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二十四史
原來這一些都是穆洋精心布下來的一個局而已。
“隻可惜,到最後我也沒有得了那九轉金丹,要不然的話這天底下可沒有你們什麽事情了。”
他要是不提這九轉金丹還好,提了這九轉金丹,我心裏麵就一陣惱火,我也下了那墓穴,而且差點把命也給留在那裏。
沒想到到最後自己卻什麽東西都沒得著,還被人把那九轉金丹給拿走了。
這魁鬥九和他們一樣,那都不是什麽好人,說到底人要是惡起來,那可是比鬼惡的多。
“我已經活不成了,也沒有什麽不好和你說的了。”穆洋氣若遊絲一般猛的噴了一口鮮血出來,拿手指了,指她背後的那麵牆。
這話還沒來得及說,已經把眼睛給閉了起來。
張天罡看到這個情況,一愣神,趕緊拿手去探了探鼻息,這才發現這東西那已經斷氣了。
“這牆是怎麽回事。”我心中一陣好奇,趕緊追問了一聲,可是這人說話都沒聲了,還能再說些什麽,那我們的注意力隻能放到牆上。
那麵牆就是典型的軟包隔音牆,在牆體外麵包了一層絮了棉花的皮質材料,能起到吸聲納身的作用。
看上去很高級,但是除此之外還真說不出什麽門道來,不過這遊浩生或者穆洋應該很喜歡戶外打獵之類的活動,在整個牆上掛著兩個麋鹿腦袋。
一公一母左右放著,我之前看過不少的武俠,這裏麵美美是名門大戶,家裏麵必定有機關暗格。
在那暗格外麵都放著個花瓶或者是什麽塑像之類的,隻要微微一動那塑像,整個門轟的一聲便打開了。
我還以為這一公一母兩個動物標本,說不定就是這個地方的機關,索性伸手一拉。
沒想到那兩個玩意兒就是拿圖釘釘上去的,根本經不起拉拽,輕輕地拉了一下那立刻就落了下來。
我和張天罡兩個人一看到這種情況,那立刻就懵了,張天罡好半晌沒緩過神來,愣了一會兒之後,這才張口道:
“他奶奶個腿啊,這不是在耍我們嗎,這指了指牆,可什麽都沒說,立刻就斷氣了,我們哪知道這牆後麵會有什麽東西。”
說不定這穆洋就是為了惡心惡心我們,所以在隨口說了一句。
我聽到他這話,卻搖了搖頭,老話說的好,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穆洋剛剛可都斷氣了,何苦還要在臨時騙我們一次。
那這個是為了什麽,我仔細端詳了一眼那個牆,這才發現原來在這牆底下還真有一條縫隙。
看得出來這一道牆應該就和防火牆差不多,從上至下降落而生的。
必定要有密鑰或者是開關,才能夠打開。
如果不消多遠,這密碼肯定就在屋子裏麵放著,我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在屋子裏麵雖說大,但是所放的東西並不多。
除了那一尊正衝著辦公室門口的獅子標本以外,就隻有對著辦公桌那麵牆上立著的書架了。
這東西可以存放的信息量比較大,所以我們也就朝著那東西過去了,這才看見這保利的老板那可是真不讀書。
書架上擺著一整套嶄新的24史,有幾本連封皮都沒有開。
在書上麵那全都是繁體字的編號,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識字的關係,所以這些書壓根就沒有按照順序擺放好。
張天罡隨手拿起了一本書,拍了拍上麵的灰塵,那些灰積得太久了,差點沒讓他打出個噴嚏來。
“果然,這當老板的那就沒幾個是認真讀書的,這麽好的書就放在這裏吃灰塵,這tnd叫做暴殄天物。”
張天罡那或多或少也算個認字知書的先生,一見到這種情況,心裏麵還有些心疼了起來,不過我突然愣了一下。
這有些違反常理啊,就算再怎麽樣,那書架上放書的時候,穆洋或者遊浩生自己不打理,手底下的秘書或者助理總不可能也是文盲吧。
會把這些書的順序打亂放著,那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又重新把這件事情和機關暗格的事情串聯在了一起。
忍不住的腦洞一開,立刻拍了拍腦袋道:
“老張,你說有沒有可能,這些就是機關的密碼。”
我仔細算了一下,這24史絕大部分並沒有被打亂,隻是中間那一層,廿二,九,五,七,一,五本書從左到右被亂排了起來。
“229571,算起來那倒也是正常,就是一個基本的六位不規律數列密碼。”
我心裏麵一陣激動,可是扭頭又想,這密碼都已經找到了,但是這輸入密碼的地方又在哪裏,總不可能他把這鎖頭也放在書櫃上麵吧。
這一點那是典型的不可能,穆洋也不是傻,不可能把所有雞蛋都放在一個窩裏麵,不知道鬼使神差我怎麽就想起了那獅子標本。
獅子標本可以說得上是整間辦公室裏麵最具有代表性和奇特的一個東西。
也不知道,會不會這兩者之間有什麽關聯,我想了想,朝著獅子的肚子就摸了過去,仔細一摸,這獅子的肚子裏麵似乎好像還真放著什麽東西。
一般的獅子標本都是用整張獅子皮和骨肉分離開,再在裏麵填充棉絮等物,最後從肚子縫合。
不過這個獅子標本那肚子底下的縫合口卻沒有用線縫上,用的卻是一條拉鏈。
不過拉鏈扣子被做得極小,又被獅子的皮毛給掩了過去,所以要是不認真看,絕對看不出來。
我伸手開了那個拉鏈,這才發現,原來裏麵還真藏著一個鎖盒,幾位數的密碼鎖,一輸入進去。
那真叫做皇天不負有心人,接下來的場景,我和張天罡兩個人都看呆了。
後麵那一扇隔音牆慢慢,慢慢的就被電動機拖著帶了上去,裏麵因為氣流原因吹出了一陣的狂風。
再仔細一看,那隔離牆裏麵就隻有一個極小的空間,五具屍體橫陳在內。
不知道在裏麵放了多少年了,那些屍體早就已經變成了白骨,隻不過身上的衣服尚未腐化,隻是立在那裏,顯的一種無限的恐怖和幽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