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建白三人也能斬殺這數百尊魔獸。
問題是誰也不會閑著沒事這樣消耗?
體內的能量耗盡了等死嗎?
三人對視一眼之後就朝著前方追去。
沒過多長時間他們就看到了震撼性的一幕。
只見數百尊妖獸悍不畏死地朝著一個劍袍青年衝鋒,而每次衝鋒的結果便是留下了數具屍體。
「葉昊?」
「是他。」
「這小子的修為不錯,等到他不敵的時候,咱們再出手。」古建白冷聲道。
過去了半刻鐘之後一個青年就蹙眉道,「這小子體內的能量無窮無盡嗎?」
「對啊,哪怕吞服丹藥,也得有極限啊。」另外一個青年點了點頭道。
古建白他們三人如何知道葉昊此時動用的是萬古不滅決。
萬古不滅決的一個特徵便是生生不息。
換言之葉昊始終能維持他的巔峰狀態。
否則的話葉昊體內的能量早就耗盡了。
不過葉昊意識到這種生生不息也是有條件的,那就是在自己的體內開闢一個個的穴竅,每個穴竅都自成一方世界,葉昊距離這一步還差地遠呢。
但是這數百尊妖獸也遠遠讓葉昊達不到極限。
等到斬殺了這數百尊妖獸之後葉昊就沒有形象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就在這時古建白三人的身影從暗中走了出來。
「你們三位終於捨得走出來了?」葉昊看了古建白三人一眼道。
聞言古建白的眼中露出驚疑之色,「你知道我們隱藏在暗處?」
「廢話。」葉昊說著一揮手道,「要不是你們三位在暗處,我早就把這些妖獸解決了。」
古建白正待說什麼的時候就發現四周的空間一陣變幻。
身邊的兩位師弟也不見了蹤影。
「陣法。」古建白臉色一變道,「你布置了陣法?」
啊!
就在這時古建白聽到了一道慘叫聲。
「龍師弟。」古建白心中沒來由地一陣驚慌。
龍師弟可是門神境第一層的存在啊。
怎麼一個呼吸的時間都沒到就隕落了呢?
「張師弟。」古建白呼喊另外一位師弟。
可是回應古建白的又是一聲慘叫。
古建白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有本事你就跟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場。」
「正有此意。」就在這時古建白髮現四周的陣法撤去了,接著他就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兩個師弟,以及站在遠處平靜如淵的葉昊。
「我要殺了你。」古建白咆哮道。
「慢著。」葉昊忙道。
古建白不由地停下了腳步,「你還有什麼遺言?」
「你將來的極限能走到哪個地步?」
古建白不明白葉昊為何要問這個,不過古建白還是老實地回答道,「侍神境。」
「侍神境啊。」葉昊心中想了一下道,「這孫子將來要是能達到侍神境的話,那就有些棘手了啊。」
正常情況下葉昊可以橫跨七個境界。
但是這指的是沒有潛力進軍門神境的修士。
古建白將來能達到侍神境,那麼葉昊就只能跨越五個小境界。
也就是說葉昊跟古建白相差了一個小境界。
「你說誰孫子?」古建白聽到這裡勃然大怒。
「我只是看看能不能虐你?」葉昊笑眯眯地說道,「現在我發現能輕鬆殺你。」
「殺我?」古建白冷聲道,「你也得有這個本事。」
「雷來。」葉昊大吼一聲。
下一刻古建白就看到了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一幕。
只見一道瀰漫著恐怖波動的神雷劃破了長空以一種席捲天下的姿態轟擊到了他的身上。
這道神雷;
高高在上;
霸絕天下。
古建白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就化作了灰燼。
葉昊也嚇了一跳。
這便是浩然正氣宗頂級攻擊神通浩然天雷的威力嗎?
這也太強了一些了吧?
不過一想到這可是王級的神通,葉昊的心中也就釋然了。
把戰場打掃了一遍之後葉昊就施施然地離去。
殺了御獸閣的幾個弟子,葉昊沒有絲毫的心理壓力。
殺人者人恆殺之。
這幾個傢伙可是要來殺自己的啊。
隨後的時間葉昊沒有繼續高調了,因為他也累了。
當朝陽升起來的時候葉昊注意到暗中窺探的身影一個個地消失了。
葉昊緊繃的身子也慢慢地放開了。
經過一夜的廝殺葉昊無論是精神還是肉身都到了疲憊的邊緣。
葉昊讓戰傀在一旁看著,他取出一個毛毯就睡了起來。
葉昊這一睡就睡了六個時辰,等他醒來的時候都月明星稀了。
「你怎麼不喊我?」葉昊有些懵比地看著戰傀道。
「你沒讓我喊啊。」戰傀一臉無辜地說道。
葉昊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算了。」葉昊說著就把戰傀收了起來朝著遠處走去。
沒過多長時間葉昊就遇到了一隻山貂。
斬殺了山貂之後葉昊就扒皮去了內臟,架在火堆上烤了起來。
就在山貂快要烤熟的時候葉昊嗅到了一陣血腥味,葉昊聞了聞就朝著河邊走了過去。
河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渾身染血的白衣女子。
葉昊沉吟了一下還是把白衣女子抱上了岸。
抱上了岸後葉昊就幫她烘乾了身上的衣服。
隨後葉昊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勢就發現這個女子受了嚴重的內傷。
經脈破碎超過了九成,五臟六腑也遭到重創。
這種傷勢很棘手。
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影響到她的根基。
葉昊沒有貿然出手,而是靜靜地等待著。
過去了大約一刻鐘白衣女子就悠悠醒來。
當她看到葉昊正旁若無人地吃著烤肉時眼中露出了一絲迷茫之色。
「是你救了我?」
「否則呢?」
「多謝了。」白衣女子道了一聲謝之後就抱著雙膝沉思起來。
葉昊撕下了一塊烤肉來到她的身邊。
「餓了嗎?」
白衣女子看了一眼烤肉就輕輕搖頭。
「不餓。」
「你的傷勢很嚴重。」葉昊輕聲道,「再不治療的話,會影響到根基。」
「九成經脈都破碎了,這種傷勢誰能治好?」白衣女子自嘲著說道,「再者丹田也出現了裂縫。」
丹田!
丹田是一個修士的根本。
丹田出現問題,根基必然受損。
這點白衣女子很清楚。 可正因為清楚才這麼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