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塔頂取寶
這大雁塔是錐字型的建築結構,越往上爬就越發的窄,到塔尖的部分,最窄的也不過隻有一個礦泉水瓶子大小。
那個鎮塔之物的珠子,應該就在那個塔尖裏麵放著。
要說這猴子的身手簡直超乎奇跡,爬到塔尖之後,那頂上的一小撮部分壓根就不夠他站住腳尖,竟然把雙腿一蹬,倒掛在了塔尖之上。
那雙手極為靈巧在塔頂上下撥弄,我們就聽見一陣瓦片響動之聲。
不出多會兒就見,那塔頂上放出了一種光芒。
這不用多看就知道肯定是塔裏麵的寶物亮出了身形,故而因此有奇光閃動。
白猴的手不知道在哪撥弄了一下,接著就見這光芒消失了下去,隨後就聽見塔上砰砰的響了一聲,一聽這聲音,我們暗覺不妙。
就見那塔尖失去了鎮塔之物,如同失去了脊椎骨一樣,微微的往外麵傾斜了一下,要是平時這白猴身手敏捷肯定能躲得過去,但是這一回白猴的兩隻腿可蹬在塔尖上。
這塔尖一歪,猴子的重心也立刻沒有了著落,隨著慣性竟然冷不丁的朝著下麵落了下去。
一見到這個情景我們心中跟著一抽,要是從這個將近40米的高度落下來的話,這隻猴子那估計就成餅了。
更加心疼的是苗刀客早知道如此神猴得來不易,見到此情此景趕緊迎了上去,希望能把猴子給接下來。
眼見千鈞一發之際,就見那隻猴子突然在空中蹬了兩頓,如同得到慣性,伸手夠住了塔上的一顆風鈴。
那塔的形狀是錐子型的八寶琉璃塔,在明七暗八的結構之上,生出來的七層房簷,個有八個麵,每一個麵生出來的房簷上都掛著一個小鈴鐺。
說小鈴鐺其實也有巴掌來大,上麵穿著紅繩,看那樣子,應該經年未換,白猴在上麵晃了兩晃之後,就聽見哢哧一聲,那條繩子崩裂。
那猴子身形極快,又拽住了另外一個鈴鐺,接連如此五六下,憑借著中間的空隙,白猴竟然成功落到地麵。
苗刀客見到猴子安然無恙深呼了一口氣,趕緊把那隻猴子給摟在懷中,仔細檢查了一下。
誰知道此時此刻這隻猴子把手掌心一攤開,頃刻之間從他的掌心之中放出一種光芒。
方哥眼睛那叫一個尖,湊過去一看那陣光芒之後,隨後就愣了一下,口中連說了幾遍了不得。
我知道這鎮塔的珠子,那的確應該是個稀罕玩意兒,但是方哥是什麽級別的人物就連水底地宮都下去過,看見避水避塵兩顆絕世珍寶都沒有見到他怎麽激動過。
這鎮塔的是什麽來路能夠讓他如此吃驚。
我也湊過去望了一眼,那一陣子光芒很快消失了下去,張璐在猴子手心的,不過是一個圓柱形的,不過幾厘米長的小物件。
說不上是珠子,但是晶瑩剔透的看上去倒是挺漂亮。
我沒見過這樣的東西,看了一眼方哥道:
“您給我說道說道,這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我可沒見過你有這麽吃驚的時候。”
方哥緩了好久,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道:
“這東西我也隻在書上麵見到過,名不虛傳,是佛骨舍利。”
一聽到這四個字,我如同醍醐灌頂一樣,身上隨之一顫,緊接著連連顫抖的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要是這佛骨舍利我沒見過,但是這名字我可是如雷貫耳。
傳說當年釋迦摩尼圓寂之時,留下三萬六千枚舍利子,幾經輾轉之後,隻留下了幾枚,這如今所說的,隻聞其名,不見其形。
這舍利子是真是假,方哥仔細端詳了幾眼之後說這應該是一枚影骨,接著口中連連說了幾聲佛法無量阿彌陀佛。
既然現在這個東西已經到手了,我們也不敢在此多做久留,趕緊就先回到圖海那裏。
三個難題已經解決了,其中兩個剩下來的那一個,恐怕就是重中之重,這什麽叫做井下玄武身上鎖。
張天罡和我兩個人把這句話完完整整的拆開,一想,這井下會不會指的就是水井。
而玄武的形象一般都是一隻騰蛇神龜將胡長老的樣子,那說的會不會就是水底下的烏龜。
你要是這麽一解釋,也說得通,不過身上鎖這句話又該咋解釋?難不成還有人給烏龜身上帶鐵鏈了嗎?
越想我們越覺得犯迷糊。眼下一共給了七天時間,還剩下四天,這四天時間能不能解開這個難題。
我問他們幾個人對於這個題目有什麽想法,他們看完之後微微思考了一下,到最後還是方哥突然想了一句話道:
“你說這會不會是一道憋寶的題目,說的是意而非形,那個師爺是咬文嚼字的能手,會整出這種題目來,那也不算是奇怪。”
那肯定就和水有關,圖海說西北這地方向來幹旱,喝的都是地下水,這水井整個西北城裏麵沒有1萬,那也得有8000口。
如果一口一口走過去的話,估計等到明年這個時候,我們未必能夠看得完。
這麽算的話,太麻煩了,要找就得找這裏麵幾口和玄武二字有關係的水井。
圖海和我說他認識一個老先生,那是西北的老人,當年西北修築地理誌的時候,就是這位老先生寫出來的書。
對於整個西北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真的想了解這件事情的話,以他來看別的人一個都不用找,咱們最重要的應該是去探探他的口風。
我一聽這話就高興了,要是有這麽一號子人物的話,從他嘴巴當中得出來的消息,那肯定是最管用的。
“你認識這種老大爺咱不早一點說出來啊,害得兄弟們在這裏愁了老半天時間。”
我跟圖海這麽一抱怨,誰知道這小子自己倒是尷尬的笑了一聲道:
“還真不是我不想和你說,第一是之前沒想到這件事兒,第二這個老先生那脾氣可叫一個怪,一般的人和他聊天那是沒說三句就會被他給趕出門,我和他是在旗的關係,故而因此他才肯賞光和我說上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