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1.第881章 聖河!
宮依依開始梳理著頭緒。
第一條,實力比命運祖神強的人,這個她可以理解。雖然傳言命運祖神有通天徹地之能,但秦牧絕不會輸給任何人。
第二條,命運大道比命運祖神更精通?
命運祖神雖然不是真正的命運,但他修鍊這一大道,已經到達了登峰造極之境,可謂貫通古今,無所不知。
怎麼可能還有人的命運之術比他更高明?
「我猜,你肯定在疑惑第二條。」秦牧看著宮依依的表情,莞爾笑道,「老實說,我不會命運之術。」
「那你怎麼說你佔了這一條?」
「因為有第三、第四者在干預,這兩個人的命運之術都比命運祖神要強!」秦牧解釋道,「這兩個人和命運祖神一樣,都在我身上做了預言,結果就很好理解了。對於命運之術最精通的,才能得到最準確的答案!」
「這世上居然有兩個人的預言術比命運祖神厲害?」宮依依覺得不可思議,但秦牧說出來的話,她又絕不會懷疑。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不難理解,而且這其中一人,還是命運祖神的徒弟。」
「霓裳祖神?」
「沒錯,她的命運之術已經超越了命運祖神,不過她得到的答案,只有一半是對的,另一半是錯的。」
宮依依想了想,問道:「因為剩下一個人?」
「聰明。」秦牧讚許道,「這最後一個人,命運之術要在命運祖神和霓裳祖神之上,他得到了最準確的答案。」
宮依依很想問這最後一個人是誰,不過看秦牧一臉神秘的樣子,估計問了他也不會回答,也就沒問出來。
「那第三個條件呢?」宮依依睜著眼睛看著秦牧,「超脫三界,不在五行,是什麼概念?」
「這個其實到沒什麼,混沌天宮的人,都不在這個行列。」
「你是混沌天宮的人嗎?」
秦牧笑道:「我說我是混沌天宮的宮主,你信嗎?」
宮依依怔了一下,因為秦牧這句話是半開玩笑著說的,所以她也把不準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是混沌天宮的宮主,不可能吧?
要知道命運祖神和雲墨等人還準備去混沌天宮巴結那個宮主呢,這如果秦牧是宮主,他們豈不是要瘋掉?
「好了,所謂天機不可泄露,今天告訴你太多事情了,輕雪和菲菲她們還一點都不知情,等找個時間,一起全告訴你們。」
「暈了,你身上的事真複雜,我還以為已經了解了你的全部,沒想到依然只是冰山一角。」宮依依一副頭疼的樣子。
「其實很多事我也是慢慢地才知道的,就好像以前失去的記憶,現在一點一點地浮現在腦海中。」秦牧摟著宮依依的腰,輕聲說道,「現在嫌麻煩,以後還有更麻煩的呢,你怎麼辦?」
宮依依依偎在秦牧懷裡,柔聲說道:「我哪有說麻煩,只要是關於你的事,再怎麼樣,我都不會覺得麻煩!」
……
第二天,炎帝已經組織了人手,準備進入炎城地底的聖河。
秦牧在所有人身上掃視了一遍,發現舒芸在,鄭荊倫卻不在,不禁問道:「那鄭荊倫該不會拿著冥皇刀開溜了吧?」
舒芸一臉憤慨道:「我從沒想過鄭荊倫會是這樣的人,真是看錯了他。秦城主你都大人不記小人過了,他卻依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宮依依頓時不屑道:「他未免太自以為是了,真以為秦牧那麼有空,和他一般見識?」
炎帝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昨晚他連夜跑出炎城,我已經發現了的,不過想想也沒理由阻止他,就由他去了。」
說是沒理由阻止,其實炎帝現在已經不指望鄭荊倫了。
有秦牧在,不是抵得上一萬個鄭荊倫?
「算了,看時間也差不多正午了,入口在哪?」秦牧問道。
「秦城主請隨我來!」
炎帝走在前頭,炎族似乎沒來多少人,秦牧大概也能猜到炎帝將注碼全壓在了自己身上。
原以為通往炎城地底的,應該是一個通道,卻沒想到居然會是一個傳送陣。
隔著一層地皮,就建造一座傳送陣,這炎族還真是大手筆。
「我和秦城主等人先過去,你們隨後跟上。」炎帝對炎族眾人吩咐。
炎帝、秦牧、宮依依、舒芸,再加上炎族兩名神王境強者一起踏上傳送陣,第一批傳送。
眨眼過後,六人出現在了一個黑暗空間,不過黑暗盡頭,又有一抹火紅,以及狂暴異常的能量。
「秦城主,那裡就是聖河了!」炎帝指了指前面,眼中閃過一抹憂慮。
秦牧先前走了幾步,看清楚了這條所謂的聖河。
「好像沒什麼特殊之處,就是一條岩漿河。」秦牧打趣道,「炎帝,你這炎族下面是火山口啊,還是趁早撤離算了。」
「秦城主說笑了!」炎帝知道秦牧肯定在開玩笑。
事實上,秦牧當然是在開玩笑,這聖河的不同尋常,他又豈能看不出來?
「秦牧,這岩漿不像尋常火山岩漿,一般的岩漿,絕不會散發出這般恐怖的熱量!」宮依依凝望著岩漿河許久,緩緩說道。
秦牧卻搖了搖頭,「你遠遠低估了這條河的可怕,它現在還很平靜,一點波浪都沒有。如果真正暴動起來,那時候的熱量,要比現在強上千百倍!」
宮依依神色一變,千百倍,這是什麼概念?
炎帝也眉毛一挑,「秦城主,你該不是在開玩笑吧?」
秦牧看了炎帝一眼,奇怪道:「連你都不知道這聖河狂暴起來有多可怕?」
「這……聖河雖然經常暴動,但最多的時候,熱浪大概也只是現在的幾十倍而已。要說千百倍,那太誇張了!」
炎帝確實認為太誇張了,平常的幾十倍都讓他應付不暇,竭盡全力才能抵擋。
若是千百倍的熱浪捲起來,炎城在一瞬間就會化成熔漿煉獄!
「好吧,你就當我誇張一些好了。」秦牧也不想打擊眾人的積極性,事實上他說得已經很保守了。
在四周瞧了瞧,秦牧又蹲下身,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將手伸進了岩漿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