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犯人就是你!(求票求收藏!!!)
高木涉從沙發下方掏出了一個金黃色耳墜。
“啊!”
衝野洋子叫道:
“這是優子小姐的東西!”
目暮十三問道:“誰是優子?”
“嗯”
衝野洋子輕輕點頭,將耳墜主人的身份說了出來:
“是跟我同時出道的池澤優子小姐。”
“她的耳環怎麽會出現在你的家裏?”
“你最近邀請她到家裏做客了嗎?”
目暮十三追問。
“沒有”
衝野洋子搖頭。
“對了!”
這時山岸榮看到耳環,眼睛一亮,連忙插嘴道:
“說起來,池澤優子曾經因為連續電視劇的女主角換成了洋子,而懷恨在心呢”
眾人一驚,如果主人沒有邀請的話,這耳墜怎麽會掉在沙發下麵呢?
怎麽看,這位池澤優子都有嫌疑
略一沉吟,如同撥開雲霧見青天,毛利小五郎當即大笑:
“哈哈哈!”
“目暮警部,我終於知道了!”
“犯人就是池澤優子!!!”
目暮十三十分難得的對毛利小五郎的推斷表示了讚同:
“隻憑一個耳環就妄下定論,還是有些草率。”
“還是請她直接過來一趟比較好。”
吩咐完之後,目暮十三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從現場的情況看來,衝野洋子的嫌疑是最大的。
因為房間門鎖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想要開門,一定是通過鑰匙。
如果
他轉過頭:
“對了,衝野小姐高木!!!”
“你在幹什麽!!!”
高木涉如遭電擊,趕緊將簽名版藏到身後,悻悻的笑道:
“沒沒什麽”
“我覺得都破案了,就想問洋子小姐要個簽名”
“蠢貨!犯人都沒有認罪,破什麽案!”
目暮十三咆哮了起來:
“你去給我找池澤優子!!!”
高木涉將簽名版揣進懷裏,快步跑出了房間。
在一旁抱著柯南冷眼旁觀的榊誠,此刻心情無比微妙。
證據都已經十分明顯了
隻要用你們手中的足跡探照燈一查便能破案
可是
榊誠瞥了眼立在牆角嶄新無比的足跡探照燈,心裏也有點數了。
合著
你們買它是當吉祥物的唄!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榊誠決定還是不罵了。
這些警察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不滿、敵意各占50。
警視廳就如招了白蟻的房子,千瘡百孔,回天乏術了。
唉!
自己還是省點唾沫星子吧。
“衝野小姐,我想問一下”
勘察陷入了瓶頸,趁著這個機會,目暮十三來到衝野洋子身前,麵色凝重:
“這間屋子,可還有其他人能進來?”
“譬如備用鑰匙之類的。”
“有的。”
衝野洋子看向經紀人山岸榮:
“山岸先生有一把備用鑰匙”
仿佛哥侖布發現新大陸時露出的驚喜目光一般,毛利小五郎一指山岸榮,喊道:
“錯不了!”
“犯人就是你!!!”
“經紀人山岸先生!!!”
瞬間,溫熱的房間立了秋,寒意陣陣
榊誠和柯南同時扶額,心中我了個大槽。
大哥
你剛才還說池澤優子是犯人呢
這也沒人反駁你啊
你咋就自己推翻了呢?
不隻是榊誠柯南二人,包括目暮警官在內的警察們都如遭五雷轟頂,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們看著毛利小五郎,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不是我!”
山岸榮連忙大叫:
“我確實是有備用鑰匙不假”
“但備用鑰匙兩三天前我就弄丟了啊!”
衝野洋子站了出來:
“這件事我可以作證,是真的!”
“既然有洋子小姐作證,那你就沒有嫌疑了。”
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一副剛才那些話不是我說的模樣。
突然,榊誠覺得有人在扯自己的褲子
他臉色微微一變。
大庭廣眾,白熾燈下,誰竟敢行如此猥瑣下流之事?!
低頭一看,發現是步美三人。
“有什麽事嗎?”
榊誠將柯南放到地上,敲了敲三人的腦袋。
“要糖的話哥哥可沒有哦。”
“真是的,榊誠先生請你不要把我們當小孩子好不好!”
光彥癟著嘴道:
“我們都已經小學一年級了啊!”
“早已經過了愛吃糖的年齡了!”
步美、元太二人讚同點頭。
“幾位小朋友,要吃糖嗎?”
衝野洋子拿著一盤糖果走了過來。
步美舉小手,一臉開心:“我要草莓味!”
光彥:“蘋果!”
元太:“蜜瓜!”
榊誠:“”
唯獨一旁的柯南無動於衷,還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可當他發現榊誠幽幽的目光後,忽然身體一震,邁著僵硬的步伐走上前去,幹笑道:
“哇誒~”
“有好多糖果誒!”
“我要吃橘子味”
嘖嘖嘖。
裝的可真像啊。
柯南越是裝出小孩子的模樣,榊誠越覺得他可疑。
如果被柯南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一定會放聲痛哭:
裝大人不行,裝小孩也不行
你要我怎樣啊!!!
四麵楚歌,十麵埋伏
我太難了
但柯南不會讀心術,是不可能明白榊誠內心所想的。
過了一會兒
一身貂皮,大波浪卷發、打扮妖豔的池澤優子在高木涉的帶領下走進了房間。
“開什麽玩笑!”
剛一進門,她便不悅的大聲抱怨道:
“既然是在洋子房間裏發生的殺人案,應該懷疑洋子才對吧!”
“我可是第一次到這裏來的。”
毛利小五郎拿著裝在證物袋中的金黃色耳墜說道:
“那你怎麽解釋這個耳墜?”
“它難道是憑空出現的嗎?!”
池澤優子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誰知道呢?”
“也許是洋子偷了我的也說不一定啊!”
說完,她便向著廁所走去。
“嗯”
榊誠雙手插兜,冷冷地看著她的背影。
從池澤優子進門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經暴露自己慌張的內心了。
俗話說得好,有理不在嗓門大。
她進門先來一招河東獅子吼,鎮住眾人,禍水東引,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脫罪,以及
掩飾心中的恐慌。
如果這些用她性格驕傲勉強解釋的話,那麽她在看到耳環的那一瞬間,身體驟然僵硬,手掌繃緊顫抖的動作,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的。
再看她解釋完之後,為了不給眾人反駁的機會,便借口上廁所躲避尋求冷靜。
更何況
如果她沒來過這裏,又怎麽會知道廁所在哪兒呢?
但
犯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