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星空
「太好了,墨墨,你終於醒過來了。」我一睜開眼睛,媽媽就抱住了我,我打量了一下,這是我的房間,爺爺,爸爸媽媽,哥哥都在這裡,我心中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悲哀。
「媽媽,我睡了多長時間了啊?」我感覺到渾身有些脫力,畢竟,今天受的刺激太大了,我畢竟還只是一個女子啊,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抵抗能力,讓自己死亡的病,怎麼會不害怕!
「你睡了6個小時了。」媽媽的眼眶紅紅的,看著就知道剛剛已經哭過了。
「墨墨,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出去一趟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正御說要我們好好照顧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快說啊!」爺爺滿臉的焦急。正御就是幸村正御,幸村爺爺。
「你在昏倒之後說的『我該怎麼辦?』,『為什麼?』這兩句話是什麼意思呢?墨墨,你快點說話啊!」爸爸也在焦急的問我。
【墨墨,你到底怎麼了?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哥哥在心裡想。
「急性神經根炎。」我緩緩的吐出這幾個字,笑容,重新掛回臉上,是多麼的蒼白無力。
「這個病,墨墨,你。。。。。。」哥哥因為忍足的影響,對醫學也是有一定的認識的,所以,他就知道,這種病,是多麼的難治,如果情況不好的話,那就是死路一條。
「墨墨,你得了這種病!」媽媽的語氣開始顫抖,淚水流著不止,被爸爸擁入懷中。
「不是我。。。。。。是精市哥哥。」我閉上眼睛,真的好想哭,為什麼?兩世,都要讓我遇見這種病,一次是親身經歷,而一次,卻要讓我看著自己。。。。。。。的人,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我真的很怕。
「你說精市得了急性神經根炎。」爺爺驚訝的問我,「難怪聽正御那老頭的語氣這麼難過。」
「也就是說,你去了醫院。」爸爸心疼的問我,我們一家人都深知我對醫院的恐懼,而這次,卻在醫院裡呆了這麼長的時間,怪不得臉色這麼蒼白,可是,這是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原因。
「爺爺,爸爸媽媽,墨墨今天應該是受了很大的刺激,讓她休息吧,你們也去休息,我在這裡就可以了。」哥哥這次連『本大爺』都沒有用,看來,哥哥他。。。。。。。。
「可是。。。。。。」媽媽還想說什麼,卻被爺爺擋回去了,「就讓景吾在這裡留著,我們都回房去。」
爸爸媽媽帶著擔憂的目光回去了,對我和精市哥哥的擔憂,畢竟,媽媽也是很疼精市哥哥的啊!
他們走後,哥哥就坐到了我的身邊,我對著哥哥說:「哥哥,你先去洗澡吧,今天陪我睡好嗎?」哥哥摸了摸我的頭,就走進了浴室,我下床,慢慢的走向哥哥的房間,幫他拿浴衣和衣服,回來之後,哥哥還沒有洗好,說的也是,怎麼會這麼快呢!
「哥哥,你的衣服放在門外了。」我敲了敲浴室的門,對著哥哥說,哥哥並沒有回答,但是我知道,他聽到了,我真的不能讓哥哥擔心,明天就是都大賽啊!
我撥打了電話,是打的弦一郎哥哥的電話:「墨墨,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弦一郎哥哥,你知道精市哥哥的病吧。」疑問句的句式,卻是肯定的語氣。
「墨墨,你知道了。」弦一郎哥哥很是驚訝,我嗯了一聲,是短暫的沉默。
「今天精市哥哥病發,我才知道的,明天,就是都大賽,請比賽結束之後,把所有的正選帶到東京綜合醫院的高級病房,精市哥哥就在這裡,」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明天,我一定要早到醫院把精市哥哥穩在醫院。】就算再害怕醫院,又怎能及心痛,克服恐懼,也許是最好的辦法。
弦一郎哥哥接完電話之後,一直沉默,臉黑得可怕。
燈,仍然開著,卻驅散不了我心中的黑暗,望著落地窗外的天空,好黑,我的心中,也是這樣吧。
哥哥出來之後,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觸動了他心中的柔軟,「墨墨,不要難過了,好嗎?」伸出雙臂,環住我。
「。。。。。。」無語的反抱住哥哥,我心中泛起了漣漪,慢慢開口:「哥哥,明天的都大賽,加油。」
哥哥熄了燈,抱住我睡去,他以為我睡著了,我卻沒有睡著,望著窗外的星空,怎麼?被烏雲遮住了嗎?這又是什麼意思,精市哥哥,無論是怎樣,我都要讓你恢復健康,就算是用了我最後剩下的願望,我也毫不憐惜,給你。。。。。。
我真的不明白,我真的是柳絮,還是跡部憶墨,不管是哪個,都是我,都是成熟,悲哀的人。
暗夜星空
猶如我心
我心不滅
深深思念
是誰與否
雙人皆是
雨絲沖刷
泛起漣漪
心中不明白的情感,不就是這樣的嗎?
呵呵。。。。。。急性神經根炎,多麼可怕的一種病,幾乎,可以說是絕症,成功率又有多少?當年,我只是10%,我的生命卻是90%,失去了,永遠也不可能回去了,是恐怖,是無奈,去是心中永遠的缺陷,是抹不去的傷口,無論是那一樣,都是足以讓人難過,悲哀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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