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我的北漂生活
遊浩生手所指的地方,就是穆洋,看到這樣子,我立刻就愣了,差點沒回過神來。
難怪剛剛那辦公室門口的人見到她全都一個勁的鞠躬,原來人家是老板夫人。
我剛剛還對人家一通流裏流氣的說話,這一回,那算是把她給得罪了。
“您……您好。”我呆呆的衝著穆洋笑了一聲。
沒想到人家隻是點了點頭,遊浩生看了我們兩個人一眼,猛的抽了一口雪茄煙,道:
“得了,你們也先退下去吧,所有事情讓穆洋安排,她會給你一個不錯的結果的。”
說完話,遊浩生就讓我們退了下去,等到了辦公室的門口的時候,我這才皺了皺眉頭,趕緊是一個勁的裝乖道:
“老板娘,實在對不住您,剛剛我可不知道你就是遊公的老婆,才說出這些話,言語失調,言語失調。”
不過穆洋好像並沒有把我所說的這些話放到心裏一樣,隻是微微的笑了一聲道:
“好了,你也別把這些事情放到心裏,我看啊你這小嘴挺溜的,要不然的話就先在一樓酒吧當個領班,你看怎麽樣。”
實話實說是寄人籬下的人家能給碗飯吃,那就是不錯了,我還能有什麽挑嘴的,索性點了點頭,千萬謝就答應了下來。
就答應了下來,之後穆洋讓我自己拿著單子去服裝室領衣服,今天晚上開始上班。
這一麵見了之後,我好幾天時間都沒有見到這個老板夫人。
不過要說在皇家保利的酒吧裏麵當領班,可讓我見識到了不少。
這光說衣服那就牛逼,這領導的領班衣服都是全新的,我一看衣服上麵的袖標都沒拆的,正經800的LV小西裝。
光這種工作的西裝都比我身上這套優衣庫可貴出了幾十倍,這黃嘉寶莉不是一般人都消費得起。
所以晚上的生意也很清閑,並沒有幾個人,不過來的那可都是高消費。
一般點的酒主要有兩種,一種是路易十三,另外一種是山崎20年。
一個卡座一晚的消費沒有二三十萬絕對下不來。
我到了這個酒吧裏麵上班,第一天的時間那就認識兩個哥們,這一個叫做餘瀚洋,另外一個叫陳思家。
這兩個人那都是典型的西裝革履,小分頭的帥哥,我一問才知道,這兩個人的學曆還不低,全都是國內985211名校畢業的人。
第一次見麵我就想不明白,問他們兩個人道:
“我說,你們兩個人,這也算是高材生,來自酒吧裏麵當服務員,不覺得屈才嗎。”
餘瀚洋一聽到這話,立刻就笑了起來道:
“秦哥,你是不知道,現在這一本的學校那學生多的跟牛毛一樣,像我們這種頂端學校裏麵的未流專業,底層學渣,那出來之後壓根就不好找工作,況且一個月出去掙個三千五千,也不夠挑費。”
這話說的有理,我一問他們才知道,原來在這個地方上班,酒吧服務員一個月8000底薪。
餘瀚洋還告訴我說而且他來這個地方,那可並不是純粹的,就是為了來打工的,關鍵是這裏的老板厲害。
“這遊浩生有什麽厲害的。”我有些好奇的追問了一句。
沒有想到我這句話才剛剛出口,餘瀚洋立刻就把我的嘴給堵上了,輕輕地道:
“可不敢這麽叫,這所有人都得管咱們老板,叫做遊公,要不然的話,那就是不敬重他老人家。”
這規矩還挺多,我是個守規矩的人,那入鄉隨俗也就跟著他怎麽叫起來,不過讓我更感興趣的是,這遊浩生到底有什麽能耐,能讓這些個高材生死心塌地的跟在他身邊當服務員。
“這遊公的保利會所隻不過是他旗下的產業的牛毛之一。”餘瀚洋故作神秘道:
“在這四九城,別人可說,除了海裏麵的,這外麵的地方,最大的就是他遊公了。”
要是放在古代的話,這遊浩生的身份那就和過去雄踞上海灘的青幫老大杜月笙算得上是一個級別。
這杜月笙當年可是雄踞一時的人物,手裏麵兩寸長的白紙條就能殺人,遊浩生能有這種力量。
我一想到這裏,心中覺得有些震驚,餘瀚洋以為我不信他說的話,舉了一個例子道:
“你知道這個地方是哪嗎。”
“皇家保利會所啊!”我沒明白他的意思,餘瀚洋跺了跺腳道:“這個地方叫平安街,二環以裏最大的一條主幹道,當年這個皇家保利會所是前灰俄羅斯大使館,遊公為了蓋這個保利會所,所以他才變成了保利會所。”
我一聽到這話,瞬間有些明白了過來,難怪這座房子有一股子濃濃的歐洲毛子味道。
那大使館可是一國的門麵,能讓大使館在一個人的意願支配之下變成一個娛樂場所。
能做到這一點那絕對不是常人。
“不過,秦哥你應該也不是一般人。”餘瀚洋看到我賊賊的笑了一聲道:
“我可聽說了,你才一進來那就變成了領班,而且好像還是夫人,介紹你過來的,這裏麵那可有關係了吧。”
我苦笑了一聲,這話可不能和他說太多,第一是害怕他被嚇著,這第二,我現在這身份落魄的可以,也沒有必要有什麽好吹捧的地方,隻能是對他尷尬的笑。
餘瀚洋還以為我是故意端著,不願意告訴他這些事情,隻能是聳了聳肩,也不再多說別的。
不過事情說來也湊巧,趕巧不巧的,就在那一天,我們正在聊著天的時候,就聽見酒吧裏麵傳出砰砰兩下,酒瓶子砸碎的聲音。
我是酒吧的領班,就是做這種工作的,一聽到這種聲音二話沒多說,趕緊衝了出去。
出去一看,兩個VIP卡座的人都站了起來,一邊人手裏拎著路易的酒瓶,一邊的人的手裏掄著山琦。
嘿嘿,那樣子陣容還挺整齊的。
“你幾個意思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子的妹子你都敢翹,是不想活了嗎。”
拿著路易酒瓶的一個年輕人,咣的一聲在桌子上把酒瓶一砸,就要朝對麵的人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