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選為太子妃
中秋月圓,秋分陣陣,沁人心脾,中秋佳節正是家人團聚,其樂融融的時候。魏國皇宮卻是一片慌亂,宮人們奔走,太子寢宮更是一片肅穆,大臣們跪在寢殿外,連大氣都不敢喘。
“哐當……”太子寢殿中傳來杯子摔碎的聲音,外麵的大臣們個個心驚膽戰,臉上的汗珠下的更厲害了,心裏默默祈禱著太子殿下能夠安然無恙。
“葉太醫,你說太子這毒無解?”皇上剛剛摔了的茶杯,立刻有宮人收拾好了,然後換上了新的茶盞。
“王上,太子中的毒非常罕見,微臣早年行醫的時候偶然在一本古籍中看到過,這個毒無藥石可解,除非……”葉太醫說道這裏,害怕地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說下去,剛剛王上的怒氣如此之甚,他深怕自己人頭不保。
“說下去!”魏王的語氣讓人瞬間置身三尺寒冰之下。
“除非,處子之身的女子與太子行房事,這毒便可渡到那女子的身上,太子方可得救。”太醫一咬牙,道出了解毒之法。
“快,馬上找一個宮女過來。”魏王聽到太醫這麽一說,鬆了一口氣,給身邊的隨從下了令。
不一會隨從就找來了一名宮女,那名宮女聽說要侍奉太子,滿心地歡喜,也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做著自己麻雀變鳳凰的夢。
“給我滾!”宮女進去沒一會,裏麵就傳來各種瓷器摔碎的聲音,還伴有宮女的尖叫聲。
“父皇,你跟太醫的對話,兒臣都聽到了……咳咳……”此時太子上官睿辰因為剛剛一時激動,引得劇烈咳嗽,“兒臣不願意碰這些女子,兒臣隻會碰自己的王妃……”
上官睿辰還未說完,毒性發作,直接暈了過去。此時魏王的臉上滿是焦急和愁容,要當太子妃必須要出身名門世家,這魏國上下哪一家敢讓自己的女兒送死呢。
“王上,臣願意為王上分憂。”一直陪在身邊安慰魏王的相國秦光耀,跪下,“微臣有兩女二子,臣願意將臣的二女嫁予太子。”此時的他表麵上恭敬謙卑,可他目露的精光早就已經將他的小心思出賣了。
“如此甚好,相國果然對本王忠心耿耿,立刻下旨冊封相國二女為太子妃,立刻挑選好吉日。”魏王怎麽可能不知道相國的心思,但是事到如今這是再好不過了。
中秋之後皇宮裏麵還是往日一般,仿佛那道賜婚聖旨並沒有掀起多大波浪,隻有十幾個宮人簡單的布置了太子的宮殿。
大家都外傳,太子中毒,相國為太子救治,硬是向魏王討來了這門親事,魏王和太子並不是如此的滿意,這婚禮才會籌備的如此地簡陋。
對這門婚事唯一充滿期待的就是秦府的二小姐秦暮雲了,她滿心歡喜。自己如此一個不受寵的庶出女兒,居然有一天能當太子妃,這是何等的榮耀。
“二小姐,這是老爺讓我送來的嫁衣,請三天後換上,屆時宮裏會來花轎接您。”送衣服來的是相府夫人身邊的蘇嬤嬤,她表麵上還算尊敬,但她神情中的不屑早就已經出賣了她。
可是秦暮雲還沉靜在自己的幸福當中,對即將麵臨的死亡渾然不知。出了門的蘇嬤嬤冷哼,嘟囔道:“廢物就是廢物,馬上就要去送死了還這麽開心。”
蘇嬤嬤離開之後,從角落中爬出來一個守柴入骨的小男孩,望著蘇嬤嬤離開的方向,臉上充滿了疑惑。
“姐姐……”小男孩正是秦暮雲的親生弟弟秦浩,在整個相府就姐弟兩個人相依為命,已經十歲的秦浩,因為嚴重的營養不良看上去不過六歲孩童的個子。
“阿浩,來看看姐姐的嫁衣,好看不好看?”秦暮雲的臉上帶笑,“再等幾天,姐姐就能當太子妃了,到時候我們再也不會被欺負了,你以後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可是姐姐,剛剛蘇嬤嬤為什麽說你是去送死?”秦浩完全不像十歲的孩童,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
“她是瞎說的,大夫人就是嫉妒姐姐。”秦暮雲依舊自我催眠道,歡天喜地等著入宮的日子的到來。
三天後。
宮裏派來的轎子停在了相府的偏門,隻有幾個抬花轎的人,還有一個伺候的嬤嬤,秦暮雲被攙著從側門上了花轎。場麵甚是寒酸,如果不是這個轎子是大紅裝扮,甚至沒有人會發現這是一頂花轎。
“太子妃娘娘,王上說了不必拜高堂了,太子雖然已無大礙,但是身體虛弱。”身邊的嬤嬤說道,“等太子身體好些,再補禮儀。”
“無妨,麻煩嬤嬤了。”秦暮雲當然不會在意是否有儀式,今天之後她就是太子妃了,這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隻要讓她能照顧弟弟平安長大,她怎麽樣都沒關係。
秦暮雲喝下嬤嬤遞來的合歡酒,就算是禮成了,她遮著蓋頭,看不清殿內的情況。她一直坐在床邊等著太子,可是遲遲不見太子進殿。
她感到頭越來越暈,早已入秋,氣候涼爽,卻不知怎麽的,她的身上像是起了一團火。燒得她渾身難受,起初她以為是這幾日受了風寒,可是這股燥熱根本不像是普通的發熱。
最終秦暮雲的意誌化為烏有,她以及掀了蓋頭,才發現她坐的床上還躺著一個人,正是當今的太子殿下。
他一絲不掛躺著,從未經曆過人事的秦暮雲,此時她哪裏管得了害羞,她看到眼前這具精壯的身軀,體內的燥熱叫囂著莫名的渴望。
她胡亂除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攀了上去,肌膚相碰的時候那股電流直擊她的大腦,將她最後一點理智也剝奪了,她將自己全權交給在身體中炸開的渴望。
秦暮雲感覺到了身體的劇痛,才從那股渴望中回過神來,她的心如絞痛,直接一口黑血吐在了身下的太子身上。
眼前一黑,原來,她真的是來送死的,所以大家才會這樣,她想明白了,但是一切已經遲了,她含冤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