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間也是四人一間。」那個執事無奈道。 「趁著天黑之前再蓋一間。」裴德厚扔給那個執事一個乾坤袋道,「總之給我伺候的好好的,要是有一點讓我不滿意,哼。」接下來的話裴德厚沒有說,可意思再明顯不過
了。
那個執事的神念一掃就驚愕地發現乾坤袋中有一萬中品神石。
他連忙點頭哈腰道,「裴長勞,你放心,我肯定把葉公子安排地妥妥的。」
看到這一幕葉昊沒什麼好感慨的。
無論是仙域還是神域都是一個樣。
有錢能使鬼推磨。
雜役堂最不缺少的就是雜役。
因此孫執事驅使數十名雜役在傍晚來臨之前蓋好了一間竹屋,隨後孫執事更是讓一個雜役購買了大量的新的生活用品。
葉昊走進去一看就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錯。」
孫執事撇了撇嘴。
這房間的配置比他的都好了數倍了。
這位要是不滿意,他也沒有辦法了。
葉昊入住了雜役堂之後就在竹屋裡默默地修行起來。
葉昊不缺資源,更不缺少功法。
因此在哪裡修行都無所謂。
葉昊這一修行就是一個月,讓他感到驚詫的是這麼長的時間裴德厚都沒有找自己。
難道裴德厚出現什麼問題了嗎?
這天裴德厚找上了葉昊。
「半個月前宗主突然決定十年招收一次弟子改為三年招收一次弟子。」裴德厚一臉尷尬地說道,「因此宗中長老他們手中的推薦名額都用的差不多了。」
「沒事。」葉昊不在乎道。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穩固你的修為,因為再過三年外門將會從雜役堂選拔一批弟子。」裴德厚輕聲說道,「到時我幫你活動一下,看看你能不能進入外門?當然你要是通
過自己的實力進入就更好了。」
「好。」葉昊點了點頭。
裴德厚又說了一番話之後就離去了。
葉昊不在意地回到了房間繼續修行。
葉昊沒有把裴德厚的話放在心上。
三年不突破?
開什麼玩笑?
葉昊不會為了一個外門弟子的身份而耽誤自己這麼長時間?
其實這一段時間葉昊除了修行之外也在雜役之中到處溜達。
雜役弟子想要出人頭地有兩個途徑。
第一個途徑就是努力修行成為外門弟子;第二個途徑就是成為外門弟子的侍從。
不過大部分的雜役終其一生都沒有出頭之日,因此很多雜役都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得過且過。
這就使得他們很關心宗門的八卦。
葉昊通過八卦也就能變相地知曉浩然正氣宗到底是一個什麼風氣?
「聽聞前一陣子外門來了一個絕世美女?」
「那個女子剛一來就成為外門第一美女。」
「難道比江襲月還要漂亮不成?」
「江襲月是誰?」
「江襲月是剛剛通過考核的外門弟子,據說她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
「我跟你們說江襲月的背景很深。」
「為何這樣說?」
「因為江襲月進入外門的時候帶著一個貼身侍女。」
「這——這背景也太彪悍了一些了吧?」就在這群雜役亂侃的時候孫執事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
「都給我一字排開,站好。」
眾人連忙看向了孫執事。
看到孫執事的同時就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孫執事身邊的一個驚艷女子。
這個女子,清秀端莊,秀美婀娜。
一雙美眸,仿若春水,流連忘返。 孫執事乾咳一聲說道,「這位便是外門弟子江襲月,相信你們都聽過她的名字。今天呢,江小姐前來雜役堂想要選拔一個懂得丹道的雜役。」頓了一下孫執事又道,「誰
是丹師的站出來?」
很快一個又一個的丹師站了出來。
江襲月掃了這些丹師,眼中露出了失望之色。
這些雜役的丹道修為跟武道修為相差太大了,一看就是為了單純地獲得令牌而考取的低階丹師。
江襲月要的可不是這種級別的丹師。
「雜役都在這裡了嗎?」
孫執事看了四周一眼,「好像還有一些雜役沒在這裡。」
「麻煩孫執事再問問。」江襲月輕聲道。
孫執事點了點頭就道,「去,把所有的雜役都喊過來。」
很快幾個雜役就離去了。
沒過多長時間又來了數百個雜役。
而來的這些雜役之中還是沒有江襲月滿意的丹師。
「還有雜役未到嗎?」江襲月再問。
孫執事就看向了那幾個雜役。
其中一個雜役道,「除了那位主之外其餘的雜役都在這裡了。」
「那位主?」江襲月一怔道,「誰啊?」
孫執事頓時想到了是誰,「我去問問。」
孫執事說著就朝著葉昊的房間走了過去。
不知為何江襲月隱隱地覺得這個雜役就是自己尋找的,因此江襲月也隨著孫執事朝著葉昊的房間趕去。
「葉公子,葉公子,葉公子。」孫執事在門外喊道。
江襲月看到這一幕眼中露出了驚疑之色。
孫執事可是執事啊。
什麼雜役能讓他這般敬重啊?
沒過多長時間她就看到了一個清秀的身影推開了房間大門。
「孫執事,我在修鍊好嗎?」葉昊一臉不爽地說道。
「葉公子,這不是有好事才喊你嗎?」孫執事賠笑道。
「好事?」葉昊一怔道。
「葉公子,你是丹師嗎?」
「是啊。」葉昊點了點頭。
「什麼級別?」
「門神。」其實葉昊離開大明域之前就重新認證了自己的丹師身份。
葉昊現在是四品侍神境的丹師。
不過葉昊不想太過高調,因此就說自己是門神境的。
江襲月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就你了。」
葉昊看了江襲月一眼道,「你誰啊?」
江襲月長得是很漂亮。
可是什麼樣的美女葉昊沒見過啊?
無論是秦青青還是黃十一,亦或是雪謫仙或者聞人牧月,哪一個長得不是傾國傾城啊?
孫執事的臉色不由地變了,「葉公子,這位是新晉外門弟子江襲月。」
「大膽。」站在江襲月身邊的一個俏麗侍女冷聲呵斥道,「你一個小小的雜役也敢這麼跟小姐說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個小小的婢子也敢這般猖狂?看來你的主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葉昊瞥了那個侍女一眼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