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大佛開口
我問白洋大佛開口,都說了些什麽。
“我被困在這裏,很悶,快放我出來。”白洋的語調略顯得陰沉,竟然重複了兩遍。
聽到這話,我和張天罡兩個人都看了看對方,難道是有人被困在塑像裏麵了嗎。
這並不能怪我們,大佛有靈性能夠通靈的事情,我聽過很多,但是也沒聽過哪一尊大佛能說出這樣的話。
白洋搖了搖腦袋道:“這不可能的,大佛的整體造型製作是由我丈夫完成的,這塑像的上色是由我來做的,總不可能我丈夫被困在裏麵了吧。”
我們一想也是,這做塑像又不是下煤窯挖煤,怎麽可能會把人給埋在裏麵。
“大佛的工期已經很緊了,如果這個時候塑像出了什麽差錯的話,到時候說出來可不好聽,所以這回還希望你們能夠幫幫我。”
白洋很懇切的看了我們一眼道:
“佛是有靈性的,如果遭到了什麽東西的玷汙的話,不在聖潔,就絕對不能供奉。”
我想了想反正這兩天的事情也交給馮四了,白洋也算是我半個同行,這件事情我們就接了。
這個時候時間點有點不搭調,我們讓白洋給我們一個地址,明天白天的時候我們去她那裏看看。
“白天恐怕不行。”白洋有些無奈道:“那個大佛隻有到晚上的時候才會發出叫聲,你們要是方便的話明天晚上來一趟吧。”
也是,鬼魂哪有白天出現的,我一想倒不是問題,就答應了下來。
等到她走了以後,我們還在聊這件事情。
程葭突然提起了一件事,說她在花旗國讀書的時候看過一個恐怖片,和白洋說的故事有些相像。
我讓程葭說說看,程葭往我身邊湊了湊說:“你靠我緊一點,說這種鬼故事我害怕。”
我無奈的笑了一下,講個鬼故事還能害怕,但是還是往她身邊靠了靠,程葭把我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才開始說了起來:
花旗國有很多私人博物館,這種私人博物館往往不大,而且收的都是一些新奇古怪的東西,其中有一家博物館收了一尊暹羅國那邊的佛陀塑像。
也和白洋說的那樣,是很大的塑像,當時買過來的時候,別人隻覺得塑像的造型很新穎,而且宏偉。
一時之間這個佛像成了這個私人博物館當中的熱門產品,不過就在幾天之後,博物館裏麵巡夜的保安離奇死亡了,在接著是值班的檔案員以及文員之類的。
接連不斷的死人,博物館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麵去,輿論開始紛紛說,這些人的死亡可能和那個佛像的詛咒有關。
迫於無奈之下,花旗國的相關人員給塑像做了一個碳十四的掃描,到最後發現了什麽結果。
程葭說到這裏略顯了一絲緊張,壓低了聲音道:
“原來在塑像裏麵有好幾個成年女子的骨骼,這些人都是被扔進塑像裏麵的,據說是在古時候,用來祭祀佛陀塑像的,有了這些塑像,佛陀才會更有靈性。”
當然這些女子根本不願意死,所以死了之後怨氣未消,遊魂飄蕩在博物館裏麵才開始連環殺人。
雖然這個故事聽上去有些無稽之談,但是用活人作為祭品,製作塑像或者刀劍之類的習慣古來有之。
因為這古人認為用一般的材料製作出來的東西隻不過是凡物而已,必須得用這世上最珍貴的東西注入其中,才能有更好的效果。
這是最珍貴的東西就是人的靈魂。
“你們說會不會那個白洋的塑像就是用人做了祭品,那人的魂魄在裏麵,久久沒有消散,所以才會傳出這種聲音的。”
程葭伸手捏了一下我的下巴道。
我覺得應該不可能,畢竟這年頭人命也不像以前,那麽不值錢了,誰敢這麽做,這也不是在開玩笑嗎。
“那可不一定。”程葭反駁了我一句
“你想想看,這人命關天,那個吳同庸不是照樣殺人害命的,有些人為了某些執念還真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聽了一樂,那吳同庸是狼子野心,要是天底下都是這種人,那還得了。
這件事情,還得等明天去看看再說。
不過到了晚上,我們呆在店裏麵左等右等也沒有等來白洋的消息,還以為是不是白洋又不想弄這件事了。
這會兒天也快12點,我一想索性去睡一覺算了,沒想到這會白洋給我們打了一通電話,讓我們過來,順帶的把地址發給了我們。
我苦笑了一聲,心說這白洋可真會挑時間,半夜12點讓我們出門,這不是誠心找樂子嗎。
但是生意上能不得不做,我和張天罡兩個人隻能開車過去了。
好在地方也不是很遠,就在我們這邊的一片台商投資區裏麵。
那地方是一大堆的廠房,每天三班倒,換人不停機,我們去的時候還是一片的燈火通明,不過越往裏麵走就越發的安靜。
白洋的雕塑廠已經是到整個台商投資區的最裏麵了,空蕩蕩的一片,隻有她的雕塑廠還在亮著燈。
我們把車停在門口,下車門的時候被嚇了一跳。白洋披著一頭的長頭發,身上穿著一件工裝的背帶褲。
裏麵是白色的襯衫上麵都是五顏六色的顏料道子,手裏麵提著一張便捷式馬燈。
就那麽照著,冷光源襯的她身上孤零零的,再加上她是那麽冷不丁的站在那裏,乍一眼看過去,我還以為是個披頭散發的女小醜。
“你們可算來了。”白洋一開口說話,我這才剛剛嚇得失魂落魄,給招了回來。
我們跟著她就進了廠房,那廠房極大無比,而且房梁極高,是用鋼筋焊製而成,起碼也有十來米的高度。
白洋介紹說這個廠房是特意為了這一尊大佛做的,因為上色之類的工程必須得在室內完成。
我點了點頭表示壯觀,不過看了一眼,這麽大的一個廠房,怎麽就白洋一個人。
空空蕩蕩的廠房,隻有一個女孩子在這裏半夜上色,換作是我我也得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