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曉
星期六的晚上接到了精市哥哥的電話,是告訴我一些關於星期日要幹嗎的事情的:星期日的上午要去學校訓練,地區預賽快到了,絕不能夠輕敵。我答應了,因為我對他們對我的試探並沒有介懷,所以我決定就在星期日去網球部坦白自己的會網球的事實,他們應該是已經猜出來了吧,要不然怎麼會有那一場鬧劇啊!
第二天,我依舊是乘坐那輛車去的學校,只不過我今天穿的是一件碧藍色的運動裝,下身是一條白色的網球裙,頭髮也被我扎了起來,依舊還是一頂白色的鴨舌帽,這是習慣了,穿運動裝就戴帽子,挺奇怪的吧。
來到網球部,他們看到我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絲的驚訝,平時要麼休閑裝,要麼裙子,要麼制服裝,要麼時尚裝的我今天竟然穿了打網球時候的裝扮,很難得嗎?
「耶?小墨你今天怎麼穿運動裝啊?」文太說著就吹著泡泡想撲到我的身上來,我一個輕巧的轉身,閃開了,來到眾人的面前,切原看到我手裡拿著個盒子,便問我這是什麼?「是蛋糕,等一下休息時間吃的。」他們跟我說了聲謝謝。
「吶,各位,我想告訴大家一件事情。」大概一個小時之後的休息時間,眾人都在吃蛋糕,我還是決定了要告訴他們其實我會打網球。
「小墨,現在什麼都沒有搶蛋糕大,吃了再說。」我汗,吃蛋糕最大,那麼,我敢保證,你聽了這句話之後,就肯定覺得吃蛋糕是第二大了,這時,精市哥哥和弦一郎哥哥把我拉到了一邊,問我:
「墨墨,你要說出來了嗎?你會打網球。」精市哥哥首先說了出來,我想,在他看到我穿了這身衣服的時候就應該可以猜到了吧。
「是啊。」我這樣淡淡的回答他們,其實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為什麼?」雖然是疑惑的口氣,但是我還是看到了弦一郎哥哥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絲笑意。
「我會網球不是什麼隱私,也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又為什麼不好說出來呢?」我笑著說,沒錯,只是一個自己會的技藝而已,說與不說又有什麼所謂,既然他們想知道,說出來也無妨啊!
「呵呵。。。。。那墨墨等一下要和我打一場吧。」精市哥哥果真是一個萬年狐狸,不放過一個機會來整我,不就是和我比賽嗎?我奉陪到底。
「好啊。」我笑著說,同時還在疑惑精市哥哥到底有多麼的厲害,畢竟他再厲害我也只是聽說。
「墨墨,要說就過去說吧。」弦一郎哥哥臉好像又黑了一點,拉了拉帽子,說。
「嗯。」我走到眾人面前,精市哥哥和弦一郎哥哥走在我的後面,「各位,其實內,我會打網球。」
眾人剛剛聽了這句話,還沒有什麼反映,只是『哦』『嗯』了一聲,接著就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大吼聲,「什麼?!原來你會網球!」真是夠齊心的啊,我的可憐的耳朵啊!
「那你為什麼原來說你不會網球?」只問了一個問題,就被我打斷了,只聽到我的對於這時間一切事物的淡漠的聲音:「在這個星期之前,我跟你們只是陌生人,當然我就沒有必要要告訴你們我會網球的事實,現在我告訴你們,只代表了一件事,是我先和你們說的謊,我向你們道歉,對不起。」一個標準的90°躬,如果他們要責怪的話,我並沒有什麼好說的。
「沒事了啦,你現在肯告訴我們,就代表你已經接受我們了啊,無所謂了啦。」文太無所謂的說,我在他的臉上並看不到一絲一毫的責怪。
「就是就是啊。」其他人也是這樣附和道,忽然又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和我打一場。」原來是切原赤也啊。可是,不好意思,偏偏不能如你所願。
「今天我只和你們打一場,而且我已經答應了和精市哥哥打了。」我看著眾人還想說什麼。我及時說了出來,雖然眾人心裡還是想和憶墨打,可是畢竟對手是部長啊,誰想死了啊?
球場上,我的帽子已經摘了下來,那把乳白色的球拍,終於又和我站在同一個『戰場』上了。
「幸村發球。」裁判席上的是柳生。
精市哥哥一上來就是一個普通的發球,想試探我嗎?我會讓你後悔的,我毫不客氣的揮拍,看似普通的回球,可是速度卻在慢慢的變快,根據柳的測速,213km/小時,是嗎?這可遠遠不及我的實力。
「15-0」柳生半天才喊出比分。
精市哥哥也意識到了不能給我放水,便拿出了他的實力,打出了傳說中的密球·金鳥,果然,向一直展翅高飛的金色的鳥兒,快速的向我飛過來,場外的人瞪大了眼睛,生怕錯過了一個精彩的鏡頭。
我還沒有反映過來,球已經落地了,我輸了一球。「15-15」幸村打出第二球這樣的球之後,我也差不多看清了,場外的人只見我張開雙臂,一腿彎曲,旋轉,一下子跳躍起到空中,我直直的把球回擊了回去,在場眾人無一不驚訝的,只見球回擊之後,球剛剛過網,精市哥哥剛剛想接球,球卻像一顆絢爛的流星,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若隱若現,留下了金黃色的由淺到深的長長的尾巴,可以接到,可球剛剛接觸到球拍,就從球拍穿了過去,精市哥哥失分。
然而這個招數我只用了一次,接下來我們都是以平常的打法打的球,可是速度和球力成了決定勝負的關鍵。
最終,我以6-2贏得比賽。
一下球場,我們兩個就被圍了起來,精市哥哥都已經微微喘氣了,而我還面不改色的。
「墨墨,你很厲害。」一個女生的體力竟然這麼好。
「是啊,下次我一定要和你打一場。」切原跳起來說。
不光是切原,包括精市哥哥,所有人的眼睛里都有一種火熱的熱情,蠢蠢欲動。
「憶墨,剛剛你那招是叫什麼名字?」柳蓮二準備好記錄。
「破天曉。」像是一把劍劃破絢麗的天空。
「好名字,其實,憶墨,我有個問題,你的網球袋裡到底有什麼東西啊?」聽柳這麼一說,眾人齊齊看向我的網球袋。
「啊?」我奇怪,他回答說「我總見你從裡面掏出不同的東西啊。」
「哦,你自己去看吧。」我無所謂啊,被他看了怕什麼啊?
「裡面沒有什麼隱私的東西吧?」質疑的問,有的話我還叫你去看嗎?
見我搖了搖頭,眾人湊了過去,柳在記錄著,還念了出來:「一個藍色的球拍,一對乳白色的球拍,兩個網球,一支筆和一個筆記本,一個mp3,一台bluelove筆記本電腦,還有兩張照片。」
一張是我們幾個的合照,一張是哥哥和我的合照,跡部景吾的。
「小墨,你認識冰帝的部長,跡部景吾啊。」文太白痴的問。
「跡部景吾,跡部憶墨,跡部,他是我的哥哥啊,我當然認識啦。」我好笑。
「什麼?」
「一點都不像,性格就更不像了。」
此時在家訓練的哥哥打了個寒顫,是誰在說他怪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