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廚房人員性生活報告之1老孫
那時我家老頭子在北京開了家洗車店，我來到北京之後就幫他收錢。好像過了半年吧，那陣子北京正要召開16大，我很不湊巧的在出去玩的時候被警察叔叔以未成年的名義抓到收容所裏了，奶奶的熊滴，那家收容所坐落在昌平，很大哦。裏麵密密麻麻收容了將近2000左右的人吧，一個省的人單獨關在一個大房間，好像是湊夠200多人的時候，警察叔叔們就把我們遣送到安徽的收容所了。回想那4天在北京收容所過的呀，唉……我操，那真的是手裏拿著窩窩頭菜裏沒有一滴油。好在安徽的收容所吃的還不錯，到了安徽後那些狗日的警察就叫我們打電話給家人，讓家人拿300元錢來贖我們。大部分人都打了，我也打了。剩下的幾個沒打的被揍了幾頓後就放了，想來是經常被抓的老油條了吧。不得不說一下在那裏有多氣人。你媽逼的，一幫人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裏，那個房間吧，耗子進來都含眼淚，裏麵除了一張床之外什麽都沒有！想睡吧又睡不了，好不容易大家都不聊天慢慢的睡著不到10分鍾的時候，這時就聽見草台班子唱戲的那種敲鑼聲：梆梆梆梆……大家抬頭一看，尼瑪，那個逼養的警察拿個鑼在門口敲呢。看見我們都醒了就把我們叫出來，在院子裏排隊蹲下。這一蹲就是兩小時。蹲到你毫無困意腿腳發麻後才放你回去。雖然大家在心裏把那警察家裏的18代女性都問候了個遍，但嘴上也不敢說什麽。回到房間後大家就展開想象力把能想到的罵人的話都無私的送給那位警察叔叔。兩天後，老頭子來接我了，我回到北京之後玩了幾天就開始找工作了，那會想著趁著年輕多學點技術於是就沒找燒烤的工作，在一家餐廳找了一份學徒的工作。從此就和那家店結下了不解之緣，老板是本地人老板娘是東北的，他們讓我們喊大姐和大姐夫。大姐夫是個很聽大姐話的人，這麽說好像有點不好懂，簡單的說就是老板怕老婆。不過大姐確實擁有那種資本，她是一個值得老公言聽計從的一個女人，很少有女人可以像她這樣敢說敢闖在外獨當一麵的性格，至少，這麽多年我隻遇見兩個，一個是她一個是我大娘。大姐的這種性格影響了很多個裝逼的女人爭相模仿，其中一個代表人物就是老孫的女友——小陳。
在這家店遇見我的第二個師父，老孫。嚴格的說，他是我半個師父。我們是亦師亦友的關係，老孫骨子裏有一種自卑的性格，他說他的技術沒法教我，會把我帶成半吊子，所以很多的知識都是我自己領悟的。但每個人的機遇不同，店裏一直呈缺人的狀態，我始終還是一直停留在切菜和炒菜的尷尬位置，後來我又斷斷續續的在做了別的工作，以致現在也是個半吊子。
第一次見到老孫是在晚上的8點，店裏白班和夜班人員交接的時候看見的。那家店是24小時營業，我被分配到了夜班和老孫在一起。剛看見他的時候就感覺這是一個很樸實的人，穿著深色的花背心，五官長得給人一種小大人的感覺，當然他肯定比我大。交接班的時候大家就要吃飯了，十幾個人分成兩大桌，在我那桌有一個女人，身高一米4左右{好像沒有一米4}白皙的臉上長了N多個黑痣，五官給人一種很幼小的感覺。這個女人在坐下來的時候就開始喋喋不休唧唧歪歪七七八八東家長西家短的說話。整個桌子上就她一個人在說。恍惚中我大腦裏出現這麽一副畫麵：在電影特寫般似的鏡頭裏，一張小嘴突出在那裏，然後那張嘴一開一合一開一合的動個不停，在把鏡頭拉長，在嘴的下麵有一桌飯菜，然後在放慢鏡頭，大量的口水唾沫猶如流星般從那張開合不停的嘴裏咻咻咻的噴射出來，霎時間滿桌子菜都是她的口水……我搖搖頭把這惡心的畫麵甩掉，然後木然的吃著飯夾著離她最遠的一個菜一口一口的吃著，心裏大聲的對自己說：我看不見我聽不見我看不見我聽不見……
