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大力出奇跡
文綺止住了笑,正色說道:“現在,你還想著讓大家分開嗎?”
王虛有些懵然的說道:“什麽分開,我何時說過這話。”
文綺說道:“師兄是忘了咱們是如何來到這裏的嗎。”
王虛恍然明白了過來說道:“哦,那個啊,經過這件事之後,我也明白了,大家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文綺說道:“師兄不是認為修行之人要追求逍遙自在的嗎,不追求了?”
王虛說道:“沒有你們,我也不會自在的,更不可能逍遙了,那個,以後誰也不要再提了。”
文綺說道:“悠悠,你打算怎麽辦?”
王虛說道:“你這個問題,可不可以不回答?”
文綺說道:“不可以。”
王虛說道:“那,沒有你,我怎麽辦?”
文綺說道:“那就這樣吧。”
文綺說完後,便向著雪兒她們走了過去,留下王虛定定的看著遠方。
這是給王虛出了一道難題啊,他想讓大家分開居住,就是想慢慢的解決一些不好說的事情,可是造化弄人,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問題的原點,也如文綺說的,那就先這樣吧。
浮空河流進了一座浮空城,之後從浮空城的另一端流出,猶如匹練一般連接著地麵的河流。
虛舟在進入浮空城後,速度便再一次降了下來,這是浮空河裏的水在主動的給船隻降速。
浮空城裏的河麵寬廣,大小船隻緩緩而行,兩岸的建築鱗次櫛比,和地麵上的城池一般無二,身在其中,完全感受不到它是一座浮空的城池。
王虛調整了一下船頭的方向,向著其中船隻較少的碼頭駛去。
虛舟剛一靠上碼頭,便有水手過來熱情的服務,放下吊橋搭在船頭,隨後一個無形的法陣從水麵把虛舟固定了起來。
兩個水手一前一後走過吊橋,來到了王虛的麵前,後麵的水手端著一個木製的茶托,上麵放著香氣四溢的茗茶。
前麵的水手喜笑顏開的說道:“遠道而來的尊貴客人,很高興為您服務,不知您是要登岸,還是要停靠,登岸的話,一元寶,停靠的話,一天三元寶。”
所有的一切,王虛看在眼裏,此刻他已心中有數,於是問道:“登岸的話,有哪些服務,停靠的話,又如何?”
水手答道:“登岸的話,需要您的船有任意變化的能力,停靠的話,我們會有職護人員十二時辰守護您的愛船。”
王虛看向水手端著的茶杯說道:“此茶何名,竟如此芬芳。”
水手答道:“此茶名為凝香,需百滴靈液,方可品之。”
王虛說道:“何為百滴靈液,在下初到貴地,望賜教。”
水手答道:“無妨,想來貴人平日出得門少,不知此地貿易之道也不足為怪,四氣之中以元氣為最,一滴元液為一元寶,一元寶可換千滴靈液,一滴靈液又可換千滴真液,一滴真液又可換千粒精原,我所知的貿易之事,大抵如此。”
在水手說話的功夫,王虛已經悄悄的製作了一個玉瓶,壓縮了一滴元氣液放了進去。
王虛拿出玉瓶說道:“此為一元寶,不多不少,請笑納。”
水手吃驚的看了看王虛,當看到王虛手上的玉瓶時,愣住了。
他好像在努力的回憶著什麽,他的腦袋幾乎都有點不好用了,他眼前的這個人,剛剛還不知道元寶是什麽,此刻卻毫不猶豫的拿出如此精粹的元液,這時間之短,這修為之高,也太駭人聽聞了。
不對,不對,他一定是想白嫖我的茗茶,一定是,沒有人能瞬間煉化出元寶,絕不可能,這個騙子,想白喝我的茗茶,門兒都沒有,不,連窗戶也沒有。
王虛看著那水手的表情有些疑惑,可也沒有多想,便出聲喚道:“小哥,可是有什麽問題?”
那水手認定了王虛是在戲弄他,於是不悅的接過王虛手中的玉瓶說道:“要登岸是吧,客官請自便!”
那水手說完後,轉身便帶著另一個水手離開了。
王虛不知人家的態度為何會變化的如此之快,隻以為是嫌棄自己給的少了的緣故。
可他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因為煉化原液是個絕對的體力活,就剛才煉化那麽一滴,讓他這個終年不進食的人,都覺的餓得不得了。
等那水手通過吊橋走上岸邊後,吊橋便緩緩的移到了別處,固定虛舟的無形陣法也隨之消失無蹤。
王虛在看到岸上的水手擺手示意後,他便控製著虛舟緩緩升到了空中。
待與河岸碼頭高度齊平時,虛舟在一片迷霧之中變化成了一輛華麗的大馬車,拉車的正是渾身噴火的煉獄魔犬。
煉獄魔犬踏空而行,把大車穩穩的拉到了河岸之上,一觸地麵,便飛奔了起來。
大車裏,眾人圍坐於軟椅之上,無半點顛簸之感。
悠悠說道:“相公,你是怎麽做到煉化元氣的,我怎麽試都做不到。”
王虛說道:“你還有傷在身,先好好把傷養好吧,煉化是個苦力活,本來就是個大力出奇跡的事情,不必太過在意。”
文綺說道:“是啊悠悠,師兄說的沒錯,你的傷才是我們最擔心的。”
這倆人把悠悠說的都不好意思了,總以為是自己拖累了大家,於是有點害羞的說道:“對不起,是我拖累大家了,我一定好好的養傷,不會再讓大家為我擔心了。”
雪兒接茬說道:“這就對了嘛,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坦誠相待,要不然就隻會傷了家人的心。”
靈兒見這三個人都是一個口吻,搞得像是在責怪悠悠似的,於是忙打圓場的說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咱們一起一路走了過來,還要一起走下去,少了誰都是絕對不行的,隻要大家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王虛說道:“你們是要去打仗還是咋的,不用搞得這麽激情澎湃吧。”
王虛此話一出,氣氛一下被帶了起來,聽得眾人掩口直笑。
文綺說道:“沒看出來,師兄你還挺幽默的嘛。”
王虛實在沒感覺到笑點在哪裏,但也隻能跟著大家傻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