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鋒,你也是修真者,對么?」安影好奇地道。
楊鋒曾治好柳言的腦癌和秦媛媛的眼睛,安影早就知道他身懷異術,上周楊鋒擊殺盧鍇時,安影也曾親眼目睹,更加確定他絕非常人,剛才見他稱雲夢婷為師姐,安影便知道他大概和後者一樣,是神通廣大的修真者。
柳言拉著安影的手,對她說道:「楊鋒的確是修真者,他所在的宗派叫無極星宮,和丹鼎聖地同屬正道七大宗派!」
安影朝楊鋒看了一眼,若有所思地道:「言言,你以前沒告訴我這些,大概是他不讓你說出去吧?」
「影姐,我也是昨晚才聽楊鋒說起的!」柳言解釋道。
安影聞言,馬上明白過來——楊鋒肯定是覺得柳言已經獻身給自己,所以才對她毫無隱瞞。
「對了,楊鋒,剛才搶走媛媛的是什麼人?」安影隨即對楊鋒問道。
楊鋒答道:「是幽冥魔宗的人,應該是沖著媛媛的純靈之體去的!」
隨後,在楊鋒勸說下,安影不久便同意讓秦媛媛加入丹鼎聖地。
雲夢婷見安影答應,馬上高興地道:「安小姐,既然這樣,我希望儘快帶媛媛回宗門,否則萬一她再被魔道中人發現,就危險了!」
秦媛媛突然想起一件事,對雲夢婷嬌聲道:「大姐姐,剛才回來的路上,你說修真者能青春永駐、長生不死,我想讓小姨也加入你們丹鼎聖地,成為修真者,可以么?」
秦媛媛知道,安影雖然對降妖除魔沒什麼興趣,卻一向非常愛美,如果能成為青春永駐的修真者,她一定會非常高興。
另外,秦媛媛自從記事以來,從未和安影分開過,如果讓她離開安影,一個人去丹鼎聖地,她恐怕會經受不住思念之苦。
安影聽見秦媛媛的話,也連忙對雲夢婷道:「雲姑娘,媛媛還小,需要我照顧,我能和她一起去么?」
今天早上,安影聽雲夢婷說起修真的種種好處,就頗為心動,之所以沒有馬上答應,是因為懷疑對方別有用心,如今有楊鋒為雲夢婷說話,她便疑慮盡消,也想加入丹鼎聖地。
雲夢婷想了想,道:「安小姐,你去照顧媛媛也可以,但你並不適合修鍊我們丹鼎聖地的功法,即使拜入宗門,恐怕也無法成為修真者!」
安影聞言,頓時一臉失望。
經過一番商議,雲夢婷和安影決定明天啟程,帶秦媛媛去丹鼎聖地。
隨後,安影說要回家準備一下,收拾一些隨身物品。
雲夢婷擔心秦媛媛遇到危險,提出隨行保護,安影自然不會拒絕,柳言和楊鋒也一起去了。
不久,眾人來到安影家,安影和秦媛媛各自回房收拾,柳言去安影房間幫忙,楊鋒和雲夢婷則呆在客廳里。
「對了,你做惡夢的問題,楊鋒治好了么?」安影關上房門,對柳言問道。
剛才得知自己不能修真,安影感到頗為失望,但現在她已經想開了——這種機緣,不是每個人都有的,秦媛媛能有,她應該高興才對。
柳言俏臉一紅,道:「嗯,昨晚在楊鋒懷裡,我很有安全感,一覺睡到大天亮,惡夢徹底消失了!」
今天早上,楊鋒得知他那談情說愛的治療方法已然奏效,便借口「鞏固治療」,又和柳言共赴巫山、抵死纏綿,讓她爽得幾乎飛到天上。
此時想起那無比快樂的美妙滋味,柳言不禁有些臉熱心跳。
安影聞言,忍不住笑了出來,道:「言言,你這病可真奇怪,讓楊鋒上一次就好了!你肯定早就心癢難耐,巴不得讓他上了吧?快跟我說說,楊鋒這個小帥哥弄得你爽不爽?」
「哎呀,影姐,你為人師表,怎麼能說出這種話?」柳言大羞道。
安影大笑著道:「言言,你也是為人師表,都和自己的學生睡覺了,我只是說說而已,有什麼大不了?」
柳言見安影這樣取笑自己,不禁羞憤欲死,立刻衝上前,在她身上又抓又撓,嘴裡罵道:「好你個影姐,讓你笑話我,笑死你……」
安影也連忙反擊,在柳言身上到處亂抓。
打鬧一陣,兩人雙雙倒在床上,大口喘息著。
片刻后,兩人平靜下來,柳言側身面對安影,把手搭在她肩上,輕聲道:「影姐,媛媛將來成為修真者,會有很長壽命,你如果不能修鍊,到時候和她生離死別,豈不是太悲慘了?」
安影嘆了一口氣,道:「那有什麼辦法?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又不是每個人都有媛媛那樣的機緣!」
柳言猶豫了一下,道:「影姐,其實我有辦法讓你成為修真者!」
「言言,楊鋒教你修鍊了對么?」安影驚疑不定地道,「可是萬一他的功法也不適合我怎麼辦?」
柳言認真地道:「我已經修鍊成功,成為修真者了,楊鋒那種功法肯定也適合你!」
「既然這樣,那你快教我修鍊吧!」安影驚喜萬分地道。
柳言搖了搖頭,道:「這種功法比較特殊,只有楊鋒才能教你!」
隨後,柳言把逍遙養生經的修鍊方法說了出來。
安影聽罷,滿臉通紅地道:「言言,那我還是不要修鍊了,楊鋒是你男朋友,我怎麼能跟他那樣?」
柳言看著安影雙眼,懇切地道:「影姐,你別推辭了,楊鋒又不止我一個女人,而我卻只有你一個閨蜜,這樣的機緣,我必須分享給你,不然我心裡會過意不去!」
安影聽見柳言這番肺腑之言,心中又是感動,又是羞愧。
她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滿臉歉疚地道:「言言,你對我真好,我必須向你坦白,我以前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柳言起初十分不解,但很快想到一件事,忍不住驚呼道:「影姐,難道學校里傳言你和楊鋒搞師生戀,居然是真的?」
前不久,安影的同事馮藝公開造謠,說她和楊鋒搞師生戀,在學校里傳得沸沸揚揚,但柳言覺得安影不是那種人,壓根不信。
剛才見安影那樣羞愧,柳言突然想起此事——除了這個,她實在想不出安影還有什麼對不起自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