腳將中年男踢翻在地后,又將其的左手掌踩碎,「對於你這種喜歡在暗地裡伸出豬手的傢伙,我沒好感。」
「啊……我草……」又是一道凄厲的慘叫響起。
中年男兩隻手掌都被踩死,躺在地上疼得冷汗直流,滿臉猙獰,就如地獄出來的惡魔一般。
「什麼情況?」
音樂已經停止,不少保安見到這邊的情況后,沖了過來。
中年男躺在地上,咬著牙說道:「媽的,你們還問個屁啊!沒看到這小子打我么?還不把人給我抓起來。」
「喲,這不是磊哥么?」
一保安見到地上的中年男時,臉色微變,趕緊問道:「是誰打得你?」
中年男怒道:「就是那個穿白衣的傢伙。」
保安皺了皺眉,轉身看向了張顯,問道:「是你打得磊哥?」
「怎麼?」張顯冷冷笑道。
這家酒吧以前是秦麻子的場子,現在已經歸齙牙周了。今天下午他還來過這裡,沒想到晚上再過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看來,這酒吧的秩序有必要管管了,烏煙瘴氣不是長久之計。
他不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也曾猥瑣過,無恥過,但他只風流,不下流,更不會在暗地裡偷偷摸摸搞猥褻。
對於那些下流胚子,他也沒啥好感,他所管轄的酒吧里也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是對消費者的不負責,必須要嚴抓秩序。
「你在我們酒吧打了人還敢得瑟?」保安見張顯如此囂張,臉色當即冷了下來。
張顯什麼來頭他不知道,但磊哥是他們酒吧的常客,而且還是一個小土豪,以前沒少給他們好處,他自然要照顧著點。
「額,這傢伙要倒霉了。」眾客人見保安已經偏袒向磊哥,都對張顯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常來這酒吧的都認識磊哥這麼一號人物,以前也沒少佔女人便宜,但都沒鬧起來,當事人不敢鬧,一些帶著男朋友的也不敢。
今天有人鬧起來,保安又站在磊哥這一方,結局怎麼樣他們已經能猜到了。
不管在哪裡都有黑暗的一面,何況酒吧這種公共場所?
「怎麼回事啊?」
傅美婷抱著悅悅,拉著段紅走了過來。
這酒吧她來過幾次,沒有碰到過什麼事情,也沒見有毒品流動,覺得挺正規的。沒想到,她第一次帶人來就遇到了這種破事。
「沒什麼,幾個不長眼東西在這得瑟而已。」張顯冷冷一笑,看著那保安說道:「把你們這裡的負責人叫出來。」
保安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你他媽算老幾?我們經理是你想見就能見的?現在,你他媽最好老老實實給磊哥一個交代。」
「交代?」張顯笑了笑,道:「你可以滾了,你已經被這酒吧給開除了。」
保安聞言,大笑起來,彷彿聽到最好笑的冷笑話一般。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傢伙,憑什麼說自己已經被開除了?以為自己那麼好騙?幾句話就像糊弄自己?
常在這圈子混,故弄玄虛的人他不是沒見過,這招對他壓根沒用。
「這是怎麼了?」
忽然,一中年男走了出來。
目光在人群中一掃,他見到張顯時,臉色大變,趕緊走了過去,「張……張少,您……您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