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婉然想了想,道:「你說得對,太虛門的人想必也會前往島上的傳送陣,我們如果繼續趕路,的確很可能遇上他們!」
楊鋒點了點頭道:「所以咱們不妨先呆在這裡修鍊,等我突破金丹期,你晉陞元嬰期,就不怕他們了!」
黎婉然想起楊鋒的修鍊方法,有些恨恨地道:「小壞蛋,迫不及待想把我弄上床是不是?」
楊鋒握住黎婉然雙手,低聲道:「婉然姐,你難道不想么?」
黎婉然羞得滿臉通紅,心中暗道:「昨天和楊鋒接吻就已經那麼快樂,如果真的和他歡好纏綿,豈不是爽死了?」
雖然心裡也很想,黎婉然卻故作生氣狀道:「楊鋒,我答應跟你合修,只是為了提高修為,保障大家的安全,才不會那麼下賤,盼著讓你佔便宜!」
楊鋒見黎婉然眉目含春、滿面嬌羞的樣子,便知道她言不由衷,但他並未繼續爭辯,而是將眼前的絕代佳人一把抱入懷裡,親吻她美麗的小嘴。
黎婉然稍微掙扎了幾下,便熱烈回應起來,和楊鋒唇舌糾纏,忘情接吻。
許久,黎婉然推開楊鋒,嬌嗔道:「幹嗎呀你,每次都親個沒完沒了,我的口水全被你吃掉了!」
「婉然寶貝,我愛你!」楊鋒動情地道,「你愛我么?」
黎婉然見楊鋒眼中滿是深情和愛意,不禁心中一顫,正要開口說「我也愛你」,卻又猶豫了一下,道:「先別說這些了,我要召集大家開會,把剛才的計劃宣布一下!」
面對師侄楊鋒,黎婉然實在不好意思表白示愛,因此便顧左右而言他。
楊鋒對此倒也不怎麼在意——黎婉然剛才緊緊抱著他,拚命吸吮他的唇舌,其實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早飯時,黎婉然把自己和楊鋒定下的計劃告訴大家。
慕容晨曦、趙清雪、唐冰、慕容寒星、趙纖纖五位無極星宮弟子馬上表示贊成。
方碧柔擔心大哥和師傅,沈夢琪想儘快找到姐姐,都顯得有些猶豫,但想起畢謙等人的好色和無恥,她們也只得答應下來。
「黎師叔,我們要在這裡呆多久啊?」方碧柔忍不住問道。
黎婉然回應道:「具體時間還無法確定,但我應該過幾天就會晉陞元嬰期,那時咱們再動身吧!」
為了儘快把神龍煉體訣修鍊到人龍境第七重,飯後楊鋒便出去獵殺魔獸,獲取魔晶。
出於安全考慮,楊鋒讓黎婉然等人在山洞裡等他,自己獨自前往。
……
接下來一段時間,楊鋒白天獵殺魔獸、獲取魔晶,晚上先修鍊神龍煉體訣,然後與趙清雪等人合修逍遙養生經。
獵殺魔獸雖然枯燥無味,但楊鋒並不覺得日子難捱——他每天晚上輪番和趙清雪、唐冰、方碧柔、慕容寒星四大美女啪啪啪,還能和美女師叔黎婉然擁抱、接吻,感到快活無比,爽得幾乎飛到天上。
然而楊鋒的修鍊速度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快,到了七天之後,他仍舊停留在築基中期,神龍煉體訣也未能再有突破。
這天上午,楊鋒辭別黎婉然等眾女,來到六十多裡外的一片密林中,開始尋找獵物——近日來,山洞附近的魔獸已經被他獵殺一空,他不得不跑遠一些。
「哐當!」
片刻后,楊鋒甩出百變乾坤圈,擊殺一頭金丹初期的黑豹。
「啊……」
楊鋒剛取出黑豹的魔晶,北面突然傳來一名女子的慘叫。
他用神識探查,發現這名女子身上的氣息,居然和沈靈月、沈夢琪姐妹倆非常相似。
「應該是蜀山派的人!」
猜到女子的身份,楊鋒立刻趕了過去。
……
「噗!」
北面密林深處,一位綠裙少女被一名青年男子一掌擊退,嘴裡噴出大口鮮血。
「這位道友,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下手偷襲?」綠裙少女喬詩詩滿臉驚訝和不解地道。
剛才喬詩詩偶然遇見青年男子辛煒,對方起初上前搭話,顯得彬彬有禮,但就在她稍微放下戒心時,他突然暴起偷襲。
好在喬詩詩也是金丹期高手,修為並不比辛煒差,因此受傷不算太重。
辛煒冷然道:「哼,魔道妖女,人人得而誅之!」
「道友,我出自大宋世界的蜀山派,絕非魔道中人,你一定是弄錯了?」喬詩詩急忙辯解道。
就在這時,辛煒突然取出一個紅色小球,朝喬詩詩投了過去。
喬詩詩以為是暗器,連忙揮劍格擋。
「砰!」
紅色小球猛然炸開,化作一團霧氣,將喬詩詩籠罩其中。
喬詩詩馬上屏住呼吸,但那些粉紅色霧氣迅速滲入她肌膚,讓她瞬間渾身發軟,體內靈氣也完全無法施展。
喬詩詩心中大急,連忙道:「這位道友,你真的誤會了,我身上有蜀山派的令牌,不信我拿給你看!」
說罷,她從懷中取出一個令牌,舉起來讓辛煒看。
「姑娘,我知道你不是魔道中人,剛才只是開個玩笑!」辛煒大笑著道。
此前辛煒那樣說,只是想分散喬詩詩的注意力,其實他出自玄黃世界的花間派,自己才是貨真價實的魔道中人。
作為花間派弟子,辛煒和許多同門一樣,修鍊的是合修功法,但進入龍域后,他一直是孤身一人,因此無法修鍊,剛才見到美若天仙的喬詩詩,他頓時喜出望外。
由於喬詩詩和自己修為相當,辛煒不想硬拼,便採用了先偷襲、後下葯的手段。
很快,喬詩詩發現自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渾身燥熱難耐,內心湧起一股異常強烈的衝動,恨不得立刻找個男人,盡情歡好。
「無恥淫賊,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葯?」反應過來后,喬詩詩無比憤怒地道。
辛煒邪笑道:「姑娘放心,這葯對你沒壞處,只是待會兒我上你時,會讓你更加爽快!」
說罷,辛煒猛地朝喬詩詩撲了過去。
「救命啊……」
喬詩詩嚇得花容失色,口中大聲呼救,心裡充滿了絕望。
她很清楚,在這與世隔絕的龍域,自己叫得再大聲,恐怕也不會有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