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接引使者
“剛出來工作的年輕人,哪有什麽錢,你怎麽做可不厚道。”濤哥在一旁也聽不下去了,給虎哥的腦袋上來了一個爆栗子。
疼的虎哥哎呀了一聲,揉了揉腦袋,一臉無奈的看著濤哥道:
“濤哥,這可不能怪我,掙錢這種東西,貓有貓道狗有狗道,這也就是我吃飯的營生,總不可能把我的財路給斷了吧。”
濤哥被他這句話給噎了回去。
江湖上有一句話叫做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濤哥也是混江湖的,虎哥掙錢的事情,隻要不是傷天害理,他也沒有資格斷了別人的財路。
我看得出來濤哥有點為難,笑了一聲和他們兩個人道:
“虎哥,你放心吧,這房子既然我們已經答應了,租三年,就絕對不會去你這裏把房租要回來。”
“那你打算怎麽做。”
虎哥看樣子,是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笑了一聲,問虎哥聽沒聽說過神鬼塑。虎哥一臉懵的搖了搖腦袋。
濤哥罵了一聲木槌,道:“這神鬼塑消災度厄,富貴平安,是陰陽行裏的絕活,你麵前這個就是神鬼塑的傳人秦老板。”
“哦,久仰久仰。”雖然虎哥依舊不明白神鬼塑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但是看濤哥把我的人物字號說得這麽響亮,不由得也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喊了一聲,秦老板。
接著虎哥問我那我有什麽辦法嗎。
我開門見山的問虎哥,他想不想要一套不會鬧鬼的,幹幹淨淨的房子。
虎哥猶豫了一會兒,接著搖頭道:
“別介,現在這房子裏麵鬧鬼,租出去的掙的錢比我之前正常租出去的掙的要多得多,要是真把裏麵的鬼魂清走了,我的錢上哪掙去。”
聽到這話,我恨不得掄起手上的扳手往他頭頂上削。
不過現在有這張合同在手,幹這些都是多餘的,我拿著合同問虎哥道:
“這三年之內,這房子的使用權在我們吧,對於裏麵做了什麽,你可管不著。”
“什麽意思。”虎哥有點緊張的看了我們一眼。
我笑了一聲隻告訴虎哥,那鬼魂呆在裏麵的時間夠長了,我要把它給超度了。
要不然的話如果有一天那鬼魂在裏麵成了氣候的話,到時候可不是我們能夠對付得了的。
虎哥接連搖頭,用央求的語氣告訴我,那鬼魂豈止就是一個單純的鬼魂,簡直就是他的衣食父母。
要是沒有了鬼魂,以後他上哪掙那麽多錢去。
虎哥還想讓我開個價,多少他都能答應,隻要我不要碰房子裏麵的鬼魂就行。
我是不管這些,同時也告訴虎哥這種錢他還是不要為妙,要不然以後生了孩子沒屁股。
沒轍了,虎哥也隻能是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要是換作別人的話,這個時候虎哥應該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濤哥這個真正的大佬在這裏,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既然整件事情的情況我們也問清楚了,回去之後就可以開始準備做塑像了。
張天罡問我準備做哪一尊塑像,我想了一下,心說這種事情我之前也接觸過一些,一般做的都是涉地多羅天。
程葭房子裏麵的情況也和之前的差不多,所以做這個塑像應該沒有可以。
“恐怕不行。”
張天罡聽到我說的話之後,搖了搖頭,我有點納悶了起來,這涉地多羅天開金眼,能夠普渡世間一切惡鬼,修羅,夜叉。
章天賦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橫死鬼,涉地多羅天絕對能夠勝任的。
“你有沒有想過,章天賦現在還不知道,他自己已經是鬼了,章天賦不承認自己是鬼,涉地多羅天想開金眼普渡他,你覺得他會接受嗎。”
這話一出口,我立刻覺得還是張天罡想得周到,涉地多羅天那是金剛力士。
順著慈悲心腸,普度萬物。如果有掙紮執著的惡鬼,涉地多羅天見其執迷不悟,墮落不堪,照樣也會打開紅眼,將他收服。
對於章天賦這種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是鬼魂的鬼,如果請涉地多羅天的話,很有可能就會出現這種情況,這也太冒險了一些。
我想了一下,腦海當中又浮現了另外一尊塑像。
那就是接引使者,這接引使者是寶幢光王佛的化身,皮膚金黃,莊嚴法相,傳說有丈六金身,能夠接引世間之人,前往西方極樂世界。
想要超度章天賦,我估計要先把他已經是鬼魂這件事情給點化了
這大慈悲心腸的接引使者,有菩提之心,如果能夠請來的話,點化章天賦,帶著他前往西方極樂世界,應該不是問題。
我這麽一想,就準備回去之後開始做接引使者的塑像。
我回到店裏的時候,關雎已經過來上班了,而且正在茶幾上泡茶。
我一看她在泡茶笑了一聲,問關雎今天怎麽這麽有閑情逸致,在這裏泡茶喝啊。
關雎趕緊搖了搖腦袋,說不是的,剛剛有個人來到店裏麵,讓她先把茶泡上,說等會有個大客戶要來我們店裏,叫她好好招待,這可是一筆大生意。
我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問關雎道:
“這人好大的場麵,是什麽人和你說的,有沒有說什麽時候來。”
關雎有點一問三不知的樣子,隻是搖著腦袋道:
“剛剛來的時候就隻有一個人,和我說等我的茶泡好了,那個大客戶他就來了。”
說到這裏,關雎好像又想起了什麽,把桌子上的茶葉袋子拿了起來,遞給了我道:
“對了秦老板,這是他們讓我泡的茶葉,說我們這裏的茶葉隻能叫得上樹葉子,不是給人喝的,等會給大客戶泡茶,就得用這種。”
我看了一眼茶葉袋子,那就是一個特別小的牛皮紙袋,沒有寫字,裏麵裝的是紅茶,一聞噴鼻香,可是卻說不出個好壞來。
張天罡看了一眼袋子裏麵裝著的紅茶,又輕輕地聞了一下,他跑了這麽多年的江湖,眼界絕對不會差,一看二聞之後,豎起了大拇指道:
“秦哥,了不起,這也是武夷岩上的九龍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