這個女人就是小陳，老孫的女友，一個影響我愛情觀的女人。老孫是廚師，小陳是服務員。據說是小陳倒追的老孫，把老孫追到手的，但大家都想不到在幾年後小陳會瘋狂的給老孫帶了一個又一個綠帽子。剛開始我認識他們的時候，他們的關係還算是不錯吧，兩人談不上恩愛但至少也算是融洽。兩人一個上白班當服務員，一個上夜班炒菜，幾年來一直如此，這可能是兩人慢慢走向瘋狂道路的因素之一吧。那時和老孫每天從夜裏8點上到早上8點，回想起來那段時光是我看見老孫和小陳相處最美滿的時候。兩人每天有說有笑的，老孫每天臉上都充滿笑容。有時夜裏三四點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服務員大偉就在大廳放黃色電影，把另外的一個上夜班的女服務員打發走，然後我們幾個男的就在那聚精會神的欣賞，嗬嗬。有一次看著看著已經5點多了，我無意中回頭一看，我操，一幫七八歲的小屁孩趴在玻璃門往裏看呢，那看的是和我們一樣聚精會神，這還得了？於是我們就出去趕，無奈趕跑了就回來趕跑了就回來，後來沒辦法就不看關了。有的時候，老孫會在看完後提出要回家呆一會的要求，哈哈，那時我們可是很羨慕他哦，有女友就是好呀！！！！！還有一次夜裏3點多我和老孫在裏麵做事，大偉那禽獸就自己放黃色電影看了，你說你看就看就是了，還當著那女服務員的麵看，我不知道那女服務員是怎麽想的，她先是對著電視雙手開叉的捂著眼站一會{還不如不捂呢}，然後拿個掃把就掃大廳的地，正當大偉研究電影裏男女的姿勢女服務員邊掃地邊瞄的時候，那女服務的大哥突然來了！後麵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怎麽問大偉他都不說。我是因為看到大偉紅著臉突然衝進廚房把那一打光碟一個個掰碎的時候才知道那小子幹齷齪事被人家哥哥看到了。我問他：大偉，他哥哥是怎麽教育你的？大偉難得的紅著臉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把光碟掰碎往垃圾桶裏扔，一邊扔一邊念叨：操，操，操……
老孫就這麽樣的幾天抽一次時間跑回家和小陳研究造人的秘密，一年後，因為一桌客人蠻橫取鬧的所要發票，被店裏的一個服務生砍倒，後來警察來找大姐要人，大姐拒不交人，店裏的人全部都被抓走送進具有中國特色的收容所了，那天我很幸運的出去了，俺是唯一一個沒事滴，哦吼吼吼吼……後來大姐擺平了，大部分人都回來了。但不久之後那條街又要拆遷為08年的奧運做準備，大家就各奔東西了。我和那砍人的服務生留在大姐夫家附近騎著三輪車賣羊肉串，一個月後風靡全國的非典就來了，北京的外來人員跑路的跑路，回家的回家。那時我已經沒賣羊肉串，在天安門附近找了個燒烤師的工作安定下來，而那個服務生去了東北。老孫也和他女友早就各回各的家了。等到我們大家再次相聚已經是半年多以後了。這時的老孫和小陳就變了，老孫的樣子明顯變的老一些，脾氣也變的很能忍，小陳還是那種年輕的樣子，不過卻更加的會裝逼更加的讓人討厭了。大家在吃飯的時候都不想和她坐在一起。好在那時店裏不是24小時營業，每天夜裏3點下班，老孫也不必每次造人都那麽匆忙了。但他們兩人的關係卻越來越差，以至後來兩人天天吵架。確切的說，是小陳天天找老孫吵架，諸如小陳讓老孫去找他媽媽發生關係和對老孫媽媽的生殖器表示有興趣之類的話那是張嘴就說。其他的諸如開水燙老孫杯子砸老孫的行動更是多不勝數。在我們都感到憤怒的時候，老孫卻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跨世紀新好男人形象，並為廣大的男同胞作出了難以模仿的榜樣。唉……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把小陳帶到新疆介紹給我師父。我相信以我師父偉大的魅力{或許說是暴力}一定會讓小陳每天都瘋狂的思念老孫。
日子就這麽又酸又辣的過著，有一天夜裏，我和老孫在廚房做事，突然我聽到外麵有女人的淫笑聲，好奇心下我出來一看，日你先人板板！小陳在和一男的在調笑，我一步一步走過去麵無表情的說：你在那裏上班，是不是來偷“東西”的。那男人還沒開口小陳就急忙說：他不是他不是，他是XX飯店的服務生。我沒來由的一聲大叫：你閉嘴！那個男人一看就跑了，是真正的跑。這時老孫出來了，問我怎麽回事。我說：剛一男的和你老婆聊的很開心。老孫半天沒說話，我皺眉拉著老孫：走，他是XX飯店的。老孫先是在我後麵走著，然後一步跨到我前麵。我看著這時的老孫很欣慰，這才是我心裏的老孫呀。