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山東細犬
老k哈哈一樂,說那要與時俱進,從口袋裏麵掏了一包萬寶路香煙,遞給我一個道:
“這年頭已經不流行西裝革履小分頭的禁欲係風格,現在來開台的大媽,那都喜歡這不羈的模樣。”
“與時俱進,K總牛逼。”我沒怎麽覺得有意思就搭理他一聲,誰知道這小子倒是來勁了起來,樂嗬嗬的告訴我拍了拍胸口道:
“現在兄弟我也有愛好了,這唱,跳,rpo,籃球,那我是個有了解。”
這回我算是徹底不想搭理他了,隻聽見那屋子裏麵,如同旱雷一樣的狗叫聲是越發越大。
看得出來,這狗那應該是感覺到門口有人,所以特意傳出來這種像是警告性的一樣的聲音。
我問老k是怎麽知道,這裏麵有兩條黑狗的,這老k拍了拍胸脯告訴我道:
“其實我早就知道這裏麵有兩條狗,但是前個你問我的時候沒想起來不是這個是前一段時間,來到工廠裏麵買幾件家具,剛好就看見這屋子裏麵的兩條狗,那真tnd是一條雜毛都沒有,您要是不信,等會兒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要是真的就這麽貿貿然的進去,那是很有可能就為這屋子裏麵的兩條狗,給咬了,這東西隻認熟不認生,老k事先打了個電話。
過了沒多久,從這裏麵出來,一個身上穿著勞保服的人,年齡大概不大,30出頭多一點,兩雙手擊出,都是老繭,看得出來,應該做了不少年的木匠活,嘴巴裏麵叼著根香煙,看了我也沒說話,扭頭看見旁邊的老k,立刻就熱了起來。
“原來是k總啊,這千裏迢迢來我這一趟,可是難得,趕緊進來。”
這老k是個明眼人,看見這人隻搭理他,不搭理我,竟然有些覺得不遠,扭頭瞟了一眼我,這才笑道:
“今天來這兒,那也是借花獻佛,在旁邊的,在咱們秦總。”
說話之間,他豎起了大拇指,不過沒指向我,倒是指向了停在旁邊的那輛車子。
前一段時間,那我那輛a6被燒了,後個上官浩又從保利裏調了輛a8,隻說是個代步車勉強開開,這東西那要是正經八百的和個保時捷,賓利的比較,那的確不怎麽厲害。
但是在某些人麵前,那是先敬羅衣後敬人,照樣看得不由得讓麵前這人眼睛一亮,點了點腦袋,這才準備伸手,去和我握一握。
要是放在平時,非得抽這種人兩大耳刮子再說,可是今天那事實在不成,這東西,那可真有求於人家。
“先進來說話。”老k讓木匠先把我們帶了進去,那兩條狗此時此刻還在不斷的咆哮著。
木匠聽了覺得有些煩了,不由得吼了一聲道:
“恁娘的,叫啥叫,信不信全給你扔湯鍋裏去了。”
狗這種東西,別看氣勢洶洶,要是誰養他,那就是有奶便是娘,這主子在麵前,這麽一發話,那乖的就跟小奶狗似的。
我扭頭朝這兩隻狗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的確是一點雜毛都沒有,但是仔細再看一眼,我的乖乖,狗屁兩條中華田園犬。
“這東西是山東細犬。”
我看了一眼,這個四腿極長,兩條耳朵貼著,腦袋長的,背後一條尾巴,差點沒有貼進屁股溝裏去。
最簡單的一個看狗方式,這狗的尾巴要是真就和狗尾巴草一樣翹到天上去,那就是典型的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東西。
唯獨這尾巴下垂的,那才是正經八百的好狗,畢竟這些東西和狼是表親,骨頭裏麵有幾成的狼血。
老話說的好,狼行千裏吃肉,狗行千裏吃屎就是這麽一個道理。
再仔細去看這條狗四肢細長,極為矯健,身上短毛耳包,並且下垂,鼻尖短圓,兩隻眼睛如同杏眼,嘴巴極長,獠牙鋒利,身材極高渾身上下除了舌頭是紅的,牙齒是白的,除此之外就全部都是黑色。
閉上嘴巴那如同像是在墨裏滾了一圈一樣,兩條狗全都是這種狀態,身形如弓,體態長而美。
“我的乖乖,李木匠,你這兩條狗,那就跟電視裏麵的哮天犬一樣,可漂亮。”
就連老k看到這個,也忍不住讚歎了一聲。
李木匠一聽到這話,不由得也樂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道:
“俺是山東濟寧的,這兩條狗那就是我老家帶出來,跟我好多年時間了,別人都以為這東西那就是兩條土狗,您兩位識貨,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是山東細犬,當年這可是皇家禦用的獵犬,現在是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我點了點頭,這個那就是林水所要的兩條黑犬,我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這李木匠要價,不由得那隻能夠讓老k把耳朵貼過來,輕聲的問了一句,讓他想想辦法把這兩條狗給買下來。
老k一聽這話,那自然是心領神會,衝著李木匠笑了一聲道:
“你也看不出來,咱們這秦總,那也是個懂犬,愛狗之人,見到你這兩條狗,那是喜歡的不得了,那活該你今天發財,一整塊狗頭金憑空掉到你麵前,這兩條狗,開個價。”
誰知道這貨難道是一個耿直的山東漢子,一聽這話。兩隻眼睛那瞪的跟豹眼一樣,搖了搖腦袋道:
“別的都可以,這個那也是實在不中,這東西跟俺們這那養了好幾年的時間了,雖然說這狗是吵了一點,但是養在這兒這麽多年時間,俺這院子裏麵的好木頭一根都沒丟過,這也是個看家護院的好狗。”
老話說的好這餓死別賣這看家的狗,這個道理。林木匠似乎異常堅持。
這個要是放在平時。還真,估計在矯情上一段時間,到時我一打量一下,這裏物價在整個工廠的運作,我不由得笑了一聲,這狗肯定能從他的手裏麵買過來。
“咱們先別說那麽多了,我看您這廠裏麵,最近這一段時間,這生意應該不怎麽樣吧。”
我漫不經心的開口問了一句,倒似乎像是說到了這李木匠的一個痛處。不由得是有些苦澀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