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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她起身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羽怎麼會讓他的朋友來亂開自己的房門呢?變態。 

  誰知道,她剛走到門口,佐焰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發狠的捏緊。 

  「啊?」席安寧吃痛的吟了一聲,惡惡狠狠的瞪著他掙扎,「你有病啊!幹嘛抓我?放手!」 

  凝著她的眼睛,佐焰又一次遲疑了,心口處,那道傷疤上,就好像硬生生的被人撒了一把鹽一樣,刺得他好痛好痛。 

  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真的連他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嗎? 

  席安寧,你知道你這樣,傷我有多深嗎?我好不容易放下心,放下以前的感情來對你,好好疼你,愛你,給你一切意想不到的浪漫,讓你過著少奶奶般無憂無慮的日子,你為什麼不滿足?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當初為什麼要選擇離開我? 

  凝著眼前這張臉,他多少個日夜在夢中驚醒都還記掛得清清楚楚,這張臉,每次陪他睡覺的時候,他都會緊緊的抱著貼在胸口,害怕第二天早上醒來會看不見一樣,這張臉,他很享受的看著她燦爛的微笑,彷彿是明媚的陽光映在了他的世界里,讓他覺得暖暖的很舒服。 

  可是這張臉的主人,早在五年前,就跟他訣別了,他可以相信南宮羽說的那次意外,但是他接受不了自己收到的那封信件,明明是她意圖要離開自己,所以才設的圈套,南宮羽以為,他會那麼白痴的輕易相信他們的話嗎? 

  就算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他會慢慢讓她想起的,一定會的。 

  「聽到沒有,讓你放開我,你神經病啊?」 

  掙扎了半天還是無濟於事,席安寧發現自己的手痛得不行,看看客廳里,卻又沒有了南宮羽的影子,這是怎麼回事?羽他人跑哪兒去了,怎麼能讓一個衣冠禽獸單獨留在她房間里呢? 

  「南宮羽,你死哪兒去了?你老婆被人欺負了你聽到沒有!」又狠狠的縮著手,席安寧發現還是抵不過這男人,於是就扯著喉嚨大叫。 

  叫完以後她就知道後悔了,因為現在這個莫名其妙看她的男人的臉,扭曲得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顫著身子哽咽了一口氣,低聲說:「我不認識你,你既然是羽的朋友,你就應該朋友妻不可欺的,還有,莫斯里功夫很高的,他身上有槍,隨時都在保護我們,你不可以亂來的,快放了我,我不說你欺負我的,你快放了我。」 

  說完話,席安寧又掙扎了兩下,還是無濟於事,她徹底氣結了,這男人真是有病啊,看著長得玉樹臨風,一表人才的樣子,身材又那麼好,五官又那麼俊朗,怎麼看都不像是禽獸啊,怎麼老抓著她不放呢! 

  她妥協了,哭訴著臉哀求,「拜託,你捏得我的手真的很痛誒!我得罪過你嗎?沒有吧,求求你放了我行不行?」 

  果然,佐焰轉移了視線,上前一步將她扔在了前面的大床上,啪的一聲關上門。 

  席安寧被他那麼一仍,整個人都倒在了床上,在看看他的行為,她嚇得驚慌失措,一臉的恐懼,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不停的移著後退。 

  「你想幹什麼?」她害怕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南宮羽呢?他人到底去哪兒了?為什麼都不管她了,她要被這個莫名其妙的神經病欺負了,他還不出來解救她嗎? 

  佐焰一臉冷到極致的看著床上不停後退的女人,一邊壓著怒氣解開衣服,脫了扔掉,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為了她,這五年來,他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為了她,他幾乎日夜都在渴望她會從天而降的躺在他旁邊,希望每天下班回家,他都可以弄好吃的等著他。 

  可是她都做了什麼?這五年來,她躺在南宮羽懷裡,跟他zuo愛,叫他老公的時候,她就真沒有想過,曾經有個男人為了她,付出過很多的嗎? 

  席安寧,你為什麼要這麼狠心的拋棄我?為什麼? 

  他收回了思緒,伸手抹去眼底不經意流露出來的淚,這五年來的憤恨全在這一刻爆發,脫了褲子上前直接壓著她,發狠的撕碎她身上的睡衣。 

  「你要幹什麼?不要碰我,滾開!」席安寧真的被嚇到了,雙手緊緊的拽著衣服不要讓他碰到自己,可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那是一個發狠男人的對手,只不見她在叫兩聲,身上的睡衣全被他給撕毀了。 

  「你到底是誰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求求你,不要碰我,求求你了!」她驚慌得讓淚水奪眶而出。 

  佐焰那聽得到她在叫什麼?撕毀她衣服的那一刻,低頭便狠狠的攥著她的唇吻了起來。 

  他發狠的攻掠進她的口中,舌像是一種稀釋劑,狠狠的吮吸著她口中的每處丁香,大掌握著她胸前的柔/軟肆意揉捏,心中的恨有多深,他此時此刻虐待她就有多狠。 

  就算是真失憶了,他也接受不了他成為南宮羽妻子的事實,他要懲罰她,要狠狠的懲罰她。 

  「不要!」她掙扎著身子求他,淚水模糊了視線,「我求求你不要碰我,我求求你了,這樣會讓我很痛苦的,你放開我好不好?」 

  他不聽,反而更加肆意的啃咬著她的唇,一路游下,又吸又啃又咬的繞過她身上的每寸肌膚,她雙手緊捏著她胸前的柔軟,往死里去蹂躪。 

  「啊!!!」她破吼尖叫出來,那樣刺心的疼痛真的讓她受不了了,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眼角滑下,一行又一行。 

  她無力掙扎,全身就好像被註釋了麻藥一般,使得她動彈不得,只能咬著唇哭喊,求他。 

  五年來,他第一次觸碰到她的身體,自己的身體也有了巨大的反應,那團團慾火直線上身,燃燒著他的每一個細胞,渴望下一秒就吃了身下的女人。 

  他眸光中全是火,俊臉上已經扭曲得如陳年棺材般可怕,一手制住她亂動的雙手,一手撕去她的底褲,修長的手指直接碰著她的私/密處探了進去。 

  她咬著唇嗚咽,視線里瀰漫著淚水,腦海里一片漆黑。 

  他只感覺手指一股濕潮,低頭看時便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他收了手,又俯身吻著她的唇,霸道的掠取幾乎讓她絕望到一種快死的境界。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遭受這樣屈辱的對待,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明明和羽認識的,卻要如此傷害她? 

  羽,南宮羽,你到底在那兒?為什麼都不來救我?你知道我被強暴了嗎? 

  你到底在那兒?難道你不要我了嗎? 

  南、宮、羽…… 

  他咬著她的唇吮吸,鼻腔間溢來濃烈的血腥味。 

  一開始他沒有要輕易放開她的想法,只是那血腥味實在太嚴重,他也可以感覺到直侵入自己的口中了,於是他鬆口了,這才離開她的嘴,便見她口中一股鮮血湧出。 

  他驚了,伸手捏著她的嘴張開,這才知道,她居然敢咬舌自盡?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把身體給你這個衣冠禽獸的。」她含著滿口鮮血說道,大顆大顆的淚水滑下,整張小臉蒼白如紙。 

  話剛說完,她嘴角抽搐了,眼睛也開始緩緩的閉上。 

  「不……」他抓著她的雙臂大喊,「席安寧,你tm居然敢在我面前自殺?老子沒讓你死,你要敢死,老子也會奸屍的,席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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