而小陳在我麵大叫：小呂子{尼瑪，那時大家都這麽叫我}我求求你不要去，給我個麵子求求你不要。老孫楞了一下，我推了老孫一下讓他繼續走。同時心裏問候小陳她娘：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怎麽不求你男人，還是在你心裏他不是男人？到了那飯店門口老孫突然沉默了，我瞄了老孫一眼就狂喊起來：我操你媽的大傻逼，你丫給我出來！不出來把你家玻璃幹碎丫的。過了一下那男的出來了，低著頭看著我們，老孫手指著那男的激動的說：我告訴你，你他媽的在來和我老婆說話我打死你個龜孫。那男的低了個腦袋出來：大哥我不會了大哥我不敢了。老孫手一揮：走！哎呀媽呀，那一手揮的真是帥呀，就好像抗日老電影裏最後八路軍的頭頭那帥氣的一揮一樣：同誌們，為了新中國的勝利，衝啊！
這一次的事件發生後，他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吵架。但是當下一次我為老孫出頭的時候，他們的愛情卻早已凋謝了。或者說是老孫的愛情被別的男人強奸了。這是一年以後的事了，那時大姐的店搬到了長沙，大家跟著大姐從北京來到長沙。那時我在長沙做了好像不到一年就去溫州了，在溫州呆了半年就去廣州了，然後在廣州呆了一個星期又回到長沙。這時的小陳就完全不一樣了，勾引外麵的人之後又開始勾引店裏的人，其中有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服務生被小陳迷得神魂顛倒，竟然開始挑叛老孫。那天晚上，老孫在炒菜，不知什麽原因那服務生進廚房和老孫吵起來，老孫說了兩句就沒理他轉臉繼續炒菜，而那服務生隨手那個鐵盒子就砸在老孫背上，媽了個逼滴，我當時兩步跨到那服務生身邊直接一下子把他摔在地上，那傻逼手一撐爬起來就要打我，我順手右胳膊肋著他的脖子把他困得死死的，左手按著他的頭然後對著觀戰的老孫喊：老孫老孫。尼瑪，這死老孫也氣人，你打就是了，還客氣什麽？我這都給你弄好了他又無法還手，你在那傻愣著看什麽？但死老孫就是不動。我沒辦法，總不能按著他的頭到地老天荒呀。鬆手後那傻逼悻悻的回大廳了。老孫也出去了。我不知道那服務生是怎麽想的回到大廳不到兩分鍾又進廚房，直直的站著指著我說：出來，出來。我瞄了他一眼然後掏出一根煙點上抽了一口才回答他：你看你那個逼樣！然後就沒管他繼續做著我的事，等到煙抽到一半他還沒走。我歎了口氣對他說：如果你是我朋友別人來欺負你我也會上，可懂？這時小陳也進廚房問我：小呂子，老孫呢。我沒好氣的說：死了。那服務生笑了笑走了。
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當以後小陳勾引廚師的時候我就沒出麵，隻是暗中警告了那個廚師，如果老孫要揍你的話我也會上。在小陳房間幾次出現陌生男人的那段時間我不知道老孫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隻是他的麵容日漸蒼老。而後有一次在小陳明目張膽的告訴那廚師晚上給他留門的時候，我心情複雜的告訴了老孫，長痛不如短痛。那一夜老孫失聲痛哭，我站在黑暗的角落看著他哭，我想老孫哭過後會去揍那廚師，但他沒有，角落裏我心情沉悶的為老孫流了幾滴淚轉身離去。兩個月後，我之身去了廣州。一年後，我得知他們倆終究還是散了，小陳嫁給了一個網友。幾年後我和老孫聯係了下，我們共同回憶以前在一起的趣事，大家聊的很開心，老孫還特意從河南坐車到廣東看我。見到他後我很感慨，我們刻意的不提小陳，或許是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讓他的自信蕩然無存，既然已經過去了，或許時間會消磨他心中的傷痛，但真的可以嗎？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現在的老孫早已結婚。
老孫，願你幸福。
總結：老孫。身高指數175。健康指數50。帥氣指數55。性功能指數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