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一命二運三風水
我愣了一下,問他咋回事。
蔡文龍說案情好像有了新改變,上麵來了個大人物點名讓他繼續辦下去。
這叫做官複原職,喜從天降,蔡文龍高興得恨不得把我摟在懷裏,說要不是我的這個官星送印的幫忙,自己的冷板凳說不定得做到猴年馬月去。
我說功勞也不全在神鬼塑,跟多的還是在蔡文龍自己的運勢,有句話說的好,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蔡文龍沒太明白我的意思說:“你可就別謙虛了,我可是請了神鬼塑之後這運勢才好起來的,怎麽能說是命裏有時終須有呢。”
看來他還是沒明白官星送印的意義。
我和蔡文龍解釋,人有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之說,這是一個人走向自己未來的五種方式。
蔡文龍他三庭五眼,說句實在話,富貴不可言。
我讓張天罡偷偷看過他的麵相,張天罡說他的麵相叫做從龍封相。
從龍指的是跟隨在帝王旁邊的大臣,封相則指封侯拜相。
這種麵貌,那絕對不是富貴兩個字可以形容的,日後必有如日中天的一天。
蔡文龍聽到這話連連搖了搖腦袋說:
“過了年我馬上就是要奔四的人了,如果我真的有你們說的這樣的話,現在也不至於隻是個副手,而且還和皮球一樣被人踢來踢去。”
他這話我一下子就樂了,回道:
“蔡局,這甘羅八歲拜相不算早,薑尚九十封神也不遲,你命中有官運,但是時運不濟,運勢沒到,所以才會這麽倒黴的。”
我跟他解釋,蔡文龍天生就是當官的命,但隻不過是運裏蒙塵,隻要等雲開月明之時,厄運消退,官星必振。
這個官星送印就是這個效果。
因為蔡文龍命理是當官的,所以官星送印一到了他的身邊,自然而然的就能夠幫他提攜出好運。
如果蔡文龍命理是個販夫走卒,就算做一千個一萬個官星送印供著,也不會有一絲半點的作用。
這就叫做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甚至就連我們,也是蔡文龍命中的一格,要不然怎麽會有陰陽行的人憑空給他送下一尊官星,保他三年運勢。
命和緣,這兩個字妙不可言。
由於沒喝多少酒,第二天我和張天罡很早就去店裏麵準備開始做生意了。
但是說來也奇怪,前幾天店裏的生意紅紅火火,反而到了今天一個人都沒有。
我有點納悶,張天罡笑著寬慰我說做生意就是這樣,哪有天天客似雲來的,咱們這裏又不是開小吃店。
可是看著店裏冷冷清清,心裏總歸不舒坦,張天罡拿出了一副圍棋,問我會不會走這個。
我看到這個樂了,當年我圍棋的手藝還是我爺爺教的,我爺爺說他的相棋手藝有師傳,好像是叫魏什麽源的人傳授給他的。
張天罡聽到我這話,兩顆眼睛瞪得老大。
我問他瞪得跟銅鈴一樣是幹嘛。
“你……你說的不會是魏清源吧。”
我點了點頭,說張天罡咋知道我爺爺說的就是這個。
“厲害厲害。”張天罡好半天的時間,這才緩過來和我說,這魏清源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當年不世出的一位圍棋天才,曾經和民國國務總理段祺瑞下過棋,後來在倭國被稱為昭和棋聖。
我有點納悶,這麽厲害的人,咋就跑到倭國去了呢。
張天罡長歎了一口氣,生小孩沒娘,說來話長,又打開了,他的棋盒,讓我和他殺一盤。
我沒有下棋,隻是抓了一把棋子握在手中,覺得手裏麵冰冰的潤潤,並不像是在握棋子,而像是在握一塊玉。
攤開手來看,那顆白棋子在光芒的折射之下通透的如同冰塊,質地異常細膩,棋子周邊散發著一股子淡淡的玉光。
這和我以前摸過的棋子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我問張天罡道:
“你這個棋子好像感覺特別舒服。”
張天罡很自豪的笑了一聲,和我說:“這個是當然,我這個棋子是大名鼎鼎的雲子,而且還是明代永昌府所產的永子,這是棋子當中的極品。”
張天罡說起這副棋子,得意了起來,和我說現在別人所見到的永子都是現代的燒製工藝品,而他這副是正經八百是明代正德年前所產的。
我對這種古董之類的東西並不了解,所以也沒有太多的興趣心得,隻是覺得好玩罷了。
可是聽他這麽一說,這東西應該值不少錢,可是我當時第一次見到張天罡的時候,他還穿的破衣,拉薩的在街上給人擺攤算卦。
要是把這個東西賣給識貨的人,張天罡不是什麽都有了嗎。
張天罡聽到我這句話,立刻反駁了起來,連連擺了擺腦袋道:
“瞧你這話說的,棋如君子,溫潤如玉,天底下除了我之外,有幾個配得上這副棋子的,別說是賣給別人了,就連給別人看一看,我都心疼,要不是秦哥你說你爺爺得過魏清源的真傳,我還不把這幅棋拿出來。”
我一看張天罡對待這副棋很認真,趕緊給嚴肅了起來,在桌上擺好了,小葉紫檀的棋盤,準備和他殺一把。
可是這個時候,門口傳出了一陣輕咳,我扭頭一看,馮四手裏拎著一個大號的紙盒子,正笑嘻嘻的看著我。
“喲,秦家小子,這麽有閑心在這下棋呢。”
我趕緊起身,張天罡順勢收好了棋子,道:
“沒,這不是店裏麵清閑,兩個人下棋玩玩嗎。”
馮四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棋簍子裏麵的棋子,很懂行的點了點頭。
但是張天罡並沒有讓他多看一眼,已經把棋簍子的蓋子合上了。
弄得馮四略微有些尷尬的笑了一聲,道:
“這麽清閑,看來前幾天讓你幫我弄的東西,也應該弄好了吧。”
我一聽這話,忍不住拍了一下後腦海,這幾天真忙糊塗了,把馮四交代給我的九龍盤給忘了。
“馮爺……我。”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拱了拱手道:
“您瞧不是,這幾天的活忒多,昨天才剛忙完,您交代的事還沒幫你弄上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