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雲見楊鋒也來到客廳,馬上一臉感激地道:「小鋒,你治好浣溪的臉,就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我知道你並不缺錢,但診金我們還是要給,你看一千萬可以么?」
楊鋒擺了擺手,笑著道:「雲姐,我剛才說過,是看在朋友份上幫忙,你談錢就是不把我當朋友了!」
秦浣溪見楊鋒不肯收錢,心中頗為感動,但隨後發現他看向姐姐的目光中,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痴迷之色,頓時又有些悵然若失。
「楊鋒大概是姐姐的粉絲,因為喜歡姐姐,才免費為我治療的吧?」秦浣溪心道。
秦冰雲想起許曼如認楊鋒為乾弟弟的事,突然靈機一動,道:「小鋒,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歲!」楊鋒雖然有些奇怪,還是照實答道。
秦冰雲追問道:「你是幾月出生的?」
楊鋒馬上也答了,秦冰雲隨即提議道:「小鋒,浣溪比你小一個月,要不我讓她認你做乾哥哥吧?」
沒等楊鋒回應,秦浣溪便斷然拒絕道:「我不要認他做乾哥哥!」
楊鋒聞言,馬上朝秦浣溪看了一眼。
四目相對時,楊鋒發現秦浣溪美目中閃過一抹柔情和嬌羞,不禁心中一顫。
「她不肯跟我結為干兄妹,難道是喜歡上我了不成?」楊鋒忍不住這樣想道。
秦浣溪雖然自幼長在深閨,很少出門,卻也看過有關愛情的電影和小說,並對男女間的****充滿了嚮往,但過去由於那塊胎記的存在,她從未奢望愛情會降臨在自己身上。
剛才接受治療時,秦浣溪受楊鋒的純陽靈氣影響,不由自主地對他動了春心,隨後被他治好臉上的胎記,更是對他感激得無以復加,把他當成了上天派來拯救自己的王子。
雖然秦浣溪對楊鋒的情況還不是太了解,尚未決定是否要追求他,但剛才聽見姐姐讓自己認他做乾哥哥,她心中一急,拒絕的話便脫口而出。
「浣溪,你幹嗎這麼快拒絕?楊鋒治好你的臉,你認他做乾哥哥也不為過吧?」秦冰雲訝然道。
許曼如旁觀者清,已經大致看出秦浣溪的心思。
「哼,小鋒這個大色狼,剛才不會趁給浣溪治療的機會,佔了她便宜吧?」許曼如心中有些恨恨地道。
許曼如親身體驗過楊鋒的治療手法,知道女人很容易被他的靈氣勾動慾念,秦浣溪早已到了少女懷春的年紀,加上對他心懷感激,主動和他親熱也並非不可能。
聽見姐姐的話,秦浣溪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楊鋒見狀,馬上對秦冰雲道:「雲姐,你妹妹大概覺得跟我還不是太熟悉,不習慣這種干兄妹關係吧,你別勉強她!」
秦冰雲想起妹妹內向的性格,終於有些明白過來,於是不再強求此事,隨即面露難色道:「小鋒,可是這樣一來,我們該怎麼報答你呢?」
此時,許曼如突然插話道:「雲姐,我記得小鋒上次說過,他是你的鐵杆粉絲,你如果擁抱他一下,或者親他一下,他肯定非常高興!」
此時許曼如已經想通了,楊鋒身懷逍遙養生經這樣的合修功法,肯定有不少修鍊伴侶,沈菲、程夢欣、白瑾瑜等人估計早就投入了他的懷抱,自己如果想拴住他的心,拉上秦冰雲這位他心目中的偶像幫忙,無疑是一個好辦法。
楊鋒聽見許曼如的話,心不禁猛然一跳——他曾無數次幻想過和秦冰雲擁抱、親吻,內心對此充滿了期待。
「曼如,你胡說什麼,我和小鋒男女有別,怎麼能做那種事?」秦冰雲大羞道。
許曼如不以為然地道:「這有什麼,小鋒比咱倆小了一輪,你就把他當成一個小弟弟,抱一下、親一下又有什麼大不了?」
秦浣溪起初也想出言反對,但聽到這裡,又想起楊鋒剛才看向姐姐時,眼中滿是傾慕之色,便道:「姐姐,楊鋒好像真的很喜歡你,你就抱抱他,親他一下好了,就當是感謝他為我治病吧!」
雖然剛才對楊鋒喜歡姐姐有些吃醋,但秦浣溪此時已經想開了,覺得兩人年齡相差十幾歲,楊鋒對姐姐應該只是粉絲對偶像的崇拜,而不是男女之情,加上她心裡對楊鋒充滿了感激,便想成全他一下。
秦冰雲聽見閨蜜和妹妹的話,仔細想了想,覺得楊鋒年輕帥氣,很討人喜歡,自己並不排斥和他親熱一下,於是紅著臉道:「小鋒,你願意讓雲姐抱你、吻你,作為報答么?」
楊鋒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雲姐,我本來是不想要報答的,但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如果這樣不會讓你感到不適的話,我很願意接受!」
「哼,大色狼,果然對冰雲垂涎已久了!」許曼如心裡有些吃味地道。
秦浣溪見楊鋒一口答應,心中不禁又生出些許醋意。
秦冰雲稍微猶豫了一下,便來到楊鋒面前,將他輕輕擁入懷裡,在他臉上「啵」地吻了一下。
楊鋒呼吸著秦冰雲沁人心脾的體香,又感覺到她柔軟濕潤的櫻唇,心中頓時興奮、激動到了極點,爽得幾乎飛起來。
「光是簡單的擁抱、親臉,就讓我這麼快樂,如果能和雲姐接吻、甚至更加親密,豈不是爽死了?」楊鋒不禁這樣想道。
下一刻,楊鋒感覺到自己胸口貼著一片柔軟之處,身體當即忍不住起了反應。
秦冰雲發現楊鋒身體的異狀,心中不禁有些羞惱,隨即不露聲色地鬆開他,退往一旁。
秦浣溪站在楊鋒左後方,並未發現他身體的反應,但秦冰雲身側的許曼如馬上發現他身體的異樣,心裡又罵了一聲「小色狼」。
「雲姐,謝謝你!能和心目中的偶像這樣親近,我很開心!」楊鋒認真地道。
秦冰雲頗為尷尬地道:「不用謝,其實比起你對我妹妹的恩情,這個不算什麼!」
雖然楊鋒剛才對她有些冒犯,但秦冰雲回過神后,覺得那是男人的正常反應,而且是她挑起來的,因此並未對他生出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