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第230章 我跟你過去就是
張顯一膝蓋頂飛人影,沒有停留的意思,繼續上前,宛如塌下的天幕一般,壓了過去。
人影咳出兩口鮮血,連忙蹦起身來,想要逃走。
從剛才的一擊,他已經知道自己遠不是張顯的對手。眼前這傢伙看起來年紀輕輕,但一身實力恐怖至極。
「還想逃?」張顯一腳飛出。
人影心中一驚,趕緊轉身,將刀橫於胸前,要擋住張顯這一腳。
「鏘……」開山刀應聲而斷。
人影瞳孔一縮,但來不及躲閃了,被一腳踢個正著,飛出去好幾米遠,整個胸口好似塌陷下去一般,一股鮮血從喉嚨湧出。
看著慢步走來的張顯,他眼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他很難想像,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傢伙怎麼可能強到如此地步。
要知道,他在天都可是高手一類的存在。這次過來他也認為是一個很輕鬆的任務,當初還在想目標最好不要讓自己太無聊。
出乎他意料的,是這次任務不輕鬆,他要殺的竟然是一個恐怖到極點的高手。
「誰讓你來的?」張顯走到人影身前,問道。
第三冷冷一笑,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要從我口裡問出什麼消息,完全沒有可能。」
張顯走上前,捏斷第三一條胳膊,冷冷問道:「說,誰讓你來的。」
第三眉頭一皺,強忍著巨痛。
張顯見第三沒有開口的意思,又捏斷了其另外一條手臂,「再不說,可就是雙腳了。我相信你應該會考慮清楚。」
第三殘忍一笑,道:「你別白費心機了,我不會說的。」
「不錯,是條漢子。」張顯嘆了口氣后,忽然伸出手,捏斷了第三的脖子。
他很敬重有骨氣的人,也知道很難從這種人嘴裡問出什麼來。既然問不出什麼來,他沒有折磨第三的意思,而是給了一個痛快。
站起身來,他砸出一團火焰,將第三的屍體燒成灰燼后,點上一支煙,走出了小巷。
在天都,他現在貌似就紀永浩和金灣賭場兩個敵人了。剛才這人,不可能是紀永浩叫來的,金灣賭場應該也不大可能。
紀永浩就是一個紈絝子弟,能有這樣的死忠?金灣賭場是黑道組織,一般不會採用這種方式。
不是紀永浩也不是金灣賭場,會是誰呢?
想了一會兒,張顯沒有得到肯定的結果,懶得再想了,攔輛的士來到了溫玉蘭的家門口,抬手敲響了房門。
好一會兒后,房門才被拉開。
溫玉蘭見來的是張顯,有些好奇,「大晚上的,你過來幹什麼?」
張顯嘿嘿一笑,道:「溫老師,我想死你了啊!今天晚上要是不來看你一眼,我會睡不著覺。」
「你……你胡說什麼啊?」溫玉蘭俏臉一紅,道:「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沒事就別來打擾我,都這麼晚了,我要睡覺了。」
張顯問道:「溫老師,你不讓我進去?」
溫玉蘭道:「進去幹什麼?就在門口說,不說我就關門了。」
「咦?你後面有隻老鼠。」張顯忽然指著後面說道:「很大,足有籃球那麼大。」
「啊……」溫玉蘭尖叫一聲,跳到了張顯身上,問道:「在哪呢?我家裡怎麼又有老鼠了?」
一股幽香撲鼻而來,張顯的眼睛亮得好似兩隻小燈泡一般。
此時溫玉蘭正抱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部,胸前兩隻碩大的肉球正不偏不倚的頂在他的臉上,好不爽快啊!
「老鼠在哪呢?」溫玉蘭問道。
張顯深吸一口從溫玉蘭身上傳來的幽香,嘿嘿笑道:「已經逃跑了,不見了。」
溫玉蘭皺了皺眉,發現不對勁時,趕緊從張顯身上跳了下來,問道:「死張顯,你……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你敢騙我?」
張顯沒有理會溫玉蘭的憤怒,趁著這空檔,快速沖了進去。
「你……」溫玉蘭那個氣,關上門后,雙手叉腰地怒道:「張顯,你這麼晚了,找我幹嘛?」
張顯沒有回答,正不停的掃視著溫玉蘭的嬌軀。
或許已經準備睡覺,溫玉蘭穿著一件白色真絲弔帶睡裙,白皙無暇的香肩裸露在外,胸前山峰異常挺拔,還能看見兩個小點點。
睡裙很短,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修長白皙的美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稍稍的彎腰,指不定就會春光乍泄。
「你……你看什麼啊?」溫玉蘭轉過身去,一臉的鬱悶。
張顯擦了擦鼻子,將溫玉蘭拽過來,道:「溫老師,你幹嘛轉過身去?我這都還沒看夠的。」
「你……」溫玉蘭滿臉黑線。
話說,自己怎麼就遇上這麼一個極品呢?臉皮還能不能再厚哪怕一點點呢?
