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第485章 小巫見大巫
神本夏至略微的愣了一愣,然後笑道:「好吧,算是我欠你一支舞,隨你什麼時候能跳的時候可以跳的時候,我會奉陪,我等著你成長。」然後轉身要走掉。
趙無歡直接問道聽說神本大小姐會為了贏家親手調製一杯酒,而不會和贏家跳舞,今天為什麼破例了?
神本夏至也沒有慌張,只是笑道:「因為我想跳,想和你跳。」
只是這兩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深吸一口氣,趙無歡更是心中一熱,不需要再問什麼。
那些人同時都望向了二樓,一個讓人害怕的眼神殺在趙無歡的身上,那可是神本夏至的未婚夫啊,他今天在場竟然會被未婚妻這麼直接說話。
而且神本大小姐潔癖很嚴重,基本上從來都不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的接觸,今天看到她手上的一雙蕾絲手套就可以想到,她是多麼的不願意接觸其他的物體。
今天這是怎麼了,大家好像是都有點不正常,所有人都不像是平常她們在所有人眼中的印象,難不成都是中邪了。
趙無歡沒有去看二樓殺人的目光,只是再次笑道:「那我實在是太榮幸,如果你只是想要報答上次我在雪中救你,那就大可不必了,不過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榮幸嘗到大小姐親手調製的酒,我也是一個小人物,也想和所有人一樣,喝一杯你的酒。」
神本夏至道:「當然,今晚本來沒興趣調製的,不過既然你這麼喜歡,我可以為你調一杯。」說完話神本大小姐就直接轉身離開,打算動手去調製一杯酒給趙無歡。
身後一向不怎麼說話的戰王廷道:「為什麼對他這樣,值得?」
這話問的沒有理由,也算是有理由,沒理由是因為戰王廷只是一個僕人,僕人從來不可能去質問主人,尤其是像他這樣的殺手。
有理由是因為神本夏至一個平時對男人幾乎成為絕緣體的女人,竟然破天荒的主動要求和一個陌生男人跳舞,連自己大家閨秀的矜持都沒有了。
一個女人如果連之前的原則都丟掉的話,那要不就是一個沒有主張的人,要不就是掉入情網了。
神本夏至停住腳步道:「因為我有感覺,這個回答可以嗎。」然後再次走著,神本夏至的內心告訴自己他也許終有一天應該敢牽起自己的手,可到那個時候她已經不敢再牽起他的手了。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人生就是如此,有些人有些事就算是看上去一切都順理成章,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會很巧的慢慢錯過了。
本來覺得自己應該為自己自私一回,就算是活過了,以後的自己應該不屬於自己了,而是屬於神本。
可總是少了點什麼,老天不想給她這個機會,那她就給他一個機會,看著他會牽起怎樣的一雙手。
神本夏至在想估計這要是步青岩的話,一定不會為生活所屈服,因為她身上沒有背負一個家族的使命,她就是家族,她想要怎麼走就可以怎麼做。
自己就不行,神本夏至從小就是按照上流名媛的標準來培養的,步青岩是按照男人來培養的,處事和生活方式都會大大的不同。
這下面所有的一些都被五樓的壽星看在了眼裡,手上拿著的發卡一下子狠狠的砸在了牆上,嘴裡說出兩個詞「騙子、流氓。」
沒人知道她這兩個詞是在說一個人,還是在說兩個人。
等神本夏至走開之後,另一個禍水級的美人出場了,當著所有人的面,妖嬈的一步一步靠近趙無歡,手裡還端著兩杯紅酒,今天這是什麼情況。
要說在場的女人當中,唯一能讓所有女人都嫉妒,讓所有男人都為之傾倒的人是誰,那唯有年畫美人,這沒有另外一個女人能做到,這絕對是前無古人的禍水尤物。
趙無歡從生下來到現在,也算是接近二十年了,也沒見到過如此讓所有人嫉妒羨慕的女人,是所有人,即便上當年自己老家的王寡婦,也不能做到讓村裡所有的男人喜歡。
年畫美人光是走路的姿勢,就可以讓所有的男人都蠢蠢欲動,眼睛目不轉睛盯著那晃動的身體和臀·部。
有一種女人走路絕對是一種藝術,有的女人走路和男人就沒什麼區別。
趙無歡以前在大街上面專門看過,有的女人走路,那兩個臀·部會一左一右晃動著,看著很是好看,很想要上去用手拍一下,用劉老漢說的話,那就是女人走路就當如此。
村裡的王寡婦走路就是這樣,好像是穿慣了高跟鞋的女人走路都會這樣,而且這樣走著很有氣質,也很洋氣。
可她們和眼前的年畫美人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那晃動的幅度,和走動的步伐,絕對是上上等的,而且是天然的那種,絕對不是後天練出來的美人胚子。
年畫美人走到趙無歡的跟前,一下子停住了腳步,把左手上的杯子遞給了趙無歡,傾城一笑道:「恭喜你,贏得了比賽,我還真沒想到你能贏,今天算是第一次失算了。」
趙無歡都愣住了,手裡接過杯子,也是目不轉睛的望著年畫美人,年畫美人突然臉上一紅大笑道:「怎麼?看上我了,還是說我臉上有花,如果是前者我可會很高興的,如果是後者,那我就生氣了。」
年畫美人還是如趙無歡早前見到的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她就是她,什麼話都敢說,也從不畏懼什麼。
神本夏至和步青岩這些卻不一樣,她們每一次見到趙無歡,說的話和笑容都要看場合而定,這是她們的區別。
趙無歡不好意思的臉紅了道:「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敢惹眾怒。」
年畫美人立馬走了過來,一下子挽住趙無歡的胳膊笑道:「什麼叫眾怒,我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男人就應當頂天立地,要是我今天邀請你跳舞,你跳不跳?」
趙無歡趕緊端著自己手裡的酒杯,一仰頭一飲而盡,為了掩飾自己的慌張,趕緊不轉頭去看年畫美人,而且看著手裡的酒杯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