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髓也有三六九等。
眼前的這塊玉髓則是死神級別的。
玉髓有兩個作用。
一個是清除體內的丹毒;一個是提升自身的修為。
相對於提升修為來說第一個作用更加顯著。
除了九等的仙丹之外或多或少的都有丹毒,這些丹毒短時間之內看不出影響,可是日積月累之下就會影響到根基。
看到這塊玉髓之後葉昊就明白夏夜兒之前為何說納蘭鴻盛拿出了讓古葯閣拒絕不了的重寶。
「夏前輩,不知道我的這塊玉髓如何?」葉昊笑眯眯地看著夏宏祿道。
夏宏祿的神色怔了怔。
「玉髓是我的?」納蘭鴻盛剛說到這裡葉昊就瞪了他一眼,「你再說一遍?」
納蘭鴻盛不敢吱聲了。
葉昊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就看向了夏宏祿。
夏宏祿的臉色變了變,一揮手桌子上就出現了一方玉盒,「盒子中的就是玉虛草。」
葉昊的神念掃了一下就點了點頭,「合作愉快。」
夏宏祿的嘴角抽了抽。
合作愉快你大爺?
這他娘的玉髓又不是你的?
葉昊把玉髓收起來之後就看向了黑臉的納蘭鴻盛,「玉虛草你應該用不到吧?」
「玉虛草是給我的未婚妻買的。」
「你未婚妻?」
「是啊。」
「這樣,我送你幾顆丹藥吧。」葉昊說著就拋給了納蘭鴻盛兩個玉瓶。
納蘭鴻盛的神念掃了一下就被驚到了。
「你——你。」
「九品九等的固體丹,九品九等的凝魂丹。」
「九品九等?」
「這等級別的丹藥已經很長時間沒出現了。」
「九品九等的要是拍賣都能拍出天價的啊。」
夏家的高層看到玉瓶中的丹藥時一個個眼珠子都值了。
「論價值這四顆仙丹是不如玉虛草,但是這四顆仙丹卻是世所罕見。」葉昊看著目瞪口呆的納蘭鴻盛道,「就當我對你的補償了。」
說完這句話葉昊就看向了夏夜兒,「夏小姐,你現在要回大明城嗎?」
「葉公子。」夏宏祿忙喚住了葉昊。
「夏前輩,你有什麼事嗎?」葉昊笑著說道。
「葉公子,這四顆仙丹是你煉製的嗎?」夏宏祿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極為激動。
「不是。」葉昊搖頭,「九品七等的我能煉製出,但是九品九等的就力有不逮了。」
「這。」儘管夏宏祿認定這就是葉昊煉製的,但是現在人家一口否定,夏宏祿又能怎麼辦?
逼問嗎?
他不敢。
因為就在剛剛他想要探查葉昊識海的時候一道恐怖的神念就粉碎了他的神念。
那道神念霸絕天下,比他認識的任何一個強者都要強的多。
也就是這時夏宏祿才知道葉昊的護道者隱藏在暗處。
葉昊隨著夏夜兒離去之後納蘭鴻盛也告辭離去。
等走出了夏家一道蒼老的身影就出現在他身邊。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納蘭鴻盛沉聲問道。 「那位的身邊隱藏著一位恐怖的強者。」那個老者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爬滿了一絲驚恐,「我剛有異動他的眸光就落在我身上,那時我便有一種感覺,要是我敢妄動的話
,頃刻間就會隕落。」
「難道是生神境高階的存在?」
「應該是合神境的存在。」
「合神境?」聽到這個字眼納蘭鴻盛的瞳孔狠狠一縮。 「剛才夏宏祿向葉昊動手的時候那位護道者動手了,動手的結果便是夏宏祿的神念被震碎了,儘管夏宏祿極力掩飾,可是他的全身還是有著輕微的顫抖。」老者緩緩地說
道。
納蘭鴻盛的眼中露出了后怕的神色。
生神高階的夏宏祿輕易地就被擊傷,可以想象的是葉昊的身邊有合神強者。
「這小子到底是何等身份,竟然有合神境的護道者?」納蘭鴻盛凝聲說道。
合神級別的存在在他們郡國也沒有多少啊。
那樣的存在怎麼可能願意屈尊當護道者呢?
「公子,你似乎忘記了葉昊的實力?」
「什麼?」
「公子,同階的情況下整個郡國唯有三皇子能壓你一頭,但是葉昊卻是隨手就鎮壓了你啊。」
鎮壓!
這個字眼意味著什麼?
納蘭鴻盛如何不清楚?
「葉昊該不會有著王級的底蘊吧?」
「不排除這個可能。」
「幸虧這次跟他化干戈為玉帛了。」納蘭鴻盛心有餘悸地說道。
葉昊的護道者不大可能幫葉昊滅了納蘭郡國,但是等到葉昊成長起來之後做點什麼,納蘭郡國難道還能招架得住嗎?
得罪一尊這樣潛力無限的存在根本就是找死。
通過傳送陣葉昊回到了大明城。
「葉公子。」夏夜兒欲言又止。
「夏小姐,我要回去了。」葉昊打斷了夏夜兒的話。
「好。」夏夜兒點頭。
看著葉昊衝天而起夏夜兒的眼中露出了一抹苦澀。
今天夏宏祿的行為讓葉昊很不滿,否則的話葉昊不會打斷夏夜兒的話了。
第一,納蘭鴻盛出手的時候夏宏祿沒有阻止。
夏夜兒沒有能力阻止。
但是夏宏祿難道還沒那個能力嗎?
第二,夏宏祿動用神念窺探葉昊。
這個行為就有些過分了。
夏夜兒又不是瞎子,夏宏祿微微顫抖的身軀,夏夜兒如何不明白怎麼回事呢?
好不容易跟葉昊建立的一點情誼就被夏宏祿硬生生地破壞了。
出門之前夏宏祿傳音讓夏夜兒修復跟葉昊的關係。
修復?
哪裡是這麼容易修復的?
夏夜兒跟葉昊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她卻清楚葉昊的骨子裡驕傲。
葉昊回到龍騰峰的時候發現香君還在修行。
葉昊就沒有打擾她。
玉虛草什麼時候給不行?
第二天一大早香君就砰砰砰地敲響了葉昊的大門。
葉昊一揮手大門就自動打開。
「公子,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葉昊眉頭一皺。
「丁攀梅把雪仙子打傷了。」
「什麼?」葉昊的眸光一寒。
鳳鳴峰!
雪謫仙捂著胸口的位置鳳眸寒煞地看著不遠處的一個執劍少女。
「丁攀梅,你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丁攀梅冷笑道,「這座鳳鳴峰我早些年就看上了,沒想到我出去歷練三年,卻被你這個賤人霸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