張顯嘿嘿一笑,道:「溫老師,你先別生氣,我今天過來是的確找你商量個事情,而且對你來說應該是件好事。」
溫玉蘭皺眉道:「你想商量什麼事情?」
張顯笑道:「溫老師,我想問問你有沒有離開延台的想法。我的意思是有個地方比你在延台更好更方便,你會不會選擇離開?」
溫玉蘭問道:「我為什麼要選擇離開啊?我在這裡有穩定的工作。」
張顯道:「我過幾天就要回天都了,我想讓溫老師跟我一起過去。我覺得你一個人在這邊,悅悅都要讓人看著,還不如跟我去天都。到了那邊,工作我敢保證不會比你現在的差,而且你有足夠的時間照看悅悅,這對你或者對悅悅來說,應該是件好事吧?」
溫玉蘭皺眉道:「你為什麼讓跟你去天都?」
張顯嘿嘿笑道:「我這不是捨不得溫老師你么?我要去了天都,以後怎麼見你啊?」
溫玉蘭丟給張顯一個大白眼,道:「你少來,我是你老師,你每天見我幹嘛?你不應該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么?」
「誰說的?溫老師這麼漂亮,我怎麼可能不想看到?」張顯忽然抓住溫玉蘭的小手,道:「溫老師,你跟我一起去天都吧!以後有個什麼事情我也能照顧一二。而且咱們現在也算朋友了,就你一個人在這邊我還真不放心,你應該不想讓我在那邊著急吧?」
「你……你幹嘛?」溫玉蘭給趕緊抽回手,道:「我……我不知道跟你過去幹什麼,太突然了。」
張顯道:「唉,你不想去就算了。不過金灣賭場那邊,我走了之後你自己小心,我估摸著他們肯定還會來抓你。」
溫玉蘭大驚,「什麼?他們還會來抓我?」
張顯道:「當然,雖然我上次和他們打了一架,把他們打怕了,但當時他們老闆好像不在。我要回去天都了,他們老闆又回來了,得知你讓他們金灣賭場損失慘重,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么?像你這樣漂亮的女老師,被抓過去的下場肯定好不到哪裡去啊!」
溫玉蘭道:「那……那怎麼辦啊?我……我害怕……」
張顯嘿嘿一笑,上前摟著溫玉蘭的柳腰,深吸一口其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后,道:「跟我去天都。」
溫玉蘭趕緊退開,瞪著張顯問道:「喂,你……你是不是故意嚇我的?」
張顯道:「我怎麼可能嚇你?不信你自己可以去金灣賭場看看,他們現在還在營業,他們老闆回來,你肯定有危險。本來我是打算幫你徹底解決的。不過朱氏葯業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天都那邊又有不少事情要忙,我沒有可能在這裡留太久,所以……」
溫玉蘭想了想,道:「你……你讓我想想可以不?你突然這麼問,我不好決定啊!」
張顯道:「可以啊!你想多久都成。實在不行,你也可以去金灣賭場想,就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給你這個時間。」
「你……」溫玉蘭見張顯老嚇唬自己,有些惱火。
遲疑一下,她咬牙說道:「好,我跟你過去就是。不過你要替我找工作,還要給我住的地方。我人生地不熟,不好在那邊找。」
張顯一個箭步上去,抓著溫玉蘭的小手說道:「溫老師,我就知道你會捨不得我。」
「你……你幹嘛啊!」溫玉蘭大驚,「我……我只是怕金灣賭場會找我麻煩,跟舍不捨得你沒有任何關係好不?」
張顯道:「溫老師,你怎麼能這樣?你這是在打擊我弱小的心靈啊!」
溫玉蘭抽了好幾次都沒有把手抽回來,鬱悶道:「你……你能不能先把我的手放開,你抓疼我了。」
張顯道:「你不掙扎不就不疼了?」
溫玉蘭無語,也知道張顯越來越無賴了,只能任由張顯抓著。這傢伙剛來的時候挺老實的,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就變得這麼壞了。
「溫老師……」張顯看著溫玉蘭,道:「我帶你去天都,還幫你找工作,你是不是應該報答我一下呢?」
溫玉蘭問道:「你想要什麼報答?」
張顯道:「我這個人很好說話,要求不高,親一下就好了。」
「你……你怎麼不去死啊!」溫玉蘭俏臉一紅,道:「那種事情,能隨便做么?」
張顯道:「為什麼不可以,我上次就親過你,那感覺,令我回味無窮啊!你要不讓我親,就是不厚道。」
「你……」溫玉蘭那個氣,推著張顯就往外走去,「你就知道調戲我,不把你趕出去,我也覺得自己不厚道,趕緊回去睡覺。」
「唉……溫老師,你怎麼能這樣?」
溫玉蘭沒搭理張顯的埋怨,推著就出了門,「我就是要這樣,誰讓你嘴巴嘰里呱啦得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