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打一場仗還累
鍾離月惦記那個年夫人李秋月很久很久了。
那傢伙,不但把她打傷過,還把她賣到青樓去!!!
就算不為她自己,她也為那些被年宜豐糟蹋,又被李秋月害了的無辜少女報仇。
不敢過多的提鳳離輕的事,她只著重說自己倒霉的錢被偷了,和她到年府之後的種種。
司徒流風和司徒流雲聽了她的話,面色陰沉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那個年宜豐,竟然覬覦他們的女人,實在是不可原諒。。。
而那個李秋月就更可惡了,把他們的寶貝賣去青樓!!!
幸好她沒事,她和她腹中的孩子若是有的萬一的話,李秋月她死一萬次都不夠!!!
馬車內,司徒流風往日帶笑的臉笑的更輕柔愉快了,狹長的鳳眸危險的眯起來,伸手輕柔的撫著鍾離月的臉蛋:
「娘子放心。為夫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司徒流雲下顎緊繃,身上散發的森冷恐怖的怒氣,看樣子似乎也是氣的不輕。
非常了解這兩個男人的鐘離月一見此,就雙手搗住紅潤的小嘴偷笑不已。
雖然氣到自家的相公有些不對,但是,他們不氣,怎麼會懲罰那對惡夫婦呢。
這下年氏那兩個壞蛋要倒霉嘍~~
。。。
表面看上去極其樸素的馬車,在內里其實卻非常的華麗舒適,裡面一切日用品一應俱全,連點心都不少。
當馬車到白雲城的時候,鍾離月在司徒流雲的懷中沉沉的睡去了。
雖然是懷孕初期,但是,比起以前,她已經輕微的開始嗜睡了,
司徒流雲抬眼望了眼司徒流風,司徒流風伸手撩開轎簾:
「先找雲雨宮旗下上等的客房,我們和夫人要住。」
「是,宮主。」
駕車的是兩個冷峻的少年,聽此一個少年一個縱身就離開去安排了。
司徒流風縮回頭,對著司徒流雲道:
「小東西累了,我們明天再去找那些不長眼的人吧。」
司徒流雲點了點頭。
司徒流風纖細的眉微微的皺了起來:
「哥,小東西想在外面玩的心非常的堅定呢。。。我想過了,有我們陪在她身邊,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亂子。」
「你意思是???」
司徒流雲的劍眉也開始皺了起來:
「小東西說起來也剛剛懷孕而已,各種狀況還不是太糟糕,正好飛劍山莊莊主的女兒不是要比武招親么,我們帶小東西去瞧瞧好了。」
「那樣的事。。。」
他們從來不感興趣,也不會參與的。
司徒流風當然知道,可是。。。
「小東西對那樣的事一定會感興趣的,以我們的身份,到了哪裡,沒人敢動她,既能讓她玩的盡興,也有安全保證。」
司徒流雲沉默良久點了點頭:
「好。」
司徒流風嘴角彎了彎:
「不過,大哥,先不要告訴小東西這件事,小東西求我們,向我們撒嬌的小模樣很可愛呢,我想多看看。」
「。。。」
鍾離月沒想到他們腳程這麼快,只是幾天的時間就回到了白雲城。
她睡了大半路,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用完晚膳之後,又爬到了床上。
他們所住的客棧叫做『緣來客棧』,在白雲城非常的出名,亦是雲雨宮旗下所經營的,這裡的掌柜雖然不明白他們的真實身份,但一看到代表雲雨宮核心人員的玉牌,他就被嚇的兩股戰戰,立即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小心翼翼的伺候他們。
床是紅木雕花床,上面鋪有柔軟的被褥,絲綢緞面,光滑無比,躺在上面非常的舒服。
鍾離月開心的在大床上滾來滾去,直把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嚇的冷汗直冒。
「小東西,睡覺。」
司徒流風揪起她的衣領,把她塞到被窩裡。
鍾離月沒老實一會兒又鑽了出來,眨巴著眼睛:
「白天睡好多,睡不著啊。。。」
司徒流風滿頭黑線:
「那你也不要滾來滾去,萬一滾到地上了怎麼辦???」
鍾離月咬著指尖,有些不服:
「才不會呢,嘻嘻只是覺得開心啊,和流風流雲在一起很輕鬆,很開心。」
特別是,本來很危險的兩匹狼因為她懷孕的緣故,不敢對她動手動腳,讓她更加的猖狂了。
司徒流風苦笑不已,率先褪了衣衫,躺到床上內側,把鍾離月牢牢的固定在懷裡:
「別拿好話搪塞我,我們已經到白雲城了,『紅妝樓』,年家,還有偷你錢包的小偷,你打算先找哪個算賬。」
「咦?」
鍾離月疑惑的抬眼望司徒流風:
「連偷錢的小偷也找到了么???」
在他們說話間,司徒流雲也褪了衣衫,在床外側睡下,並且伸出寬大的手掌擱在鍾離月的腰間,充滿佔有慾的抱著她。
司徒流風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望了司徒流雲一眼,接著對鍾離月解釋道:
「當然,為夫說過,所有欺負你的人,都要受到懲罰。」
鍾離月的心暖暖的,只覺得非常的幸福,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就像是她在現代的時候的家人一樣,對她愛護有加,非常的呵護她,而她也只有在這樣的寵愛下,才能保持她原本的單純。
「先去『紅妝樓』,再去年府,最後找那小偷好了。」
「依你。」
司徒流雲淡淡的說著。
鍾離月精神很好,根本就睡不著,拉著一左一右兩個男人說好些瑣碎的小事,說在年若然多可愛,說程默涵多英姿颯爽,末了還纏著兩個人答應她再在外面留一段時間。。。
司徒流風,司徒流雲兩人從來沒有這麼無聊過,偏偏鍾離月說的時候,還喜歡把那香軟的身子扭來扭去的,把他們惹的慾火高漲又不能做什麼。。
等他們終於將鍾離月哄睡著的時候,才長長的呼了口氣,只覺得這比打一場仗,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