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不是因為睡眠不足所導致的幻聽嗎?絡小研眨巴眨巴了眼睛,睜眼之後發現面前的人依舊還一臉情深的望著自己,絡小研覺得自己腦部有些供血不足,她愣愣的開口,「阿一,你在開玩笑嗎?」
「我確定我不是。」眼神堅定的讓絡小研都無法懷疑。
「那為什麼?」她不解。
東上凌一將所有的愛戀和隱忍用低沉堅定的聲音訴說了出來,「從你向我伸出手的那一瞬間,有些事情就註定了。」
隔著光,絡小研看到東上凌一睫毛撲扇了幾下,緩緩張開的那一瞬間,好像有什麼開始不一樣。光柔和了東上凌一的臉部線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陽光的關係,絡小研竟然覺得聽眼底閃爍著光。
陌生得讓她不知所措。
「可是阿一你知道的,我喜歡的是墨景封啊。」絡小研理所當然的說道,簡單的一句話卻如利刃般刺傷了東上凌一的心。
「為什麼為什麼,他明明最近幾天都和慕筱夕膩歪在一起,你為什麼還是沒有放棄啊。」東上凌一不能理解,他抓住了絡小研的肩膀,不甘心的看著她。
「阿一……唔……」
才出聲就覺得呼吸一窒,唇上多了一記柔軟的感覺,絡小研不可思議的睜大了杏眸望著他,那雙深棕色的眸子讓她一時間覺得莫名的害怕,她伸出手掙扎了起來。
「研兒,不要再看著他了好嗎!」東上凌一將她擁入懷中,一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就像禁錮獵物般一樣不手軟,「看著我好嗎,看著我好嗎!」
絡小研被這麼咄咄逼人的東上凌一嚇到了,覺得面前這個人好像變回了幾年前的那個陰暗深沉的小男孩,她顫抖著身子不斷的想要往後退去。
「東上凌一,我覺得你現在需要冷靜一下。」突然,一隻手抓過絡小研的手將她拽離東上凌一的禁錮之中,如深海堅冰般陰冷的聲音劃破了兩人的尷尬局面,讓漫天的日光也忍不住閃爍了幾下。
「黎,黎昕。」絡小研鬆了一口氣,彷彿看到了救世主,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我們回去吧。」
「好。」雲黎昕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絡小研,一向溫柔的眉眼變得凜冽無比,如鷹隼般射到了東上凌一的面孔上,卻看到了那張平時如王者版臉孔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光彩,面如死灰,他微微嘆了口氣,「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回報,不是所有的真心都能換來真心,感情這種事勉強不來的。」
「……」東上凌一沉默著,失去了以往的冷靜和睿智,大吼道:「我不會放棄,誰都別想讓我放棄。」
「小研,我送你回家。」雲黎昕嘆了口氣,拉過絡小研的手準備將她送回墨家,這種狀態回教室不太好,反正剛才課上就說是生病去醫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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