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神秘的藥
身體裏那種暴戾的因素，讓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隻想著要將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發泄……再發泄……
等他發現莫離已經暈過去的時候，血紅的眸子才有些失色，而關鍵部位都不舍得離開，恍若此刻離開了，那就是永遠離開了一樣。
一種不能失去莫離的恐慌讓他疲憊的身體疲於應對，失去了所有反應的能力，輕輕將頭靠在莫離的脖頸之上，呢喃道：“莫離，對不起……對不起，莫離……”
一聲又一聲的呢喃讓永曄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莫離醒過來的時候，首先感覺到的就是撕裂一樣的痛，而他……居然還在裏麵。
屈辱的感覺讓莫離歇斯底裏了起來，一口咬在永曄的肩膀，帶著所有的憤怒和絕望。
她分明已經接受他了，她分明已經願意和他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了。
可他為什麽要那樣冤枉自己，還用這種懲罰的方式對待自己……
劇烈的疼痛讓永曄驚醒，低吼道：“你做什麽。”
莫離到底是女子，根本不是永曄的對手，不過是一個回合，莫離就敗下陣來。
口腔裏淡淡的血腥味兒讓莫離整個人都有些癲狂：“滾，滾開，快滾開啊……”
莫離劇烈的掙紮刺激著永曄，提醒著永曄，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
憤怒將永曄攜裹，一番發泄之後才放開了莫離，躺在莫離身邊的永曄有些迷惘，口中呢喃道：“莫離……我……我控製不住自己……在我的身體裏，像是住著另外一個靈魂。殘忍、暴戾……對不起……”
在外人看來不可一世的永曄，在將莫離攬入懷中的時候，竟然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五年前，他昏迷了一個多月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也知道自己現在一點都經不起刺激。
可是，不管別的女人如何刺激他，他始終都能保持清醒。
唯有莫離……唯有在麵對莫離的時候，他做不到清醒。
像這種殘暴的精力，不是永曄想要給莫離的，他很想，很想溫柔的去對待她。
就像是在對待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珍寶一樣的將她嗬護在懷中。
如同方才那樣的，真的不是永曄想給她的。
然而，永曄卻無能為力……
每次和莫離在一起的時候，特別是想到那方麵，永曄就會失控……
一覺醒來，莫離臉上都還掛著淚珠，永曄眉頭緊皺的替莫離擦去了眼淚，沉重的歎了口氣，起身撥通了司徒青的電話。
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之後，永曄才帶著一抹濃重的沮喪的道：“我不想這樣的。我真的不想這樣的。可是，我控製不住自己。好像在我的身體裏，有另外一個人在控製我一樣。這種感覺，很累很疲憊，很反感，卻無可奈何。五年前，你救我的時候，那一個月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電話那頭的司徒青一直保持著沉默，等永曄把話說完之後，司徒青才慢吞吞的道：“五年前的那一我個月裏麵發生了什麽，我也不能詳細的告訴你。我隻能說，你現在的一切反應都是正常的。有可能是當年治療你的時候，用的激素藥過多過久，在你的身體裏累計太多。當你遇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就會不斷的去發泄。這應該是你身體正常的一個排異反應。”
“嘭！”永曄的拳頭狠狠的砸在旁邊的牆上，帶著咆哮的道：“當年為什麽要用那種藥來治療我？”
司徒青笑得格外嘲諷：“如果不用那種藥，你就會死。你想死嗎？你還有那麽多的事情需要去做。你能死嗎？換句話說，你死得起嗎？永曄，現當初的你沒有選擇用什麽藥來治療的權力。如今的你，也沒有用這種詭異的反應來質問我的資格。你要知道，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害你。我有多麽愛你，你自己心裏清楚。我愛你都來不及，怎麽會害你！”
司徒青的咆哮在電話裏顯得尖刻無比，狠狠的砸在永曄心頭。
永曄不歧視GAY，可他自己卻不是GAY，也無法想象兩個男人在一起肢體交纏的畫麵……
所以這麽多年以來，司徒青都隻能以一種觀望的姿態留在他身邊。
而永曄的身體，也存在極大的隱患，全世界懂得如何控製永曄身體傷勢的人，也就隻有司徒青一個人。
這才是永曄為什麽能將司徒青留在他身邊為所欲為的最終原因。
掛掉了電話，永曄頹喪的坐在地上，任由地板的冰涼讓他清醒過來。
床上的莫離偶爾還是會輕輕的抽泣，那種委屈到了極致的聲音，實在是讓永曄後悔得很。
可是，他沒有辦法。
在和是司徒青通話之後，永曄就越發的覺得當年司徒青在治療自己的時候，一定用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
雖說他是某方麵的權威，可這不能代表司徒青就能隻手遮天。
如今的永曄，也不是五年前那個奄奄一息任由擺布的永曄了，他有足夠的能力去查明真相。
永曄不知道的是，在這邊自己掛斷電話的時候，司徒青飛快的撥通了另一個電話，接通之後，聲音變得無比的沉著冷酷：“一號藥劑效果太差，棄用。二號實驗體所用的三號藥劑，減少藥量，加大攝心控製。我不想再一次被實驗體質問！”
電話那邊沉默一陣之後，傳出來一個極為沙啞的男人的聲音：“既然二號不乖，那就棄了吧。反正，如果沒有三號藥劑，二號也就是個廢人了。”
“閉嘴，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就算沒有了二號也還有三號四號，不管怎麽樣，都輪不到你！”司徒青身上爆發出一種無以倫比的霸氣。
若是永曄在這裏，肯定已經認不出來眼前這個看起來霸氣無邊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身邊那個看起來略有些陰柔的司徒青。
司徒青做好這些之後，打開電腦，在二號的文件下麵，增添了一些備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