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雷劈
濤哥是道上的,在整個市裏的黑白兩道都有門路,這句話一出口,瞬間整個市裏麵在道上混,都出來找人。
誰都知道大哥濤要找藥伯卿和李莉,沒人不賣他這個麵子。
濤哥的電話也跟雨點一樣打來,不是人都說自己找到這倆人了,但是一看照片,不是無關緊要的消息,要不然就是抓錯人了。
那些被抓住的人找一個慘,被告訴濤哥之前,還先被打了一頓,鼻青臉腫。
誰叫你得罪的是濤哥呢,打你不問道理。
可是這都是誤會。濤哥看到那些被抓錯的人,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特麽的,抓個人都不會,藥伯卿這麽大老板,他們還能認錯。”
我說不一定,畢竟藥伯卿為人相當的低調,隻有報紙和網上有幾張不清晰的照片,要是再這麽抓下去,那些被抓錯的人非得集體上訪不可。
濤哥有些急了,說:“這不行那不行,那你告訴我該咋辦。”
我想了想,讓濤哥找一張藥伯卿和李莉最清晰的照片,並且放出花紅,隻要找到人,帶到麵前的給20萬現金,提供線索的也給2萬。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一招比濤哥的麵子還管用。
不出兩個小時,還真有人打電話過來,說人找到了。
我們很激動的問是什麽人,不過告訴我們找到的人是李莉,這不由得讓我們有些喪氣。
畢竟對於藥伯卿來說,這隻不過是一隻小魚小蝦。
但是有總比沒有好,就讓人把李莉帶到我們這。
帶來的時候,李莉身上的衣冠都有些不整了,高跟鞋的鞋跟斷了一隻,腿上的絲襪也破了,臉上的妝也花了。
看來剛剛來的路上這群貨沒少給她苦頭吃,憑著他們的尿性甚至還吃了她的豆腐。
雖然我憐香惜玉,但是看著他這個樣子,卻一點都不心疼。
“先前坑了我一把,仙人跳的時候不是挺威風嗎,現在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我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
李莉哭的是梨花帶雨,求我們放過她,一臉委屈巴巴的說道:“那,那都是藥伯卿逼我這麽做的,不能怪我,現在他跑路了,把我一個人給扔在這裏,你們就放了我吧。”
“廢話少說。”濤哥瞪了她一眼:“趕緊告訴我藥伯卿跑到哪裏去了,要不然小心我把你賣到窯子裏去,嘿嘿,省界邊上的那些礦工的滋味你可沒有嚐過。”
我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想起了那天省界邊上的事,濤哥看來跟這兒還真有關係。
李莉嚎啕大哭了起來,連跺著腳道:“我真不知道他去了什麽地方,我和他都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麵了,他就昨天發了一條消息,讓我趕緊跑路。”
我把她的手機給掏了出來,看了一眼信息。
藥伯卿就發了五個字:“出事,趕緊走。”
後麵李莉詢問情況,藥伯卿也沒有回複她的消息。
李莉眼睜睜的看著我,道:“秦哥,我可是你嫂子,你看在唐大哥的份上……”
“去你媽的吧。”還沒等她話說完,我朝著她的臉上好像刷了一巴掌“你對得起唐大哥嗎,趕緊把這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我還能饒你一條命,要不然。”
濤哥旁邊的人,瞬間抄起了兩根棒球棍頂在了李莉的天靈蓋上麵。
“我說,我知道的都說。”
冰冰冷冷的棒球棍瞬間把李莉嚇得顫抖了起來,把一整件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塊地皮是一塊亂葬崗子,在那放了幾百年的時間了,先前也曾經有過幾個開發商想要在這開發,但是還沒等打地基,這些人都出現了意外。
因此地皮一直擱置了下來,藥伯卿知道這其中的原委,以極低的價格把這塊地給拿了過來。
他身邊有高人,曾經給他算過,這塊地憑著他一個人,根本就抗不動,得找七個命格不同的人一起合作,房子才能夠穩當的建下去。
後來他就拉來了,照片上剩下的六個人。還真的不出所料,一年多的時間建完了第一期的房產項目,藥伯卿除了脖子上麵多了一條黑痕之外,一點事情都沒有。
可是等房子開始賣的時候,唐福生和錢一均兩個人就先後離奇死亡了。
到後麵就是濤哥以及另外兩個人發生的事。
我算是明白了,他那個高人所告訴他的找七個人來扛,正好對應了七命七殺。
可是不是必須要死七個人才行,我有點犯糊塗,那這樣的話藥伯卿不是也得死。
張天罡想了想道:“還記得他脖子上麵的項鏈嗎,他對應的是七殺當中的吊死,有項鏈護著他應該不會有事,七殺六死,倘若有高人在,藥伯卿照樣屁事沒有。”
李莉聽著有些犯糊塗,道:“什麽七命七殺的,藥伯卿他也沒和我說過啊。”
我朝她冷冷的哼了一聲,告訴她:“因為那塊地地下鬼魂的怨氣形成了,七命七殺,你們都是藥伯卿拉來一起扛的,不用出多長時間你也會死,就等著吧。”
雖然李莉對於七命七殺依舊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提到死字立刻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不想死……救救我。”
說話之間,屋子外麵起了一陣陰雲,緊接著開始下起了傾盆大雨。
我的腦袋裏麵立刻愣了一下。
七命七殺,撐脹,吊死,咬傷,水淹,火燒,刀劈,都已經出現了,那李莉的死亡方式恐怕就是雷擊。
雷霆蓋頂,一擊斃命。
“你能帶我們找得到藥伯卿嗎。”我想了想問道。
李莉顯得有些為難:“他這個人性格很奇怪,我和他待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住的都是酒店,連他家門在哪都不知道,而且他也沒跟透露過什麽別的消息,隻和我說過,隻要有上師在,這單生意穩賺。”
他口中的上師,恐怕就是那個高人。
藥伯卿的線索已經斷了,李莉再留在這裏也不是事,我一想,先把她帶回回龍觀吧,至少那裏安全一點。
我想著,就讓濤哥的人把她帶上車。
屋子外麵下著傾盆大雨,突然之間響起了一聲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