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是我做錯了什麽嗎

  嘴一翕一合，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永曄的眉頭緊皺，看著莫離那糾結無比的樣子，做出一副灑脫的樣子含笑道：“你不知道要說什麽嗎？沒關係，我來說。你聽著就好了。”


  永曄一邊說，一邊擔心莫離反對，直接就絮絮叨叨的道：“我這次去法國，去辦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至於那件重要的事情是什麽，我不方便告訴你。不過，我能告訴你的是，從今以後，我們都可以毫無顧忌的在一起了。我也不會亂發脾氣傷害你了。從今以後，你從小熟悉的那個曄哥哥，就回來了。”


  “另外，我還專門去巴黎為你定了婚紗，定製了鑽戒。原本回來之前我是想要給你打個電話的。不過後來想著，我若是突然出現在你麵前，你肯定會更加的驚喜。所以，我就放棄了打電話。可誰知道。等我回去別墅之後，陳媽說你已經搬走了。而且還是被一個男人接走的。我去公司，見到了喬治。喬治不告訴你在哪裏。”


  “莫離，你知道嗎？在那一刻，我覺得，我的心空了。前所未有的空了。我從未如此深切的感覺到，原來我永曄的心，也是會痛的。很痛很痛，痛到我無法呼吸的痛。我開始瘋狂的找人，心裏不斷的埋怨。為什麽，為什麽我們經曆了這麽多痛苦才能在一起，你卻在最接近幸福的地方消失了。你這是不想要和我在一起嗎？是我做錯了什麽嗎……”


  “各種猜測，接踵而來，幾乎將我折磨瘋了。可是後來，我冷靜了下來，我知道，你在整個S市，都沒有幾個有關係的人。所以，我找人查了你。查到了周倩，也知道了她的工作情況。然後，等在周倩的樓下。”


  說到這裏，永曄的聲音中帶了一抹淡淡的波動：“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聽見你經常說周倩的名字。當時，也知道那是你關係最好的朋友。可是我沒有想到，你和周倩的有友誼，竟然維持了這麽多年。這倒是讓我格外的明白，你是一個念舊的人。那些舊物舊人，在你的心裏，有著格外重要的地位。我開始有些卑鄙了……一心想著，你若是沒有在周倩那邊，那我就會將你所有的錯，都報複在周倩的身上……”


  一直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莫離，在聽見永曄這樣說的時候，真個人的情緒就激動了起來，大聲掙紮道：“不可以，你不可以！”


  永曄說這一番話的目的，原本就是為了讓莫離知道自己的心意。


  不管是自己對她的心意，還是自己能對她的手段。


  永曄必須讓莫離知道，自己能先是.寵.愛一個小公主那樣的.寵.著她，也可以像是對待一個仇人那樣的對待她。


  而周倩，就是永曄拿捏在手裏的軟肋。


  在這一瞬間，永曄的心毫無預兆的疼痛了起來，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帶了幾分無奈的沉痛的道：“莫離，莫離……原來，在你的記憶中，在你的心裏。我竟然還沒有你的朋友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重要？你可知道，在這一刻，我的心裏，是多麽的痛？你可不可以，多給我一點，關心和愛。我們之間，原本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為親密的人。可是，你卻為了你的一個朋友對我大呼小叫。莫離，難到手，在你的心目中，我真的比不上周倩嗎？”


  永曄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去比較的人，若是在平時，也不會愚蠢到用自己去和周倩相提並論的程度。


  可是在這個時候，永曄的理智都被莫離的的行為給燒毀了，毀滅的一丁點兒都不剩下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圈紅紅的等著莫離的答案。


  莫離的眼神中浮現出幾分掙紮，她知道，永曄想要的答案是什麽。


  她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該說出來的答案是什麽。


  莫離不蠢，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說出每一種答案，所麵臨的結局。


  片刻之後，莫離還是決定，盡力而為的護著周倩。


  哪怕，隻能是亡羊補牢的護著，那也是要護著的。


  如此想著，莫離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倩倩的，根本不能稱之為笑容的笑容，一字一句的道：“你想多了。在我的心裏。你和她，肯定是不同的。我隻是不希望，有人因為我的過失，承受什麽不應該承受的苦難。”


  “過失？”永曄眉頭緊皺，似乎不太明白莫離這樣說的意思。


  莫離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的點頭道：“對的，是過失。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從你的身邊逃走。我更加不應該想著要從你的身邊徹底的消失。我也不應該想著要去投靠我的朋友。我就應該一個人，誰也不靠的去流浪。這樣，我就不會連累任何人了……”


  莫離的言辭中，多少也有幾分負氣的程度。


  這也和她懷孕了之後的情緒有些關係。


  若是在以往，這樣的話，莫離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


  更加不會嚐試在這樣的關頭，試圖去激怒永曄。


  永曄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可思議的看著莫離，聲音中帶了幾分嘲諷的道：“莫離啊，莫離，離兒啊離兒……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心裏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嗎？不，你這樣飛彈不是在認錯。而是在告訴我，我應該去好生的感謝你的朋友。若非是你的朋友，你肯定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對不對？是因為有你的朋友的存在，我才能在第一時間就找到你。莫離，這就是你的目的，這也就是你想要和我說的話。對不對？”


  莫離倔強的梗著脖子，聲音中帶著毫不相讓的針鋒相對：“對，我就是這樣的意思。”


  片刻之後，莫離又道：“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做，就是抓住了我的軟肋，想要逼著我就範。可是我告訴你。不管怎樣，我都是不會屈服的。你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來傷害我。可是，你卻不能控製我的思想。就算是你用這樣卑鄙的方式將我囚禁在你身邊，我也會有一百種方式，逃離你的身邊。你必須要相信，我肯定是能找到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