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拜師
如果之前心裏的天平還在左右搖擺的話，那麽現在我已經堅定了把小程弄垮的想法，並且看樣子，馬上就可以成功。
我笑了笑：“我在家的時候，幫著家裏做點小生意，他家裏不是很好，他跟你們說的都是反話罷了。”老黑也笑了笑：“那他爸到……到底是不是真的找……他有……事。”我心說：你們兩夫妻問了這麽半天這一句才是重點吧？也好，你們告訴我那些話讓我記恨小程並說出真話，我也想利用這次機會把小程搞臭，各有所求吧。“他爸一直都在老家，我也這裏也沒聽說他爸什麽時候過來。我輕鬆說。兩夫妻點點頭，老板娘又問：“那小程今天幹什麽去了，你知不知道。”“不太清楚，大概是玩樂去了吧。”我說。老板娘接著問我：“你還欠他多少，還給他把，我先借給你500夠不夠。”我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現在隻欠他200，你借我兩百好了。”“難道他說你們在老家的時候你借他錢也是假的？他說你在老家經常借他錢花。”老板娘露出又找到一個話題的三八表情。幹!小程，我日你個嘴。我說沒有：“以前在家是他借我百十來塊錢花，後來他要出門打工的時候我不要了。”幹，那一百來塊錢就當是手奸你妹妹的小費吧。我心裏恨聲道。
這時老黑伸手擺了擺：“好了……好了……先這樣吧，遙遙你就裝……裝作什麽……什麽事都沒發生，我也不會讓他知道你給……我說了什麽，等小程回……來先……看看他怎麽說，先幹……幹活去吧。”我哦了一聲起身離開包廂，剩下的兩人在包廂半天沒出來，不知道在商量什麽，估計小程能不能保住這個飯碗，就要看他明天誠不誠實了。
因為沒人切肉，外麵的幾個服務員在七嘴八舌的聊天，有人說一個女人等於500隻鴨子，這幾個服務員雖然還沒到這個境界，但300隻是跑不了。店花看我出來就問我：“是不是關於小程的事情。”我調侃：“怎麽，你擔心嗎，還是因為今天沒人調戲討好你不習慣啊。”店花罵了句去死就轉臉接著扮演鴨子。老黑已經過來了，想要的效果已經有了，我就開始用我能發揮的速度切起肉來，大家玩鬧逗笑的串著羊肉。我突然發現，要是小程真的不在，我會很開心。一會兒老黑出來了，拍拍我的肩膀，說今天切的就交給我了，並鼓勵了幾句。
感覺過得很快，晚上大家忙完後坐在一起聊天，老板娘也加入其中。我遠遠的聽見她在說有關小程吹牛裝逼的事情，慢慢的，所謂的聊天性質就不一樣了，變成了全店人民聲討小程卑鄙無恥下流的敗壞行徑。服務員們說他老是手亂摸她們，廚房裏的人說他在廚房吃東西，正所謂牆倒眾人推，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踴躍發言，把小程說的簡直就是一個色心病狂天理不容的禽獸，就差亂倫和吃大便了。最後老板娘又說了小程是怎麽抹黑我照亮自己的事情，大家都表示我是一個胸襟寬廣的人。
打掃好衛生打樣之後，老黑鎖了門帶著老板娘回家。一天又快過去了，大家洗刷的洗刷看電視的看電視。我依然躺在包廂裏，靠牆抽煙看A書，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店花開門進來了。她換了一身紫色的衣服，看起來異樣的美麗。我打了聲招呼，店花很自然的走過來挨著我靠牆坐著。“是不是要把小程開除掉？”店花問到。“不知道，你這麽關心他嗎。”我隨意的問。“不知道，隨便問問，小程並不是被他爸爸叫出去對不對？”“也許吧，我也不太清楚。”“他走之後老黑會收你為徒弟嗎？”“不知道，小程是他的關門弟子，希望不大。”“老板娘今晚說的都是真的嗎？”“你覺得呢？”“不知道。”“除了不知道就沒別的話了嗎。”我接著問到：“你現在來這裏就是想問我這個嗎，昨天舒不舒服。”“去死，你別打別的主意，少看下A書自己解決。”店花不冷不熱的說。我笑著說：“怎麽個解決法？”店花雙手撐在我的肩膀上微笑的看著我的眼睛慢慢的說：“用你的手放在你的那裏握著著模仿嘿咻的動作，別給我裝純情了。”我被店花的直白HOU住，以前根本就看不出來她是這麽的言語無忌，店花說完後就起身就離開了包廂，我也沒有在挽留她，一直看著她開門出去。
第二天早上，小程回來了，被叫醒之後，我睡眼迷鬆的起來給他開門。我說你玩的爽嗎？“爽，錢都快花的差不多了。”小程有點後悔的樣子。“明天我找老板娘借錢還給你。”我摸了下口袋裏的錢沒有給他，一切都晚上在說吧。
中午大家起來工作，過了會老黑和老板娘過來了，看見小程後也沒說什麽。大家還是還往常一樣的該幹什麽幹什麽。趁著別人不在的時候，小程問我：“老黑怎麽不和我說話？”“我怎麽知道。”“你是怎麽和老黑說的？”“就那樣說的啊，還能怎麽說。”“我怎麽感覺今天大家都不太對勁了？”“沒有啊，你心理多想了吧。”他嘀咕了幾句後就若無其事的繼續做事，到了晚上，忙完之後，老板娘問小程：“小程你昨天幹嘛去了一天沒來？”“啊？遙遙沒跟你們說嗎？我爸爸找我有事，我讓他給你們說了呀。”小程瞄了我一眼說到。老板娘笑著說：“遙遙說過了，我現在想聽你自己說。在接下來小程的胡說八道中老板娘始終是保持微笑，可憐的小程始終不知道自己像個小醜似的在賣力的表演。老板娘走後，小程表情奇怪的說：“總感覺今天大家都對我怪怪的。”
快下班的時候，老爸娘把我叫了出來，鼓勵我去拜老黑為師並告訴我具體的事項，當天晚上，我當著小程的麵對看著我微笑的老黑說：“老板，我想了很久，我想拜你為師，請您收下我，我以後不會騙你，永遠聽您的話。老黑坐在椅子上樂嗬嗬的笑著說好好好。我大喜，磕了一個頭，起身端著老板娘遞過來的茶敬給老黑。老黑接過茶喝了一口說了聲乖，從口袋了掏出一個包，看見那個紅包，傻子也知道是早就預謀好的。“老黑笑嗬嗬的摸著我的頭說：“以後就……不要……不要喊……喊我們老板和老……板娘了，叫師傅……師娘就好。我點頭稱是，心說就你這大黑臉難道還有誰非禮你不成，不要不要的叫，我還雅蠛蝶呢我。老黑臨走之前看著手皺著眉毛對我說：“等下把頭洗……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