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第644章 天極勁!
「小子,你是何人,這裡哪有你插嘴的份?」越恆神色不悅地喝道。
除了神器之主外,他們對於人族一樣排斥,更何況秦牧如此不分尊卑,打斷他們和趙芊羽的談話,還敢質疑他們。
所以在這一刻,幾乎所有人都對秦牧露出警告的神色。
「你可以把我當成她的監護人,她加入哪個勢力,都由我做決定。」秦牧淡淡道,「怎麼樣,我有沒有資格插嘴?」
眾人面面相覷,又疑惑地看向趙芊羽。
「他說的沒錯,我都聽他的。」趙芊羽低聲回應,不過又臉色一紅,嗔怪地看了秦牧一眼。
她當然知道秦牧是要替她擋下麻煩,畢竟這種場面自己應付不來。
不過秦牧說他是自己的監護人,這點就讓她無語了,自己又不是未成年,需要什麼監護人?
越恆見趙芊羽真的把決定權交給了秦牧,他神色才放好了一些,問道:「那不知閣下以為如何?」
「你沒聽她剛才說了嗎,現在她名義上還是瀟門的人,就算要跳槽,也要回瀟門見過瀟后再決定。」秦牧雖然不怕這些人,但暫時來說瀟后的名聲比較響,更能震住人心。
「哼,少拿瀟後來糊弄我們,我懷疑你們根本都不認識瀟后,全是推托之詞而已。」有人冷聲道。
「誰說的,我就是瀟門的人,我最有發言權。」夜幽蓮也很配合地站了出來,「我是奉師父之命,來接趙姐姐的。」
「你是瀟門的人?」越恆一臉懷疑地看著夜幽蓮。
「當然,不僅僅是我,還有我師兄師姐。」夜幽蓮又指了指慕白和紀柔。
說起來這一路上,慕白和紀柔話都很少,總表現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慕白是因為他失手殺了趙飛揚,回去后不知如何交代,怕師父責罰。
紀柔更是恐慌,她倒不是在意趙飛揚的死活,這麼多年來,她與趙飛揚雖有夫妻之名,但早已貌合神離。
她從不與趙飛揚吵架,不是證明她有多愛趙飛揚,只是因為對趙飛揚已經無所謂,破罐子破摔。
她真正在意的,只有瀟門。
她之前是靠著趙飛揚的關係進入瀟門,現在趙飛揚死了,她會不會被踢出來?
「笑話,你說你們是瀟門的就是瀟門的,有何憑證?」依然是那名唱黑臉的長生境冷笑道,「我看你們之前就串通好了,假冒瀟門的人來矇混過關。哼,你們真以為區區一個瀟后,就能震住我們這麼多人?」
夜幽蓮神色一冷,「你們也就能噹噹口頭君子,瀟后若真的來了,怕你們嚇得尿褲子。」
「臭丫頭,你說什麼?」被一個人類小姑娘指著鼻子嘲諷,這些天生自我感覺優良的種族完全無法忍受,當即就勃然大怒。
「說你們又怎麼樣,不管人家是不是加入我們瀟門,根本你們也沒關係,選擇權在她自己手裡。難道她不願意,你們還要強來嗎?」
「好個丫頭片子,敢在我們面前如此大呼小叫,瀟后沒教過你該怎麼做人嗎?」那名長生境怒笑道,「那就讓我代瀟后好好教育教育你。」
長生境的強大氣勢爆發,充斥著整個大廳,讓慕白紀柔陳茜這些人感受到呼吸不暢,一陣難受的壓抑。
這可是一名老牌長生境強者,絕不是馮建楠那種初出茅廬的長生境能夠相比的。
而從他的話中可以聽出,他們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懷疑夜幽蓮是瀟門的人。
或者說夜幽蓮是不是瀟門的人,他們並不怎麼關心。整個瀟門,就只有一個瀟后值得忌憚,其餘人毫無威懾力。
「有那個本事你就試試!」夜幽蓮面對長生境,沒有任何懼色。
她很少發火,但一旦發起火來,可就沒那麼容易平息下來了。
「好,看來還是繼承了瀟後幾分脾氣,夠硬氣的。不過你師父是有實力,你又有什麼能耐?」長生境對夜幽蓮十分不屑。
「那就讓你看看我有什麼能耐!」
一聲輕喝從夜幽蓮口中喝出,同時她整個人躥了出去。
那長生境眼中閃過一道驚異,似乎沒想到夜幽蓮真的敢主動攻擊,不過很快又冷靜了下來。
「看看你這小丫頭得到了瀟後幾分真傳。」他淡淡地笑著,隨手打出一道氣牆,橫在身前。
「天極勁!」夜幽蓮右手一擺,直接正面轟在氣牆上。
咔擦!
氣牆碎裂!
彭!
沒有任何時間的滯留,那金牛族的長生境倒飛了出去,砸碎了大廳里一根巨大的樑柱。
整個大廳一陣晃動,不過幸好並沒有倒塌。
夜幽蓮立在原地,甩了甩飄逸的白色衣裙,冷哼道:「就這點能耐,還敢大言不慚?」
這一刻,所有人都震住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夜幽蓮。
金牛族那個長生境的確沒認真,這誰都看得出來,但畢竟出手防禦了,怎麼都不可能一下子被秒殺吧?
慕白和紀柔同樣震撼地看著夜幽蓮,這和他們認識的夜幽蓮可完全不一樣。
「混賬!」
就在這時,一聲冷哼傳來,攜帶著龐大的威壓,籠罩著大廳。
「我應該警告過你們,不要在這裡鬧事!」人並沒有出面,聲威卻十分嚇人。
越恆等帶頭人神色一變,隨即恭敬道:「血光城主,只是一個意外。」
「誰先動的手?」被稱作血光城主的人根本不廢話,漠然地問道。
越恆一愣,立即指著夜幽蓮說道:「是她,她先動的手。」
一道神念落在夜幽蓮身上。
「你不反駁,就是默認了?」
夜幽蓮皺了皺眉頭,「你在暗中看了那麼久,難道看不到是他在挑釁我?還是說你故意偏袒他們或者故意刁難於我?」
眾人驚疑,血光城主已經在暗中很久了?那為什麼剛才任由夜幽蓮出手不阻止,現在夜幽蓮傷了金牛族的長生境,才出來問罪?
莫非真的如夜幽蓮所說,他在針對夜幽蓮?
「放肆!」血光城主就好像被人揭露了醜行一般,有些狗急跳牆。
「就算你師父在這裡,都不敢這樣和我說話,你區區一個賤婢,不分尊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